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丽儿安慰着自己,打工人怎么了,我获得了突出的腰间盘,感觉和凡人不一样了呢。
进客厅,就看到泥岩和塔露拉一人一边,穿着浴袍慵懒躺在沙发上,看着乌萨斯人的搞笑节目。可丽儿有一瞬间以为这两个人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也许之前这两人的战斗都是自己脑子里的幻想而已。
沙发上躺着的不是两条咸鱼吗!
可丽儿找另一个沙发坐下,批评道: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点享受过头了,要知道我们现在……”
臀部刚接触沙发,可丽儿嘴就闭上了,好软,爽。
咸鱼变成了三条,屋里暖气开得开得正好,三人穿着浴袍不冷不热,泥岩在过于舒适的环境里睡眼惺忪,用仅有的意志维持着佣兵的信念,支撑起打架的眼皮,忽然脑子里有了一个想法。
“要是眼皮们在谈恋爱怎么办?”
……
支持!
泥岩睡着了,呼吸声轻柔匀称。
可丽儿一愣,怎么最享受的竟然是你,虽然说我也睡意正浓。塔露拉还算清醒,对于这样的环境比较适应,可丽儿看着泥岩,觉得自己爱了,真可爱啊,想上去恶作剧,于是干脆问塔露拉:
“塔露拉。”
“嗯?”
“你说我现在上去捏一捏泥岩的脸蛋,她会不会发现啊。”
塔露拉撇可丽儿一眼,你问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然后回答道:
“分情况,我见过的佣兵有两种,一种是休息时警惕无比,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立刻醒过来,还有一种在休息时会找到自己认为绝对安全的地方,睡的时候反而比较死,因为对自己选的位置放心。”
泥岩选位置了吗?没有,所以说泥岩是警惕的那种,这样的话就不能偷偷捏脸了。
但是冒点险的话……有舍有得嘛。
塔露拉看可丽儿纠结的样子,就喊了一声:“泥岩?”
泥岩眼睛撑开一条缝:“嗯?嗯~”
差点醒。
可丽儿吓了一跳,低声道:“你干嘛啊!吵醒了的话不是就捏不到了吗?”
塔露拉万般不解,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想捏泥岩的脸呢?”
可丽儿理直气壮地回答:“因为可爱,所以不趁现在摸一下不就可惜了?”
塔露拉道:“你要是真有奇怪的爱好,又害怕把泥岩吵醒的话,你干脆来捏我的吧。”
可丽儿的脸上好像忽然失去了那种世俗的愿望,一脸平静道:“不不不,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你塔露拉的脸……”忽然,觉得自己的话里好像有毛病,一看塔露拉,脸色不妙,吓得立刻改口道:
“不对,塔露拉姐姐,我只是说您的屁股不如泥岩那么可爱……也不对,其实我真的很喜欢您的屁股,很想摸上一把……咦?”味儿更怪了,可丽儿立马把嘴闭上了,给自己一个活命的机会。
门外女仆听的心惊肉跳,蹑手蹑脚的走了,天哪,原来小姐带回来的是这样的“朋友”啊,要赶快和公爵大人报告一下才行。
塔露拉忽然站起,浴袍下笔直的双腿一步步迈向可丽儿,可丽儿现在正在认真地思考装死可以让塔露拉放过自己的可能性,笑话里不是说了吗,乌萨斯人不杀死人。塔露拉在乌萨斯这样有钱,应该也是乌萨斯人吧。可丽儿闭上眼,往一边一躺,塔露拉眉毛一挑,是哪个乌萨斯人不杀死人的笑话吗?
可惜了,塔露拉把脸贴向可丽儿耳边,轻声说道:
“可惜,我不是乌萨斯人。”
然后起身走了,房子很大,房间不少,可丽儿睁眼,半天也找不到塔露拉进了哪里,劫后余生的舒一口气,泥岩躺在一边,没有动静,也许真的睡的很熟?
忘掉刚刚的心惊胆战,可丽儿也不是卡特斯那样人均胆量低于平均的种族,相反,丰蹄的胆子平均大,可丽儿只是格外怕死罢了。
“吓死我了,刚刚塔露拉贴在我耳边说话的时候我半边身子都酥了。”
趴在人耳边说话,和在人耳边吹气有什么区别?可丽儿有点脸红,稍作冷却后,就已经把刚刚的“死亡威胁”放在一遍边了,反正塔露拉让自己感觉要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后说不定还会有要命的时刻,但是自己也许会越来越适应吧,说不定有一天如鱼得水,自己就一点都不怕了。
现在,可丽儿满眼都是一边熟睡的泥岩。
沙发上,泥岩枕着有一个柔软的枕头,质量也很好,即使是泥岩这样的萨卡兹,也能翻身过来侧躺,一条大腿几乎从开叉的浴袍中完全探出来,仔细看,两腿之间还把另一个抱枕夹住了。可丽儿忍不住比个大拇指,她也觉得这样睡最舒服,但是自己的角比萨卡兹的还要夸张,侧躺是做不到了。
可丽儿看着泥岩,试探着呼唤到:“泥岩?”
