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来的感染者被科尔维奇打倒在地,叶利文抽出自己的佩剑扔给科尔维奇,居高临下:
“你还等什么,既然你如此讨厌他们,你就杀了他。”
科尔维奇拿起剑,拉起感染者将剑捅进了感染者的胸口。
这一下好似告别,科尔维奇的眼睛里只剩下残暴,从前的一切都远去吧,现在的他要好好和这些下层人划分关系了。感染者们纷纷退开,如今的科尔维奇可怕至极。
感染者痛苦的哀嚎着,死去了,小猫挤了进来,向科尔维奇发出挑战,但见到科尔维奇后,她就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地上为什么死人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科尔维奇杀意十足,小猫吓呆了,愣愣的站在原地,做不出反应,科尔维奇手中的剑高高举起,下一刻就要终结一个年轻女孩的生命。
“观众席”,博士透过窗看的心急如焚,爱斯维尔警告到:
“不要离开这个房间,好好看戏,这是观影人应有的素质。”
博士知道自己无力反抗,多想帮助这个少女都没有办法,幸好,人群中又冲出一人,一把抓住科尔维奇的长剑。
乌萨卡兹对身后的小猫说:
“我不喜欢猫,猫是一种不顾家的生物,狗就要显得亲人很多,不会给人找麻烦,以后,我想养条狗。
科尔维奇,你确实还不是冠军。”
博士松了口气,他不知道乌萨卡兹能不能打,但是至少那个女孩有救了,而且,作为爱国者的后代,乌萨卡兹的实力应该不差吧。
爱斯维尔生起了兴趣,托着腮的样子可爱至极,她还是身穿白色连衣裙,好像有着莫名的执着。
“这个男生好帅啊!会为女生遮风挡雨的男生最帅了,你说是吧?”
爱斯维尔偷偷观察博士的反应,可博士却面无表情,甚至反激一句:
“那你应该找一把公的雨伞当男朋友,我认真的。”
爱斯维尔表情一滞,想不出说什么好,还是好好看戏吧,好好看戏。
科尔维奇先看到的,时乌萨卡兹那对在乌别格彻找不到同款的角,讥讽道:
“原来是混血儿小朋友,各位感染者们看看,这位非感染者要为感染者出头了,是不是很感人啊?
小子,不要不自量力,就凭你这瘦弱的身板,还想打过我?”
说着,科尔维奇手上用力,乌萨卡兹手上鲜血直流,可却不退一毫,科尔维奇瞪大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小猫也感到震惊,梅姨说的是真的,乌萨卡兹认真起来,绝对可以打败科尔维奇。
乌萨卡兹对科尔维奇说:
“你杀人了,科尔维奇先生,法律规定,杀人者死刑。”
科尔维奇却满不在意,将剑强行抽出,乌萨卡兹手上被划开一个大口子,深可见骨,科尔维奇嘲笑道:
“像这样的感染者,每天都会死上一两个,然后从城外涌进新的,他们的命什么也不是。”
科尔维奇没打算将武德,手持长剑,对乌萨卡兹劈、砍、刺、挑,乌萨卡兹徒手应对,躲闪着,似乎有些吃力,不时被划开一道口子,血慢慢的流出。
小猫扑出来,趁科尔维奇不备,抱住科尔维奇的大腿:
“杀了他!乌萨卡兹!”
科尔维奇一脚踹开小猫,可又有一名感染者扑上来,抱住他的腿,也大喊:
“杀了他,乌萨卡兹!”
一个又一个感染者扑上来,都喊着:
“杀了他,乌萨卡兹!”
乌萨卡兹悲伤至极,到底还有谁理解我!到底还有谁不会像这些人一样对自己投来强迫似的希望。
慌乱之中,科尔维奇的剑脱手了,他被感染者们扑到,有人拿到了剑,刺向人群,剑刺穿前面的小猫,又刺穿科尔维奇的胸膛。科尔维奇死了,小猫倒在血泊中。
观景窗里,博士仰起头,不愿看眼前的一幕,表情是无尽的悲悯,他感叹:
“可悲!可怜!可笑!可耻!黑暗又绝望!荒诞又离奇!”
爱斯维尔满意的笑一笑:
“这不是还挺精彩的吗?一出精彩的悲剧,值得喝彩!我很中意那个那人,那个自己保护的女孩在眼前死去也没能战胜自己的懦弱男人,教育一下一定会很好用。”
博士扭头,看着欢快的爱斯维尔,不容置疑地说:
“你不是我日记里的人,我日记里的人不是个疯子。”
爱斯维尔看着他,认真问:
“你觉得我疯了?”
