众人见状,一阵唏嘘,为了打人而给了二两银子,田三七看来真是不缺钱!
村长见妇人都被打得嘴角模糊,怕出事的他赶紧上来要阻止田三七,结果田三七咻然扭头,狠狠瞪了村长一眼,冷声道:“我给了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村长还是别多管闲事!”
“你!”村长语塞,他看了一眼妇人的男人,发现男人有了钱就忘了媳妇,也不管自己媳妇就揣着钱离开了,他无奈的摇摇头,“田三七,适可而止!”
田三七冷哼一声,蹲下来又揍了妇人几拳,直到妇人的脸肿成猪头。
“下次想要钱,就要看你身上的伤值不值那个钱!”田三七朝旁边吐了一口唾沫,一脸冰冷的过去牵着马儿往家里去,真以为她只会空口说白话不成……
大家不敢再多说什么,也不敢再多管闲事,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妇人晕倒在水沟中,最后还是村长被迫无奈让人把这妇人从水沟里拽出来送回家。
闹剧莫名的开始,到最后残狠的收场,只不过这场闹剧的赢家成了田三七!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情让铁啰村的人都知道田三七的名字,也知道田三七是最不好惹的人,稍有不慎就会把你揍个半死,然后再给钱你治。
幸好不是把人打残了再给钱治,如果真是那样,就算有钱也换不回来正常人的身体......
田三七回到自己家中,她把马儿栓在外面的树上,随后进许多天没有回来的的屋子中收拾东西,因为明天开始就要盖新房子了。
如果有陈家一家人帮忙,相信房子很快就会盖好,那到时候她可以把新家布置好再把她爹娘和弟弟从竹屋中接出来。
与此同时,外面,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草丛中躲着,正是孙氏。
孙氏听说田三七的事情以后就一直在这里躲着,直到田三七回来,她本以为田三七不会回来,她只是抱着侥幸心理,结果发现田三七真的回来了。
“这贱丫头居然有马……”孙氏直勾勾的盯着树上拴着的马儿,她心想这匹马如果卖出去,肯定值不少钱,所以她又打起了别的心思。
正当孙氏要过去把马儿偷过来的时候,田三七从屋里出来,孙氏只好放弃。
田三七把误解的东西收拾好之后用锁锁起来,随后走过来揪了一把旁边的草来喂马。
“哎,有你在,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田三七摸了摸马身,却意外发现马鞍下方有一个很明显的标志。
除了马鞍下方刻了“严”字,还有马的右腿上也烙了一个“严”字,只不过不仔细看得话是看不出来的,她刚才也是觉得这颜色不是很对,所以才多看几眼,没想到让她发现了!
“走吧,小烈马!”田三七轻轻一笑,过去解开缰绳,拽着马儿离开。
孙氏一直躲在暗中,本想偷马的她如今计划破灭,只能恨恨的咬牙跺脚,不过她也好奇田三七回去哪里,所以便悄悄跟了过去。
这一路上,田三七其实都知道有人在后面跟着自己,但是她从不回头看,因为不管是谁跟着,都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孙氏一直跟在田三七身后,直到看到田三七往曾经是荒地,如今却被开垦的地方走。
天啊,这就是这贱丫头花了五百两买的地吗?也太大了吧……孙氏心中惊叹。
此时,田三七牵着马儿进了后背山,她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跟过来的人,发现是孙氏之后,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三七,你怎么牵着马过来了?”一道浑厚的嗓音传入田三七的耳中。
“呃?金二叔,你怎么会在这里?”田三七一怔,她悄悄看了一眼已经走过来的孙氏,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想要捉弄这老太婆是不可能的了……
“我在地里忙活,然后顺便过来看看这群崽子,怕它们跑出去。”
“啊,原来是这样……”田三七恍然大悟。
“对了,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牵着马过来,而且这马看起来是很稀有的品种啊……”金二叔走过去摸了摸烈马,仔细观察一番之后脸色大变,“三七,这马从哪里来的?”
“嘎?”田三七眉头皱起,她不明白金二叔为什么突然语气激动,“镇上严府,这是严府的马,只是暂借我一段时间!”
让她疑惑的除了金二叔激动的神情,还有烈马的反应。
按道理来说,除了她以外的人摸烈马,它肯定会踢人,但是金二叔伸手过去的时候,这马儿显然很温顺,一点儿都不烈性!
难不成金家人都有什么本领?能让动物都变温顺的本领?
田三七打量着金二叔,似乎想要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然而她只看到平凡的他,并没有发现其他很特别的事……
“严府……”金二叔伸手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半晌后问道:“这马一直都在严府吗?还是严府从别的地方买回来的?”
“呃……金二叔,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今日去的时候,严大小姐跟我说这马儿一个月前带回严府的,一直没有被驯服,我也是今天去的时候才发现这马儿听我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金二叔你可以给我解答一下……”田三七眨了眨眼睛,眼中带着好奇。
相对于作弄尾随孙氏,她现在更想知道一些让她疑惑的事情的真相!
“你说这烈马在严府一个月都没有被驯服,而你去的时候却发现这烈马听你的?”金二叔眉头皱起,看她的眼神也变得特别奇怪。
“对!”田三七点头,虽然她也很好奇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金二叔没有说话,他紧紧盯着田三七看,随后目光移到她撸起袖子的手腕,上面是那个铃铛手镯,可以让狼狗认识的手镯……
“你当时有没有摇响你手中的铃铛?”
“这铃铛……只要是动一动手都会响吧……我也不记得当时有没有摇响。”田三七疑惑的抬起手腕,盯着手镯出神,难不成这烈马听话是因为这铃铛?
不能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当时走路的时候也会碰响铃铛,那些烈马怎么还会把严府的马师给踹飞?
田三七和金二叔都没有琢磨透,所以她跟他再次去金家,因为金老爷子可能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