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狗的吗?怎么一生气就咬人呢?阮豆豆心里愤愤不平的想。
米莎的这一口可以说是他作为一个男人一生的阴影了。
阮豆豆已经把米莎放了下来,正蹲在地上捂着胸口发抖,米莎站在一旁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看着阮豆豆,就好像在宣告自己的胜利一样。
而暴行实在觉得自己是没脸看这两个人,一个敢使坏,一个敢进行最凶猛的反击。
以后还是把这两个人分开放吧,不然鬼知道他们又会整出来什么幺蛾子。
“博士,听我一句劝,战斗训练就到此为止吧,你已经学的差不多了。”
暴行在阮豆豆旁边蹲下,诚恳的劝导着。
“怎么会?我很清楚我还有很多不足……”
“不足是肯定有的,无论是哪一位干员,都不可能在战斗方面做到完美,有不足很正常。
但博士你现在已经相当优秀了,徒手搏斗我已经教不了你什么了,你不如把精力往其他地方放放。”
暴行打断阮豆豆的话,说道。
既然暴行已经把米莎也当成了自己的妹妹,那米莎的训练当然也是暴行亲自负责,可如果阮豆豆还留在这,鬼知道训练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两个人在一起就总是会闹起来。
“对呀!”
阮豆豆恍然大悟,徒手搏斗已经学了,但是战场上如果只会徒手搏斗的话,可是很吃亏的,他还必须给自己选一样武器。
“暴行姐,咱们罗德岛都有什么武器啊?”
阮豆豆两眼放光。如果说徒手格斗能力是每个战士都必须学习的基础,那么武器则是每一位战士都必须为自己挑选出的专精。
不排除有些人即使是徒手也可以打遍天下,但是阮豆豆可以很直接地排除自己是这种人的可能。
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无论暴行再怎么夸他,心中也没有升起自己很了不起的想法。
“嗯……我们有一些制式的武器,比如说常用的刀啊,剑啊,一些简单的铳械呀,还有弩箭之类的……”
暴行想了想,大概的说。
“不过许多干员的武器都是定制的,独一无二的。”
“暴行姐姐,你的武器是哪种?制式的还是定制的?”
米莎好奇的问,向暴行姐姐这种成熟漂亮的女人,她的武器会是什么样的呢?
“是个锤子哟。”
暴行回答。
这话阮豆豆听着怪怪的,是个锤子,感觉不是什么好话呢。
“准确的说是一个长的很像锤子的法杖,是我从雷姆必拓带来的制式武器。在雷母必拓,我们用这些法杖制造爆炸挖掘矿物。”
还真是个锤子啊!不对,是法杖。但干的不还是锤子的活嘛!
阮豆豆忽然想到在过去的某一天,暴行在矿洞里挥舞着大锤,把眼前的矿石打的稀巴烂,一边嘴里还喊着:八十!八十……
完了,暴行的形象直接就奔着象牙山去了,回来啊,暴行姐!
“暴行姐姐,我记得感染者是可以不借助法杖直接使用法术的,对吧?”
米莎举起手说。
米莎觉得既然自己成了感染者,那一定要试一试自己到底能使用什么样的法术才行。
法术的应用多种多样,而法术的类型多半由家系遗传。
比如雷母必拓的卡斯特们,他们大多可以使用与暴行相同的锤子法杖制造爆炸。几乎整个种族有的都是一样的法术天赋。
再比如吾刀,他们家传的大黑刀实际上就是与他法术天赋相配的法杖。
没错,法杖的外形不一定会让你直接意识到这玩意儿一个法杖。它们甚至可以直接用来砍人!
“的确,感染者可以不借助法杖直接使用法术,但是如果有了法杖的帮助的话,法术的效果可以得到显著的提升。”
暴行笑眯眯的回答,然后有些伤感的说:
“米莎妹妹也是感染者啊……
为什么要让你们这些孩子们患病,如果我可以替你们就好了。”
暴行怜爱的摸了摸米莎的头,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替那些孩子们承担起一切,但事实却是她需要尽量的保证自己的健康,更多的为罗德岛的事业战斗,这是她帮助孩子们的唯一方法。
像是治疗啊,科研啊,这些方面的活暴行也做不来,现在也就是每天做蘑菇派当个厨娘之类的。
“尝试使用一下自己的法术吧,米莎。”
暴行振作了一下,对米莎说。
三人走向训练室更深处,来到了一个场地非常空旷的房间。
“这里非常适合让新人尝试自己的法术效果,因为这里十分空旷,而且也没堆放什么东西,不用担心失控的法术造成损失。”
暴行向两人解释道。
“不对,博士你怎么跟过来了呀?我不是叫你去自己找点事做吗?”
暴行才发现阮豆豆根本没离开过,一直跟着自己。
都说了不要跟过来,如果你影响到了训练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我保证什么都不干,暴行姐,我只是对法术有些好奇而已。”
岂止是有些好奇,阮豆豆好奇到快爆炸了!
