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一大名地之一,醉生梦死,娱乐天地,这里是上好的地方,这里是文人墨客的天堂!
当无弦来到这里后,看着秦淮河的水,秦淮河的水极绿,如一块半凝固的,温润的翡翠。在一处静寂细看,被磨得光滑的铜板路边,河水倒映着红灯笼飘忽不定的光。暗绿和火红,平生出了几分妖艳和扑朔迷离的意境来。每当古铜色的船桨悠悠击入水面时,河水缓缓漾开,泛着浅绿的水珠挂在船舷上,泛出一片柔美的光晕。
周围美丽的景色,却迟迟没有见人来,便在周围转了起来,放松着自己的身心,一直到晚上,明月皎洁,月色中的秦淮河,人来船往,河岸两边的酒家灯火通明。商女们一遍遍的唱着时下动人的歌曲,或拨弄琴弦,或长袖善舞。看客们饮着杯中酒,或抬眸凝望台上的舞女,或侧耳聆听宛转悠扬的曲调。好一个灯红酒绿,好一个繁华盛世,在秦淮河的粉饰下,一切都那么和谐,一切都那么美好。
“是无涯公子吗?”一位女子缓缓走了过来,“是。”
“无涯公子这边请,”无涯跟随这位小女子来到了船上,向河中心划去,只见到十几条不同别致的船,飘荡在秦淮河上,“没想到,绩王,怿王他们都来了”不过无涯知道他们是不会露面的多。
琴声响起,舞女在最中间的船长跳了起来,一个个精气神十足,不时朝各位公子看去。
“候家的千金候玲。”
“候家的少爷候浩。”
“顾家的花花少爷顾全。”
“顾家大弟子顾阳。”
“卫江卫公子。”
“章来公子。”
“无涯公子。”
“易公子。”
“季公子。”
……
“欢迎各位赏面子来参加这次的宴会,希望大家玩的开心,玩的愉快。”候玲美妙的声音传来,让所有人的心神为之一震。
“这次特意请来了花间牌坊音律第一人花莲姑娘,还有花朵三姐妹。”
一阵婉转悠扬的琴声响起,由平静渐入激昂,伴随着女子身影翩翩,人们的心也彻底放纵起来。
“来人,去给我找花莲姑娘来,我就要他陪我。”顾全嚷嚷,怀里还搂着好几位女子,不时喝下一杯杯美酒,手指在乱摸。
“少爷,花莲姑娘卖艺不卖身。”
“狗屁的卖艺不卖身,老子给她钱,很多钱,只要她让老子爽。”顾全一副醉态。
“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怎么会有这等无能,好色之徒也能来到这里。”无涯讽刺起来,脸上表情平静,
“小子,你说谁,你竟然敢骂本少爷,活的不耐烦了?”顾全起身朝无涯那边走去。
“这位兄台所说极是,这等无礼之人也配呆在这里。”说话的人正是候浩,他自然不怕顾家。
顾全向他们走来,谁料刚走一步,便摔了个底朝天,晃悠悠的起身,不知道谁伸了下脚,一下子跌倒进了河里,“救命啊,救命啊。”一位男子立即将顾全从水中捞起,却发现顾全昏迷不醒,还好只是暂时晕过去了。
“卫兄,”无涯端起酒杯朝着卫江敬去,“无涯兄,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候浩兄。”
无涯和候浩也是各自一拜,这是易公子走了出来,正是怿王殿下,却没有一点的架子。
四人端起酒杯,开怀大饮,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怿王感叹起来,四人皆有同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来,今日喝个痛快,不醉不归。”四人再次开怀畅饮。
“芬芬,和花朵三姐妹一起去伺候四位公子。”
“是,小姐。”
候玲却向季公子的船走去,引来诸多羡慕,“四位公子,花莲愿意为公子们再谱一曲。”
悠扬而又略带感伤的琴声响起,随着月光,向远处传去,“妙,妙啊!”怿王感叹起来,看向这位弹琴的女子,竟然走了过去,“在下也愿意为大家弹奏一曲,月光饮。”
怿王落座,而花莲却是来到一边,不同的琴声响起,带着几分洒脱,几分倾诉,有种寻觅知音的感觉。
秦淮河上琴声不绝,已是深夜,众人有的睡着了,有的却在望月发呆,有人仍在戏弄女子。
“寂寂的河水,缓缓的流淌,终究没有言语,心头,宛转的凄怀,心内,徘徊的思念,留在夜夜的秦淮河上面。”
第二天,一切又都是如此,继续生活。
“殿下觉得候家小姐如何?”离老问起了这个问题,“温柔高雅,知书达礼。”萧绩赞叹着,
“既然如此,那么请问殿下为什么要举行这场宴会?”
“离老请说。”
“殿下不妨有空多去候家走走,朵见见候家小姐。”
“离老,你的意思是?”
“殿下若是觉得候家小姐好,就放手去追,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离老一说,萧绩完全明白了,看来自己要下一番功夫了。
另一边,顾少心里生气,昨天晚上竟然敢让自己公然丢脸,走在都城里,没有人敢挡这位少爷的路,就在这时顾全看到了前方的一位女子,很是不错,走上前去,抓住那女子的肩膀,目光猥琐,“不错,就是你了,今晚好好伺候本少爷。”
那女子满脸的惊恐,“不要啊。”
“你还敢反抗,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顾全大手乱摸起来。
“少爷,不要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糟老头子,给我滚一边去。”顾全一脚踹了出去,将老人踹倒,
“光天化日之下,顾家少爷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来人,给我打,打到他不能说话为止。”
“是,少爷。”
“不要啊,我求你了,不要打我爷爷。”这女子想要摆脱顾全,却被顾全牢牢抓住手腕,下一秒的事情谁也没有想到,这女子摘下头上的银钗,一下刺破了了顾全的喉咙,顾全想说话,却不能说,那女子又是一刺,顾全倒地不起,就此一命呜呼。
“爷爷,我们快走。”
手下的人慌了,怎么办,“我们也赶紧逃吧,回去肯定是死路一条。”
当顾丰知道这件事情后,勃然大怒,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我的孩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顾丰的妻子大哭起来,
“没事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凶手,为儿子报仇。”顾丰的眼中充满了愤怒。
“什么,顾全死了,强抢民女不成,被一位女子杀死了。”萧绩知道后也是大吃一惊。
“殿下,我觉得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离老,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为之。”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离老果然是老谋深算啊!
“这下好了,顾家一定会有动作,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蓄势而动即可。”萧绩有些高兴。
“殿下英明。”
出人意料的是,顾家竟然没有动静,顾府也紧闭着大门,人们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