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过是杀了几个平民!谁知道他们里面有没有感染者!我们是在自保!”
还有人喊道。
权贵们暂时获得了说话的机会,应该是爱斯维尔想听一听这些家伙最后的辩解。
“现在,我的威胁不是大些?你们自保一个试试。”
城主思考着,先把亲王的两条手臂扭断,亲王发出非人般地尖叫,甚至有了些过年时被人们“放年假”的猪的样子,他是乌萨斯吗?还是乌萨猪?还是乌萨斯吧,毕竟是皇室,血脉应该没什么错,只是人比较怂,性格上不正宗。
等他叫了一会,城主才扭断他的头。
他想起什么,担心的回头看,热心市民爱斯维尔已经把孩子们的眼睛捂住了,才放下心来。
还有权贵见了亲王死前的狼狈样,脸色发白对爱斯维尔喊道:
“不对吧,就算我们要死这样也不对吧?凭什么是他来杀我们,他不就是个裁判吗?”
爱斯维尔双手合十,歉意十足的说:
“不好意思,刚刚我感觉到了,他心里杀意很足,我想他应该会把各位一个不留的杀死,就懒得亲自动手了,费劲啊。有人代劳我觉得挺不错的,你忍忍就好了。”
这人心里绝望:
“我爸都没打过我……”
脖子却清脆一响,城主刚刚就已经到了他身边,干脆送他一个痛快,哭喊声听着其实很吵,这家伙扭断几根骨头肯定哭的厉害。
只有商人平静地看着城主,念叨着:
“这次的生意是失败了。”
回不过来神,城主看看他,说:
“你们看平民就好像看虫子,其实,你们才是最可恶的害虫,大号害虫。”
随着最后一人死在城主手里,场地被点亮了,众人其实没有离开地下,一旁,地面上几具尸体静静的呆在那里,女孩冲上去,拉住其中两人的手,爸爸妈妈,我找到你们了,我躲得好好的,有人给你们报仇了,你们安心。
军人们被解开,个个都觉得身体僵硬,戏演完了,爱斯维尔觉得是时候了,开始进食,黑色的潮水在她的指令下,从边缘开始蔓延,简直像是要将城市包住。
城主却没有放松,依旧警惕,盯住了爱斯维尔,爱斯维尔见了笑笑:
“我都说了不杀你们,你警惕什么?虽然,我的确是想着等会再杀,但……
你们再警惕有什么用,难道你们以为自己可以抵抗我?”
强大的气势从爱斯维尔身上冒出,众人好像被突然扔进了寒冷的深水,连呼吸都停了一瞬,之后也是紧迫的呼吸着,难以放松。
城主对军人们喊道:
“全部人,不要在意你们在保护谁,拦住她,我去启动城市发动机!”
无论眼前这个女人想着什么,城主觉得自己有必要动起来,未知的敌人并非不可战胜的敌人,生命总不能真的肆无忌惮!
“我知道你很强,你的法术是我们所有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是,我依旧不相信我的城市就这样被你一个人摧毁……停手吧,否则,等到城市到达天灾之下,你的同伴们必然会有死伤!不是所有人都有运气在天在下安然无恙的。”
城主强调天灾的可怕,希望爱斯维尔能够收手,他依旧不知道敌人的手段到底是什么,但是,作为一个泰拉人,他对于天灾,还是有几分“信心”的。
爱斯维尔的表情好像阴沉了下来,却还在城主还没来得及放松时,表情就猛地一变。癫狂瞬间布满了那张好看的夸张的脸,又瞬间,这表情就收住了,好像刚刚的一切是一场幻象,只是,那种狰狞可怕的感觉,还是深深的刻在了所有人的脑袋里,爱斯维尔冷冰冰地说:
“连我最爱的人都已经忘了我,这世间,除了仆从,我那还有什么伴行之人,可真是寂寞啊。
但是,区区天灾,除了你们这些凡人还有谁会害怕呢?”
军人们开火射击,子弹却不知为何打了回来,射中军人们的腿部、肩膀等部位,军人们一下子失去了战斗力,爱斯维尔可能觉得还没到杀死他们的时候,挡回去的子弹没有一发击中军人们的要害,城主动作迅速,无论这个疯女人,这个怪物!可怕的术士到底说着什么,他现在只有一个信念……将这座城市送入天灾中心,即使已经失去人民,但是乌萨斯人的怒火依旧需要敌人的血来熄灭。
爱斯维尔并未阻止,只是沉默的一步步接近城主,城主到达操作台,这里的系统比切尔诺博格的老旧一些,手动操作需要时间,他没有察觉到爱斯维尔的接近,他太过专注。
“好了吗?”
爱斯维尔在城主操作结束后已经来到了城主身边,问道,城主心脏漏掉半拍,回头看爱斯维尔平静的面庞让他想起老家的湖,那湖面平静到可以映照出天空的一切,亦有爱美的女孩将这座湖当作镜子。
梅,我只记得你年轻的样子,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那个在湖边带着花环的小女孩了,除了名字,我找不出你身上和她任何相同的地方,为了缅怀那记忆,我默许这你简单的胡闹,你所谓革命的闹剧,简直像是过家家,但是正是这一刻,我才能找到她的丝毫影子,我承认,这是我不多的私心。
不知道,你那小小的革命是否已经随着这座城市一起,化作深埋在世界最深处的尘埃?
