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在李佑德经过几天的药浴过后,终于给李佑德服用蛇锦夺命丸。
客栈的房间里,一白衣女子从袖口拿出一个青玉瓷瓶。从中倒出一颗药丸。只见这药丸颜色黑紫,味道腥臭,上面甚至有淡淡的蛇纹,虽然只有黄豆大小。可瞧着就有些吓人。“你可想清楚了,这可是蛇锦夺命丸,以毒攻毒,肯定会痛不欲生。”
李佑德并没多说什么,从南宫月的手上将药丸接了过来,毫不犹豫的吞了进去。这几日南宫月帮他药浴,记忆渐渐地回笼过来,他实在是不想那种恍惚到不知为何的感觉了。
南宫月紧紧的盯着李佑德的反应,“怎么样?”
李佑德摇了摇头,“无碍……额。。”李佑德话还没有说完,喉咙就突然收紧,整个人跪倒在地,蜷缩起来,身上更是冒出涔涔冷汗,甚至能看到李佑德的身体肌肤下绷起的青筋,有阵阵蠕动,李佑德实在是难受的紧了,却因为太疼而发不出声音。
李佑德倒在地上,重重的喘息着。南宫月赶紧拿出准备好的银针,刺进了李佑德的几个大穴位。
李佑德原本俊美的脸庞,此刻疼的是面目狰狞,甚至痛的昏迷了过去。
李佑德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十分。李佑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室内一片漆黑。
而在另外一边房间的南宫月,此刻正在翻看着古籍药典,她是看着李佑德痛晕了过去,被抬上床的。记得书中记载,蛇锦夺命丸服用后,因为七虫七叶膏跟蛇锦夺命丸都是蛇毒,所以每次毒发都会犹如万蛇噬体,只这次就痛成这样,南宫月实在是于心不忍,可是也没办法。只能挑灯夜读,看能不能找出新的解救方法。
而另一边的夏春蕊,此刻正惬意的躺在床上。只因为行路实在辛苦,荒郊野外的,虽然忍冬他们伺候的用心。可是跟在这这,榻下置着冰块,上头铺着绸被,躺上去的感觉,不尽相同。
此刻躺着,只觉得浑身舒爽,凉意泛滥,让她今日来行礼的疲惫身体都感觉精神一荡。
而孔武孔力兄弟俩就住在隔壁,夏春蕊在房间静静的躺着,偶尔吃点忍冬给她准备好的糕点。
早上醒来,给夏春蕊梳着头发的忍冬,一脸兴奋的说着自己昨日在接上看的各式各样的花灯。
夏春蕊看忍冬说的有趣“那我们现在这停上几天,正好我也去看看你说的如此热闹的灯会是怎么样的?”
懒洋洋的日光从窗户从处倾泻而入,照的人懒洋洋的。夏春蕊身穿杏色长裙,蜷缩在榻上。粉腮微红,盈盈的皮肤泛着细腻色泽。
屋内有准备好的冰块,房间里用的还是上好的熏香,每日里只是住宿用的银钱都够普通百姓三个月的生计了。
这小二抬水进来的时候,只见夏春蕊慵懒的吃着冰镇的瓜果。抬头看到如此娇美的女人,竟是一时间走了神。忍冬看他如此反应,生气的上前,结结实实的挡住了那小二的视线,凶巴巴的说到“看什么那,还不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