博士一言不发,爱斯维尔觉得有些无趣了,干脆继续看着窗外的“戏剧”。
“小猫!”
乌萨卡兹冲过人群,抱意识逐渐模糊的小猫,朝周围撕心裂肺的喊道:
“谁拿的剑!站出来!”
地上,沾满了鲜血的长剑无人问津,更无一人,站出来,他们冷漠的看着乌萨卡兹,对他说:
“你打败了科尔维奇,向贵族提出你的要求,解放我们。”
“对,解放我们。”
……
诸如此类,话语接连不断,在乌萨卡兹耳朵里全成了尖锐的耳鸣声,他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乌萨卡兹怀里,小猫呢喃道:
“乌萨卡兹吗,这里好吵,带我出去好吗?”
乌萨卡兹忙道:
“这就走,这就走,我们去看医生,会治好你的,你千万不要睡着,会好的……”
乌萨卡兹想走,感染者们却围了上来。
“不准走,她就要死了,别管她,提出你的要求。”
“给我们权力!”
“给我们……”
……
“让开啊混蛋们!”
乌萨卡兹怒吼道,感染者们充耳不闻,他们只想着权利与解放,有人伸手去拽乌萨卡兹怀里的的小猫,乌萨卡兹怒火冲天,一把抓住那人的手,那人的手上血肉消融,很快便只剩白骨,这人惨叫着倒下了,更多的感染者伸出了手。
有一人从天而降,踢开两名感染者,一条火焰从地面上升起向两边燃烧,两道火焰在人群中逼出一条通道。
“抱歉,来晚了,我有我的敌人,快走吧,和她多说几句话。”
博士对乌萨卡兹说。
在人群不断涌向乌萨卡兹时,爱斯维尔说了一句“无聊,你就不会吃醋。”消失不见,来不及确认爱斯维尔是否真的离开,博士立刻赶到乌萨卡兹身边,看一眼小猫,只能叹一口气。爱莫能助,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恐怕更“精彩”,还是让这两人赶快离开。
叶利文见到博士,不善到:
“这不是潜入别人家里的窃贼吗,也来这里看戏?”
博士神色冷漠,看叶利文好像在看死人,他蓄力冲刺,两脚轻点,落下时就蹲在了叶利文骑着的马脖子上,叶利文根本来不及反应,在马脖子被踩下来之前,对叶利文轻声说:
“你该庆幸,今天我更想看他们死,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还不快做?”
叶利文害怕的身体后仰,不敢说话,一瞬间,他明白眼前这个人随时可以杀了自己,便暂时夹起了尾巴,心里想着秋后算账。
在马脖子被踩下去前,博士又一跃离开了,马儿受惊前蹄跃起,叶利文压下心中恐惧,奋力勒马,马儿安静下来后,他对感染者们吼道,谁把我的剑给我,我就当谁是冠军。
混乱的感染者中,有人听明白了,从地上捡起染血的长剑,恭敬地递给叶利文,却不料叶利文从腰间掏出一支短铳对他射击,叶利文大喊道:
“大胆狂徒,竟敢袭击我,乌萨斯正统贵族,…………叶利文!卫兵,将这里所有的感染者暴民全部杀死。”
街道四周,数支隶属于叶利文的卫队从建筑中走出,他们全副武装,早就蓄势待发,叶利文发令后,便如同狼入羊群一样,杀戮不断。
整个乌别格彻,叶利文的卫队是对感染者最残忍的,对于这些手无寸铁的人,每一次攻击都毫不留情,比宰杀牲畜还要迅速。
博士在一旁冷漠的看着,原本,他是想着试一试在叶利文手下保护感染者们的,可是,在见到那样荒唐的事情后,对于这些感染者就失去了庇护之心。即使看一眼就已经确定叶利文的想法,博士依旧打算袖手旁观。
原来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感染者都值得同情,博士想,从一开始就该明白了,只是可怜的人少,很多可怜的同时也很可恨!
卫队展开屠杀,包围着所有感染者,杀了有几十个,最后的“黄雀”坐不住了,梅菲斯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了出来,在一个阴影里发动了术法。
几名在人群中,没怎么动过的感染者瞬间狂暴!巨大的源石柱从身体中长出,挤压他们的骨骼,把他们等内脏、骨骼压的变形、受损,血液在源石柱生长压力与热量下变成鲜红的雾。的强烈的痛苦让他们陷入了难自拔的疯狂,狂暴宿主感染者的疯狂不是来自梅菲斯特,而是来自自身永远无法终结的痛苦。
这些狂暴宿主感染者为乌别格彻的混乱掀起了序幕,许久以后人们回顾,把这件事定为新时代的开端。
这个新时代叫做——黑潮最终防线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