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便要把许久没住人的小院子收拾了一下,这些天没住人桌子上都落了不少灰。
俩人都开始自己动手,这边擦擦那边抹抹。
到丝毫不像修仙的人,那种手一挥便焕然一新的法术。
说实话,主要是都还没有学习,一个法术那么简单,谁愿意动手啊!
姒姬这回红着脸摇摇晃晃的往家里飘。要不是平常厨房没什么人,估计这只贪吃的小老鼠早被捉住了。
“哎,嗝~小...锦凝,你好笨哦。你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姒姬摇摇晃晃的往前一撞,落在了周星漾的怀里。
“哎,姒姬怎么喝酒了,这厨房的酒大多可都是烈酒...”
周星漾说着,摸了摸姒姬的脑袋。
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估计应该没喝太多。”
“烈酒?料酒吗?”
牧锦凝咂咂嘴,那酒不但咸,味道也不怎么样啊。
“什么料酒?那东西喝不得呀。那个是做菜用的。”
周星漾一听,就想到了。
这...该不会...算了不能想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啊。
“啊?还...还行吧,就是有点咸。”
说着摸了摸鼻子,那模样可以说是十分违心了。
“等下个月的十五日,我们下山买点儿桂花酿尝尝那个可和料酒不一样,喝起来甜丝丝的。”
“好啊,好啊。星漾,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们去找找小组赛的队员吧。”
“好。”
周星漾转把姒姬安置在软榻上,便同牧锦凝一起去了一个院门口。
“笃笃,笃笃。”
敲了两声,里头传出了声音。
“来了,来了。谁啊?”
牧仿的声音由远及近,看来还是那个小子来开门。
“我,牧锦凝。”
刚说完,门应声而开。
“恩...恩人,你怎么来了。来看云珠云球吗?”
把门敞开,将牧锦凝和周星漾俩人迎了进去。
“不是,你大哥二哥呢?”
牧仿刚将门关上,听见牧锦凝这话愣了一下。
“大哥出去到训练场去了,二哥在后头屋子里。”
牧仿走近身上就有一股味道,淡淡的。
“那我找你二哥有点事。”
说着等在一旁,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啊?这......”牧仿也停住了,咬了咬嘴唇。
“这...恩人,要不然你还是等我大哥回来了再说吧。”
那一副为难的样子,就差把拒绝挂在嘴边了。
“锦凝,他...”
周星漾站在一旁,拉了拉牧锦凝的衣角。
“那是你带我去,还是我自己去。”
这话左右是都要去了,牧仿低下头。
“恩人,还是我带你去吧。”
转过身,牧仿叹了口气一言不发的在前头领路。
周星漾一进来就没怎么说过话,这让周星漾明显有点儿不适应。
临近门,那奇怪的味道又重了几分。
“二哥,我...我进来了啊。”牧仿像是只怯懦的小兽,只将门推开了一半。
牧散躺在床上,屋子里黑漆漆的,还透着一丝死气。
牧仿端起一旁的碗,让牧散那苍白的唇沁上一抹水色。
周星漾看的微微瞪大了眼睛,这人看着了无生气好像立刻就会去了。
“锦凝...他...”
欲言又止,毕竟牧散这样子着实让人心疼。
“怎么回事?”
牧锦凝的声音很平静,本不该如此但却安抚了身旁俩个小家伙的心。
牧仿默着,走到牧散身边把被子轻轻揭开。
里头牧散的胸口有一个碗大的焦黑色伤口,那伤口还有血沁出来。
“这是被一种特殊的引雷的灵器造成的伤口,谁这么狠心拿着这种东西对一个新弟子出手!”
周星漾捂着嘴,眼中满是惋惜。
这种伤口,不止是皮外伤还是五脏六腑的破裂。
看这样子,估计今天都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