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的过程是痛苦且收获满满的,吃饭只是单纯的收获和享受。
下午的训练结束后,阮豆豆和暴行米莎一起回到暴行的房间,暴行热情满满,今天的晚饭也是她负责。
暴行在厨房忙碌的时候,阿米娅也完成了工作,来到了暴行的房间。
这四个人竟然像是组成了一个吃饭小团体,阮豆豆回来后的就没去过餐厅。
发现现在闲着没事干的有三个人,阮豆豆从兜里摸出了一副扑克。
“博士,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拿炸弹干嘛?”
阿米娅紧张兮兮的说。
“你也会斗地主?”
阮豆豆有些疑惑的问,虽然说他现在确实是一手“炸弹”。
之前阿米娅可是忙到连小提琴都没去练,什么时候接触的斗地主?
“我不太清楚博士你说的斗地主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觉得博士你应该是误会我的话了。
你拿出来的是一块粘性炸弹啊。”
阮豆豆低头仔细看了看手上的东西,才发现自己拿出来的是可露希尔之前送给他的炸弹。
这身衣服有四个深深的大口袋,这段时间他收集到的“杂物”包括炸弹,钱,药剂都在里面。
还有就是他在龙门时买来的一些方便携带的娱乐玩具,比如扑克牌。
口袋里面深不可测,杂乱之极。
“不好意思,拿错了。”
阮豆豆道了个歉,把炸弹塞回口袋。
四个口袋摸了半天,终于把扑克牌摸出来了。
阿米娅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么危险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的塞进口袋里?但既然是博士做的事,其中应该有正当的理由吧?大概。
“这个才对。”
阮豆豆拆开扑克的包装,把扑克牌玩法“斗地主”的规则跟阿米娅和米莎说了一遍,然后补充:
“反正也闲着没事,我们照着这个规则来玩几把,输了的人要在脸上贴白条。”
阮豆豆想饭前打一会扑克,怡情。
“现在还是算了吧?博士。我想去厨房里邦暴行姐姐的忙。”
阿米娅对于这些娱乐项目并不感兴趣,连带着米莎也不愿意打。
“呵呵,米莎你表面上是不想打,实际上……”
阮豆豆留了个坏心眼,就等着米莎上钩。
“实际上什么?”
听到阮豆豆的话米莎就气愤,毕竟阮豆豆专门调整了一下语气,听起来就好像在挑衅一样。
乌萨斯可受不了这个。
“是男人就不要把话放半截!”
米莎斩钉截铁地说。
“那我就直说了。
在斗地主这方面,我可以说是非常的有自信,自信为天下第一也不为过。”
这个男人开始演了。
“而你一定是被我的信心所折服,不敢与我打扑克!”
米莎:“呸!”
阮豆豆骚包的撩了一下头发。
“不必如此,我还是知道女孩子的心情的,毕竟女孩子们都爱美,脸上被贴满白条的时候又肯定不好看。
而你又好面子,所以就跟着阿米娅顺手拒绝了了,对不对?”
阮豆豆的表演是越来越浮夸,隐隐还透着一股大阴阳师的味道,用来挑衅一个流淌着乌萨斯人血液人实在是效果拔群。
“很嚣张嘛,你以为你一定能赢?”
说这话时,米莎压低着嗓音,小白熊已经开始生气了。
“那当然!”
说着阮豆豆猛地举起大拇指,差点就把大拇指插到鼻孔里了。
“无敌的我!”
阮豆豆又用食指指着米莎。
“面对你这样的菜鸡,
当然是必胜无疑。”
语调抑扬顿挫,要多欠打有多欠打,就怕你不上钩!
一波下来,米莎有些炸毛的倾向。
“阿米娅!”
一声大喊,下的阿米娅直接一机灵。
“可我还是不太想打……暴行姐姐还……”
怎么样才能好好的拒绝呢?暴行姐姐能不能帮忙?阿米娅期待暴行帮她解围。
“不用管我,中午的时候已经把晚上的食材也顺带处理好了,厨房里没什么事情要帮忙。”
没想到暴行也跟着帮腔,无奈,阿米娅只能加入了牌桌。
“今天我让我们姐妹一起生撕了他!”
米莎热血沸腾,说的话也越来越乌萨斯了。
阮豆豆心满意足,谢谢暴行姐的助攻,这样人就齐了。
暴行做好饭,端着饭走出厨房门,一抬头就看到米莎和阿米娅一脸的白条。
尤其是米莎脸上。
原本就是白发的米莎,现在整个脑袋都是白的了。
“为什么?为什么?乌萨斯的荣光……逝去去了……”
别说米莎了,阿米娅也是一头雾水。这游戏什么鬼,我们怎么可能一次都没赢过?
一开始阮豆豆赢了几把,米莎要求由她来洗牌,过一会儿米莎又要求阿米娅来洗牌。
洗牌的人是换了又换,可是牌运没变过。
看着脸上干干净净的阮豆豆,阿米娅这才明白博士的运气是真的好。
打牌这种事,赢得多了还可以说是运筹帷幄的结果,但是你一把没输这种就只能靠玄学了。
阿米娅也没怀疑阮豆豆作弊,这是她对博士的信任。
“哎呀,博士你这是仗着自己老手的身份欺负两个女孩子吗?这样可算不上绅士啊。”
阮豆豆把桌子清空,暴行把蘑菇派和蔬菜沙拉一样一样的端到桌子上。
看着桌子上的蘑菇派和蔬菜沙拉,阮豆豆依旧胃口十足,谁叫暴行姐的手艺好呢?
