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解救马法
直到有一天,兔爸爸与兔妈妈双双外出时,在路上遇见大灰狼,兔子爸爸与兔子妈妈只能亡命地逃窜,可是大狼始终在它们后面紧追不放。为了不连累到窝里的兔宝宝,所以,兔子爸爸与兔子妈妈一直引开大灰狼,往兔窝的反方向逃去。
到了夜晚,兔宝宝们还等不到爸妈回来,每一只都饿昏了头。它们开始埋怨起自己的爸妈,埋怨它们不喜欢自己,不要自己了。可是它们哪里知道,它们的父母就是太爱自己的孩子,才会远离它们。
最后为了生存,兔宝宝们只能乘夜挨饿跳出它们一直认为的快乐窝,出来寻求食物。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兔宝宝们都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家,生活逐渐过得幸福起来。
突然有一天,在它们窝前路过两只老兔子。一只眼睛比较锐利的兔子宝宝认出了这两只老兔子便是它们当年的免爸爸与兔妈妈,老兔子也认出了它们当年的兔宝宝。
不过,兔宝宝们都不愿认回老兔子,认为它们有今天的落魄只是自己罪有应得,咎由自取。没有做到父母职责应得的报应。
老兔子觉得兔宝宝们这样对待自己很伤心,免妈妈当场就哭了,兔爸爸却把当年被大灰狼追赶的情景讲诉给兔宝宝们听。兔宝宝们听后,也感动地热泪盈眶,因为它们现在也都有了自己的孩子,都知道为人父母的苦衷,也为自己刚才对父母的误会感到羞耻。所以,它们最后都原谅了兔爸爸与兔妈妈,解除了这些年来的埋怨之心。从此,一家子重新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马楚纷刚把故事讲完,沈平钢已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感动地说道:“阿纷,谢谢你,我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马楚纷脸上浮起一阵红晕,她双眼注视着沈平钢,只见他眼里纯是感激之情,“平钢,你开始变了,变得不一样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蛮横嚣张的沈平钢了。答应我,一直做现在的沈平钢好吗?”
沈平钢认真地点点头:“嗯!”但又突然哈哈大笑道,“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刚才那个故事讲得着实太幼稚了。”
“好呀,你敢取笑我,看我不把你打成猪头不可!”马楚纷伸出手来,正要打中沈平钢的时候,可他却早已跳开一旁,笑道:“有本事就来呀!”
“不许逃也不许躲,站住,站住!”马楚纷假装严肃地喝令道。
沈平钢回头笑道:“我可不会那么傻,有本事就自己追来呀!”
“别跑!站住!”
“大灰狼来了!大灰狼来了——”
两人就这样边跑边戏耍着——过了好一会儿,沈平钢与马楚纷手牵着手,相依相偎地来到郁民家。郁纯打开门,取笑着:“怎么你们两人舍得回来吗?大灰狼?”她最后有意无意地看着马楚纷说道。
马楚纷的脸一下子全红了,一直红到耳根处。“好呀,连你也取笑我,偷听贼!看我怎么打死你!”说着,与郁纯戏闹起来。她们两人从小就是好朋友,常常这样闹着玩,都习惯了。
这时,王寒玉刚走出来,马楚纷与郁纯马上停了下来。只到王寒玉说道:“我刚才叫郁纯去找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呢?快来,午饭都已做好了,大家正在里面等着呢。”
马楚纷羞答答地答道:“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了。伯母。”
“呵呵,说什么话呢。你这样也太见外了。来来来,小伙子,别愣着呀,快进来呀!”
面对着王寒玉的热情款待,沈平钢则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声:“打扰了,伯母。”
进到内屋后,只见白文,郁民与蓝大力正坐在一起等着他们。蓝大力一见沈平钢几人刚一进来,便迫不及待地跳到桌子边,紧张地冲着其它众人叫嚷道:“怎么现在才来呀!想害死我是吗?”因为此时桌子上正摆满了形式多样的一桌菜肴,早就把蓝大力望得口水直流。
马楚纷拉了拉沈平钢的衣角,使了个眼色,小小声提醒着:“叫呀!”
沈平钢看了马楚纷一眼后,这才鼓足勇气叫道:“二伯,四叔,六叔。”
可蓝大力却早已对着桌子上的菜肴盯得两眼都红了,哪里听到沈平钢在说些什么。要不是白文在旁边一直使眼色的话,他早就独自开动了。
郁民看后,实在不好意思,对着沈平钢客气几句后,便叫道:“大家都饿了吧,快坐下来吃饭吧。”
蓝大力大叫一声,“那我可不客气了!”捉起就吃。
白文看后,极其尴尬冲着蓝大力叫了一声。可是蓝大力此时还哪有心思应付他。
王寒玉识事务地附笑着:“大家还在等什么呀,快坐下来吃饭呀。”
可是马楚纷与郁纯两个女孩子看着蓝大力这如狼似虎般地吃饭法,都不觉直皱眉头。
白文又是一阵沉默,无语了。
可是这一冲突,害得沈平钢还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也只好坐在一边。哪知刚一坐下,郁民已挤到他身边坐下,搭着他的肩膀笑道:“侄子呀,你能叫我一声四叔,我就很高兴了,也为你的爸爸妈妈感到欣慰。来,四叔先敬你一杯,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沈平钢忙站起来,“不不,还是让我先敬各位叔伯一杯吧。”说着给白文,郁民与蓝大力各斟了一杯酒。
白文只是微微一笑,喝下了那杯酒。郁民也高兴地举起酒杯,“干!”一饮而尽。而蓝大力只是独自狼吞虎咽,那杯酒也被他不小心喝下去了。
接着,白文与郁民边喝酒边与沈平钢谈起这二十几来的生活过得怎么样?到底是被哪户人家收养了?沈平钢知道白文有心里感应能力,也不敢在心里思索太多,只是草草地瞎掰了一些慌话与诉说了一些见得了光的往事——或许这就叫做无巧不成书吧,书接上文。再说白文这一天刚好在无意中感应到马楚纷的父亲有难,匆忙间带上沈平钢,出现在星光大酒店的天台上。
“二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沈平钢紧张地回头向白文问道。
白文走到马法身边,见他双目紧闭,气若游丝,只凭着自己体内一口真气在支撑着,生命危在旦夕。白文伸手探着马法的鼻息,只觉阵阵寒气直透指尖。白文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说道:“他身上是中了一种带有寒气的邪功,现在只用自己体内谨存的潜能力与之抵抗着,生命随时都有油尽灯枯的危险。”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能救得了他呢?”为了在马楚纷面前突出良好的表现,他此时一心只想救活马法。
“你只要把你体内烈火的潜能力灌入他的体内,助他驱散身体里的寒气就可以了。”
沈平钢点头道:“好,”说着,迫不及待地运起自己的潜能力,把右手按在马法的后背上,慢慢地将烈火的潜能输入马法的体内。
马法的全身逐渐地冒出缕缕白烟,从毛细孔里不断地渗出水珠,僵硬发紫的脸色也缓缓地红润过来。再过一会,他满身的汗水,有如刚被倾盆大雨淋湿了一样。这是因为烈火的潜能在马法的体内起到的作用。就在此时,只见马法吐出一大口鲜血后,如释重负地长长呼出一口淤气,紧接着便瘫痪地倒在地上,人事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