总之,我又见到那个难忘的女孩了,我去找她了,再见。
操作已经完成,城市震动起来,如同羊入虎口般进入了天灾云巨大的笼罩范围,爱斯维尔念叨着:
“我的仆人们呢?有四个灵魂回来了,死了啊,看来,你们真的在拼命抵抗,很没意义的。就让我带你们看看,天灾是多么没有意义。”
在她脚下,巨大的泥潭瞬间铺满周围,蔓延开来,变成池塘,又变成湖泊,从湖泊里传来猛禽的利戾,一个巨大的身影从泥潭中浮出,伸展身体时,便顶破了地下空间的天顶。
混凝土、钢筋、成块的合金板往下掉,泥潭中的黑色液体护住城主、军人,家眷,那巨大无比的身影冲出地下,爱斯维尔也带着所有活人冲了出去。
地面,道路瞬间隆起,又迅速塌陷,一个漆黑庞大如同夜幕的巨大生物从地下冒出,黑色液体托住众人,巨大的生物展现出完整的外形,竟然是一只漆黑的鹰鸟。
鹰鸟舒展身体,表面的黑色如同一层胎膜破裂,鹰鸟先伸出的,是一对金色的羽翼。此时,它已经十分巨大了,破开胎膜后却又迅速的膨胀起来,鸟爪一踩,整个城市好像都在震动,此时,鹰鸟的高度已经超过了一旁高近百米的百货大楼,鹰鸟完全退下胎膜时,一翅膀就把那座碍事的小楼给搧开了。
城主看到这好似齐天之鸟,才终于明白,自己的反抗是多么可笑。
“这是鹏。”
爱斯维尔介绍道。
“现在她还有些年幼,还需要很多食物才能够好好的成长,当然,她也是我的一部分,她是我最爱的自由。”
城主已经呆滞了,年幼?好好成长?
“现在,看看你害怕的天灾,你依旧觉得它强大?”
时间至此,第一波主灾害已经开始,如同石笋一样,以未知的方式凝结于天空的巨大源石柱体一一落下,发出的巨响可以震裂附近所有人的鼓膜。
街道、树木、商店、社区、一切都内碾压、砸碎、破坏、毁灭。
然而,被爱斯维尔称作鹏的鹰鸟却迎上了天灾云,鹏振翅翱翔,金色的翅膀坚固无比,如同高楼的源石柱再在她翅膀上,窜起一阵火星,滑向一边,鹏甚至还想着冲进天灾云一探着神秘现象的究竟,却被数不尽的源石柱压了下来,像是一场叫叫鸟儿恼火的雨,冲散了鹏飞行的力量,可以说两者相差不大,伯仲之间。
爱斯维尔说到:
“从今往后,我才是你们需要恐惧的天灾!现在,你们是我的了。”
还在天空中的众人本就在黑色液体之上,躲无可躲的众人立刻被卷入液体,在爱斯维尔日益惊人的胃口下瞬间消化,很快,爱斯维尔身边,泥潭涌动,一个全新的城主出现了。
“我的主人。”
爱斯维尔又多了新的奴仆。
“你们里,我只觉得你有较高的能力,所以,我选择先把你复活出来,接下来,你就是我的仆从。我要吃下这个世界,而你,要帮助我踏平一切阻碍。”
城主彬彬有礼,庞大的身躯鞠躬到:
“理所当然,您的一切想法都是我的分内之职。”
…………
一根源石柱被鹏顶落,落在了原本不会波及的范围,砸在乌萨卡兹与爱国者中间,两人都早注意到了破空而来的巨大声响,暂时停止拳脚相加,各退数步。
乌萨卡兹获得了宝贵的喘息机会,巨大的源石柱竖立在两人之间,爱国者已经从视线中消失,刚要擦擦自己的鼻血,爱国者却已经从源石柱一边绕来,出拳,击飞了乌萨卡兹。
“战斗中竟然如此松懈,你可真是战士的耻辱!瞧瞧你那软绵绵的身子,没有力气,也没有技术,你也配继承我的血脉?我说过,动用食人仪式,你才有战胜我的机会!”
一边,乌萨卡兹艰难站起。
“你刚刚的话,有本事再说一遍!”
乌萨卡兹咬牙切齿道,他死死的瞪住爱国者。
“谁稀罕你那种谁都认不出来的无聊血脉啊。”
要我使用食人仪式,我满足你!
两人再次向对方冲锋,双手十指相握,死死的顶在一起,两人开始了角力。
爱国者很轻松:
“我还真是弱了不少,铠甲、盾牌、长枪在手时,你撑不过三招,现在,我却要和你纠缠。”
两人身上,属于温迪戈的特殊气质发散,爱国者知道,食人仪式要来了!
“很好!只有这样你才能战胜我才能变得比我强!”
两人身后,一个对温迪戈来说可以是图腾的相近恶魔轮廓在半空中浮现,两只恶魔血气升腾,外貌狰狞,属于温迪戈的对抗已经开始,接下来是两人血脉的对抗。
乌萨卡兹身后,魔影小猫突然出现,飞到爱国者身后,一口把他身后的魔影咬掉了一块。
爱国者同时吐出鲜血。
爱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