“我两位可爱的妹妹别难过了,把你们的脸上的条子都清一下,等咱们吃过饭,我来惩戒他!”
“你能对付他吗?暴行姐姐。”
米莎这才回过神,透过白条投出期待的目光。
“暴行姐也玩过这个?”
阮豆豆疑惑的问,阿米娅和米莎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斗地主的规则,他还以为这个世界上的人很少玩这个呢。
“稍微接触过一点。
在我们罗德岛里面有一位非常爱打麻将的干员,时不时就会拉着其他干员翘班打麻将,很多管理人员都非常头疼,但却拿她没有办法。
实际上不只是麻将,她还把很多其他的炎国风格的娱乐带到了罗德岛。
总而言之,因为这位干员我也是知道这个斗地主的玩法的。哼哼,等吃完饭后,我就为两位妹妹报仇雪恨……”
而现在满脸白条的暴行陷入了沉思。
怎么办?我刚刚说的话是不是太满了?输的这么惨,是不是很丢人?我满脸白条的样子是不是很不好看啊?
阿米娅和米莎轮流上阵,结果各自的脸上又添了一小批白条,在轮换的过程中,她们顺便把餐具都清洗好了。
“没事的,暴行姐姐,这都是怪大叔的错。”
每当米莎心里不爽的时候,她对阮豆豆的称呼就会变一变,其他时候她也是愿意叫阮豆豆一声博士的。
“暴行姐姐,虽然我们输了很多……但是没关系的,你看博士的脸上也终于被我们贴上了三张条呢!”
阿米娅也一起上场安慰。
阮豆豆脸上贴着三张条,一张额头,两张脸上。
看其她人也没有继续打下去的意思,他一把抓下脸上的三张条。
“唉,没意思。”
让了你们三个一人一次而已。
原本还以为到了另一个世界,自己那邪门的运气终于可以离开自己,自己也能好好的打两局扑克……
可谁知道这运气竟然像是粘上的自己,怎么甩都甩不掉,真是把人烦透了!自己竟然连一把扑克都都不能好好打。
“暴行姐,我出去消食。”
阮豆豆离开了,是为了去赴约。
屋子里面,三个女人彼此安慰着。
白天,斯卡蒂对阮豆豆提出了第二个要求,她要求阮豆豆今天晚上到甲板上找她。
阮豆豆原以为自己来的已经很早,毕竟约定的时间是夜晚,他可是吃过饭没过多久就过来了。
之所以没过多久是因为他赢的太快了。
没想到斯卡蒂来的更早,刚来到甲板,阮豆豆就看到了在甲板上席地而坐的斯卡蒂。
“咦?
你来的好早。”
斯卡蒂当然察觉的到阮豆豆的到来,回头有些惊讶的说。
“你来的不是更早?”
阮豆豆反问,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斯卡蒂会这么早来这里,难道她比自己还要期待?
阮豆豆立刻否定这个想法,这个想法也太自恋了。
“我不是来的早。
每隔一段日子,我就会有一种想到一个像海一样空阔的地方吹吹风的想法。”
今天也是吃过饭后就来了。
远方天空,夕阳早已经沉到地平线以下,可是他还有余力影响着天空。
远处的天空似乎是青紫色的,头顶的也并非黑夜,而是最深邃的蓝色。
一个一个星点慢慢出现在天空中,夜晚这才真正到来。
“我说起海洋的时候,你并不好奇,你知道海洋吗?”
这可真是个奇怪的问题,谁不知道海洋呢?
“来了罗德岛我才发现,原来陆地上的人是不知道海洋的,我们阿戈尔便是遗失在海洋中的一族。”
阿戈尔?是鱼类吗?
阮豆豆静静地听着斯卡蒂的叙述,他总是能当好一个倾听者。
“我们在海洋中不断同巨兽战斗,偶尔会有一个平安的夜晚,这时就有机会欣赏头顶将海洋倒扣起来的夜空。
然后对着星星唱歌,睡梦之中也不会做那个不断在漆黑海洋中下沉的噩梦。清晨天刚刚蒙蒙亮时,我们会一起唱属于我们阿戈尔的歌。
你送我一件衣服,我就送你一首我们阿戈尔的歌吧。”
“那我这生意做的可真值啊。”
阮豆豆开心的说,有种:我用一条纱裙换你一支歌的味道。
“你先过来。”
斯卡蒂朝着阮豆豆摆摆手。
阮豆豆很配合,来到了斯卡蒂面前坐下。
“你来躺到我的腿上。”
斯卡蒂把自己柔软的大腿摆出来,轻轻地拍了两下,示意阮豆豆躺上来。
“这?不太好吧……”
好事临头,阮豆豆却犹豫了起来,他没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快,甚至隐隐约约总让他觉得十分奇怪。
作为一名男人,阮豆豆觉得这事没法拒绝,这大概就是男人的责任感吧!阮豆豆厚脸皮的想。
不能拒绝女士的要求嘛,我是一名绅士!
没有恋爱经验的人反而想的特别多。
“不必多想,我让你躺在这里,只是因为这个姿势非常适合听我我们阿戈尔的歌。”
阮豆豆躺下来在柔软的大腿上,幸福感从后脑勺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