虽然说现在除了凯尔希和先知没人知道他已经感染,但他的确也是个感染者,按理说是可以使用法术的。
阮豆豆心中有些不安,照理说是每个感染者都可以使用法术,但关键是目前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感染者都不是人类啊!他一个人类,现在虽然被感染,能不能使用法术还真不一定。
没人跟他说过能使用法术的关键到底是泰拉人的身份,还是感染者的身份。
所以阮豆豆想趁这个机会观察一下别人是怎么施法的,回头再偷偷的试一下自己能不能使用法术。
听到阮豆豆说自己对法术好奇,米莎突然骄傲了起来,扬起小脸说:
“哼哼!看着吧!你这个不能使用法术的家伙。
不用羡慕,我觉得我的法术一定非常厉害,如果你要羡慕的话,那还不得羡慕死了。”
倒不是米莎盲目乐观,不知为何,米莎总是想要在阮豆豆面前压他一头,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米莎期盼着自己一定要有非常厉害的法术,一定要把怪大叔羡慕的直跳脚!
“调整呼吸,集中精神,对于感染者来说,法术更像是一种本能,可以自然而然地引发出来……”
暴行尝试引导米莎使用法术,米莎仔细的感受着自己身体里的力量。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米莎抬起了自己的手,她的手心里空空的,可是米莎还是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心。
阮豆豆看着直愣愣的米莎,还以为她在犯傻。
“怎么回事啊?米莎。就算是使用不了法术,也千万不要钻牛角尖啊。”
“嘿!”
米莎突然转身把手贴到了阮豆豆的肚子上。
“嗯?你干嘛?烫烫烫烫烫死了!”
阮豆豆一下子跳开了,就在米莎把手贴到他肚子上的时候,一股惊人的热量来到了他的肚子上。
呼,呼,呼……”
阮豆豆拉开衣领,不断地往肚皮上吹风,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哈哈!”
暴行笑了出来,她已经知道了米莎的法术类型,但暴行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头一次使用法术竟然是这么用的。
真是一对冤家,可能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整对方吧?
“米莎!”
阮豆豆快气成傻子了。
他也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在美女面前,结果米莎这一手愣是逼得他掀起衣领吹肚皮,形象全没了呀!
“别跑!”
米莎刚要跑,就被阮豆豆一把抓住了。
“叫你烫我,我给你举!高!高!”
阮豆豆恶狠狠的笑着,举手凭借自己现在的力量,把米莎往上一抛。
“哈哈哈!”
谁知道这次米莎被抛到天上一点都不害怕,还哈哈大笑。
阮豆豆:“???”
你怎么就不怕了呢?你要是不怕了,我把你往上扔就没意思了呀。
阮豆豆失去兴趣的把米莎接住,轻轻地放到地上。
“我知道博士你,正会把我接的好好的,就不害怕了,而且这样被丢到天上很好玩啊!小时候我父母都没有带我这么玩过。”
米莎令起脚尖,打开小手,原地转了一圈,似乎真的是非常开心的样子。
“别生气啦,博士,我让你摸我的头。”
米莎拉着阮豆豆的手放到了自己头上,阮豆豆下意识的揉了几下,气就这么消了。
没办法,真男人面对这种杀得死阿伟的女人总是没有抵抗力的。
“以后别烫我了,真的挺疼的。”
尽管气消了,阮豆豆还是有些说不出来话,就随便的说了一句。
“当然不会啦,烫着博士的话,我也心疼的。”
阮豆豆惊了,心疼你还烫我!
“因为心疼,所以说我只烫博士一次嘛。”
米莎吐了吐舌头,表现了一下小女孩的顽皮。
这一次之后,两个人也没闹什么幺蛾子,训练平平静静的结束,到了晚上,还是在暴行的房间,四个人一起吃晚饭。
怎么还是蘑菇派啊?
“暴行姐,咱这几顿饭怎么都一模一样啊?”
阮豆豆有些不解的问道。
蘑菇派是好吃,暴行姐的手艺很好,但是天天都吃蘑菇派和沙拉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先不说营养是否均衡的问题,吃这么多顿总该吃腻了吧?
“不一样啊!”
暴行否定阮豆豆,这几天的菜区别可大了呢!
“可这明明都是蘑菇派,还有一堆沙拉,有什么区别吗?”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暴行姐,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咱们这几顿吃的一次是红蘑菇,橙蘑菇,绿蘑菇,蓝蘑菇,黄蘑菇,虽然都是派,但是蘑菇完全不一样啊!”
派可是主食,这哪能改?改了其中的馅料就已经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派了!可你竟然说他们一摸一样,真是不懂得美食啊!
“虽然没听明白这都是些什么鬼蘑菇,但是,我吃!”
做出来了就要吃,浪费是万万不可取的。
只是在吃派的时候,阮豆豆嘴角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只有这一刻,他无比的思念那些记忆里从未改变过的家乡菜。
真是的,我怎么这么懒?反正又会做饭,我怎么就不亲自下厨呢?
不说了,吃蘑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