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颤颤抖抖的接听老妈的电话,好在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这些天过得怎么样。
拍戏的难处也不好,直接和母亲说,吕飞宇支支吾吾的糊弄了过去,只是说自己很好,周围的环境也不错。
在家里的那两天,吕母确实对他不错,他内心中也把自己重生过来的那一点间隙也随着那两天的相处逐渐消失。
此时叫着妈自然不感觉别扭。
只不过被绑在椅子上看着吕飞宇一本正经的说自己过的多好的吕玉平快笑疯了。
拿脚轻轻的戳一下,在扭动的身体让椅子和地面发出摩擦的声音,不断骚扰着正在视频通话的吕飞宇。
但偏偏吕飞宇还得一本正经的继续聊下去。
有惊无险的一场视频通话,挂断电话后,吕飞宇对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吕玉平露出了微笑。
如果不和你惩罚她,就不知道该不该去作死!
折腾了一上午,明明只有两场根本就不需要演技的戏,被吕天宇生生重来了九次。
到第九次的时候,看见吕玉平重置道歉的眼光和满头的汗,吕飞宇才宣布这一条过。
体会了一下当演员的难处,吕玉平才发现自家弟弟比想象中还有认真,还要吃苦。
吕飞宇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睡觉,继续恢复自己的状态。连续那么多天的工作,预支的精力不是好好睡一觉就能补回来的。
吕玉平则带着到前台退了房,在最开始预定的是一个星期的房费,还有押金。
……
下午已经收拾好东西的两人开车离开招待所。
昨天刚下过一场雪,吕玉平一直在欣赏的路上的风景,但是渐渐地她感觉到有点不对,这不是通往家的路,而是去他们拍摄地的路。
“你这是往山里开?我们不是已经拍摄完了吗?”
“你跟着就行了,晚上一定能到家赶上晚饭。你就想想你弟这几天做的事情有一件不靠谱的吗?”
吕玉平冷哼了一声,伸出手来准备开始列举,但话还没张口,一个电话铃声就打断了她的话。
吕飞宇带着好奇的目光看向吕玉平的口袋,没想到这妮子居然用自己唱过的歌当手机铃声。
怪不得在这几天拍戏的过程中,看着他会偶尔露出小迷妹的感觉。
接过电话后,吕玉平的脸色变得有点不太好看,刚才想着数落的话也统统咽回了肚子里。
吕飞宇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不过也没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该他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在接过了那通电话之后,两人一路无话,一直到了拍摄的地点。
一口棺材还在那里摆着,但是其他的东西都已经被收拾了起来。
像手电筒,电池,什么自然界不容易降解的东西,更是拍摄结束之后就被带回了小镇上。
盯着那口棺材,吕飞宇不知道为什么就笑了,然后把特意带来的几件前主穿过,但是他穿来之后从来就没穿过的衣服扔了进去。
在花了十多分钟的时间把土填上,形成了一个小土包。
吕玉平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难得没有说一句话。
完事之后,把开机仪式没用完的香点着插在坟头上,两个人直接驱车回家。
这并不是趁自己没事,提前给自己立个衣冠冢,到时候好像后人找到地方祭拜自己。
分服是给自己立的,而是那一个不知到究竟是意识消失了还是怎么样的前主。
也算是,彻底和他进行一个告别。
这几天由于太忙碌,所以累的吕飞宇都有点恍惚。
她前世的记忆和这具身体在他穿越过来之前的记忆有的时候会混杂在一起,让他分不清哪个究竟是真的他。
两个人的记忆,还有在他占有这具身体之前的情感都存在,所以为了摆脱这种错觉,吕飞宇专门去做了这种仪式。
……
由于在路上耽误了一段时间,两个人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微微暗淡了。
吕飞宇迫不及待的去洗了一个热水澡,这五天的时间躺在棺材里演戏,身上出的汗都有味儿了。
等到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吕母已经把做好的饭菜摆在了餐桌上,满心期待的等待着被品尝。
小心翼翼的从盘子的边缘拿起一只炸虾,迫不及待地塞到了口腔,油脂的味道很重,但是也很香。
吕母轻轻的打了一下吕天宇再想继续拿的手。
“别偷吃,等人到齐了一块开饭。去楼上书房把你爸喊下来,每次吃饭还要专门去请他,架子大去了……”
吕飞宇应了一声,便上楼了。
过了20分钟,一家四口齐聚在餐桌前,开始品尝吕母专心准备的菜肴。
吕玉平洗了个澡,之前的那一种不高兴时候也被稀缺了,继续嘻嘻哈哈的和吕母讲着拍戏过程中吕飞宇的糗事。
把本来高兴的吕母逗得合不拢嘴。
当然只是说糗事,其他的困难和糟糕的状态都一笔带过,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没必要再把那些曾经受过的伤拉出来,让关心自己的人难过一次。
一顿饭,没碰酒。
不是吕父不想,是纯粹被旁边驴母的危险的眼神给吓住了。
以父母40多岁的这个年纪,还保持像现在这样恩恩爱爱,吕飞宇说实话有点实名羡慕。
想了一下自己的将来,除了拍戏导戏还有偶尔创作音乐之外,是不是还会有一个命中注定的人等着,莫名的有些期待。
但是看到吕父现在的状态,那种期待感就逐渐消失了,吸烟被管喝酒被管,自由自在的生活他不香吗?
吃完饭,吕母和吕玉平一起收拾,吕飞宇帮忙端了几趟盘子,就被从厨房里撵了出来。
爷俩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上的《新闻联播》,吕父认真的看着,吕飞宇也一样。
在前世,有大佬就曾经总结过《新闻联播》里真的有不少关于政*策调整的信息在,甚至里面蕴含着很多商机。
如果把握住商机,站在政策的风口,就算是一头猪也可以在大势的推动下飞上天,成为一头飞天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