泥岩:“嘤,呼~”睡得果真很熟,可丽儿胆子大了起来,表情开始变态。
悄悄走到泥岩身边,可丽儿伸出了自己邪恶的双手,开始揉脸。
和自己想象中一样,这张脸非常软,看起来有些婴儿肥,不知道是不是刚洗过澡的原因,可丽儿甚至觉得这张脸应了一个炎国的词:吹弹可破。泥岩均匀的呼吸着,原来她是找到了满意的位置就会睡得比较死的类型,警惕性在这样的环境下已经放下了。
可丽儿不经意间右手离开,放道了泥岩从浴袍中伸出来的大腿上,开始不自觉地上下滑动。
越来越放肆了这是。
塔露拉从里面的一个房间出来,看到可丽儿的姿势不太对,轻手轻脚摸过去一看!
可丽儿右手放在泥岩的大腿上上疯狂摩擦,左手揉着泥岩的脸蛋,眼睛盯着泥岩浴袍的衣襟,好像恨不得眼睛就张在里面,一边嘿嘿嘿的傻笑。
“干嘛呢!”塔露拉忽然吓道。
“噫!”的一声,可丽儿跌坐在地上,红着脸回头,颤抖的问:“你都看到什么了?”
塔露拉认真回答:“看到一个变态。”
可丽儿问道:“这次可以不要说出去吗?”
塔露拉反问:“你还有得下次?”
可丽儿双手合十保证道:“保证不再犯!”这事算是揭过去了,塔露拉也不再提,泥岩醒了也没发现异常,晚上,女仆收拾出了一张大床,可丽儿知道后就显得贼兮兮的,今天她觉醒了了不得的爱好,晚上睡觉时,塔露拉睡在中间,把泥岩和可丽儿隔开了。
第二天一早,女仆将可丽儿叫醒,准备去换衣服,可丽儿还有些恍惚,原来房子里面还有一个结构叫衣帽间吗?进去后,可丽儿看到的是满屋子的裙子,塔露拉换上了一身轻飘飘的裙子,人显得淑女,靓丽起来,泥岩换上的是一件浅色洋裙,人看起来就好像一个玩具娃娃精致。可丽儿感觉很赞。
原来塔露拉是一个裙装狂魔,整个衣帽间竟然几乎都是裙子,但是想到塔露拉战斗时的样子,可丽儿就释然了,想想也是一个在战场上还穿着裙子的人,当然是裙子的狂热爱好者。
可是,理工科的可丽儿却非常讨厌裙子,也可能是因为丰蹄一族头上一双豪气的大脚和裙子的感觉根本不搭这样的原因。找了半天,才找出来一条亚麻色裤子和一件白色T恤。
穿好后,可丽儿有些疑问道:“现在这个季节我们这样穿不会冷吗?”
塔露拉道:“冷不了你多久。”
三人坐上来是的轿车,前往乌萨斯首都莫斯科郊。
……
莫斯科郊,一栋戒备森严的大房子里,坐着一个瘦高气质忧郁的白发男人,男人接了个电话,道:
“是我,有什么事吗?
塔露拉带了几个朋友,这个我知道。
你说什么朋友!”
男人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外面进来一个面相寻常的男人,穿着绿色军装,军装上戴着三条金色穗子。
“……怎么回事,科西切?”
科西切扭头,见到军装上三条金色穗子的男人,恭敬道:
“阿图尔陛下,我的下属向我报告了一些塔露拉的消息。”
面相平常的男人叫做阿图尔·伯格,如果不是那三条代表皇权的金穗子,哪怕是走到街上,也很难有臣民认出这就是乌萨斯的帝王。阿图尔端着一个盘子,走到科西切的旁边坐下,盘子里装着热腾腾的切片面包,把盘子放到桌上,阿图尔道:
“这是厨师新烤的面包,我端来了一些,你说塔露拉妹妹,那传来的是什么消息?”
一时间,科西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阿图尔道:
“不必紧张,先吃点面包吧,热面包凉的很快。”
科西切拿起一片面包,即使是在供暖系统完好的房子里,这面包的温度依旧可以令手指感到温暖,这个忧郁的男人想了一会说到:
“塔露拉回来了。”
“嗯,你和我说过。”
“带了朋友。”
“可以,只是带外人往这里来会有人说闲话吧,之后少不了冲突,科西切,你可以解决的对吧?”
科西切点点头,把最重要的消息说了出来:“她带的是女朋友。”
阿图尔笑笑:“带男朋友回来的话,我可就坐不住了。”
科西切继续道:“就是男朋友的那种女朋友。”
阿图尔脸和脑子一齐僵住,认真问:“是……内个意思吗?”
科西切点点头,阿图尔面色严肃,这也不一定是个坏消息……也许是好事也说不定呢,哈哈。科西切补充道:“两个!”
阿图尔双手交叉,认真的考虑到:
“我们是不是要考虑一下法律的问题,要怎么改呢?”
即使科西切的肚量,此时也不禁苦笑出来:“陛下!您不要太宠她!再说,您怎么直接就从了她啊!不考虑考虑想办法让她改改?”
阿图尔看向科西切,眼神里的意思大概是“塔露拉会这样难道不是你的教育问题吗既然是你的问题为什么要让我来解决你这是逃避责任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自己去纠正她!”
阿图尔道:“把面包吃掉,饮食要规律!”
科西切无奈的坐下,能让他做事的人不多,陛下是一个,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