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府,章家门口,白天。
几个书生在树下,争论今年的科举考试试题。
巧姐从外面回家,提着篮子与书生沈文章撞个满怀。
巧姐:奴家莽撞了,给官人赔礼了。
沈文章:不怪,不怪。小娘子好漂亮啊,年方几何呀?
巧姐不再接话,从他身旁,匆匆而过。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看。
与沈文章四目相对。巧姐害羞地急忙低下头,忙忙得去了!
沈文章失魂落魄:这是谁家娘子,长得好俊俏!
学友罗杰:此妇我认识。她呀,已经嫁作他人妇,你老兄啊,只能望梅止渴咯!
沈文章:快说,快说,到底是那家小媳妇啊!
罗杰:街东头,独一幢二层小楼,章老汉家的闺女。本来呀,他们家是,人人可欺侮的主。就说他们家大丫头,都给小生摸过。章老汉不知道投了什么门路,居然把三丫嫁给了宣府大营的参将大人。前几天,衙役来收税,都给大兵赶跑了!现在呀!章老汉牛着哪!你也不打听打听,谁敢惹他们家啊!
其他几个:是啊!以前大丫,二丫,都是我们的盘中餐。现在啊!可是玫瑰花,可看不能碰啰。
沈文章:怎么了?玫瑰花怎么了?
其他人一起笑道:刺手啊。
沈文章:小弟如果得手,你们怎么请我?
罗杰:宣府最大的醉太白酒楼,菜,随便你点!
沈文章:君子一言,
罗杰挥手一击:快马一鞭。
。。。。。
对于二丫的所作所为,李总兵官一无所知。
但是,对于张四麻子夫妇,知道的是一清二楚。
张四媳妇也苦口婆心,耐心劝说,什么三从四德,什么女儿经,什么长尊有序,什么道德经,五花八门,也不知道从哪里学习的,一股脑都搬了出来。
但是,二丫就是一根经:说努尔哈赤仪表堂堂,印堂发亮,将来必然大富大贵。
张四怒不可遏:那是将来。我们只看眼前。
话不投机半句多。
最后是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