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君甫洛早早的就醒了过来。一时间众人无话。众人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众人就上了马。
为了防止再有刺客刺杀。这次一行人秋芝改了安排。
除了秋芝之外,女性全部都坐上马车。本来其他人也不愿上马车的。但是实在是拗不过君甫洛和杜运兴二人。
原本君甫洛也应该坐在马车里的,但是此时此刻的他却在外边。坐在马车上走着。至于原因呢,也不过就是众人犟不过君甫洛。
“我说甫洛啊,你真的不回马车里嘛?”杜运兴驾着马到了君甫洛的身边对着君甫洛说着。
“想让我回马车里,可以啊。但是你得告诉我昨天到底是谁?在茶馆设伏。怎么样?”君甫洛一脸奸笑的问着杜运兴。
杜运兴听见君甫洛说这话,脸色稍稍有些不自然。有些略微的尴尬。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是还是被君甫洛所捕捉到了。
君甫洛本来就不相信杜运兴不知道是谁在半路设伏。他刚刚只是想炸一下杜运兴。而看见杜运兴之后的表情。他就知道杜运兴冲他隐瞒了些什么。
杜运兴原本以为昨日已经将君甫洛骗了过去,但是刚刚看见君甫洛的表情,杜运兴就知道自己没骗过君甫洛。
“昨日我也被迷晕了,我也不知是谁。代我们醒来之后。便是大家一齐看到的模样了。”杜运兴坐在马上说着。
看见杜运兴的模样,听见杜运兴说着跟之前一样的说辞。君甫洛知道杜运兴这是不愿意说。君甫洛也只好作罢。君甫洛自己驾着马向前走着。
杜运兴看见君甫洛没有了下话,杜运兴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一路无话,君甫洛一行人走在回帝都的路上。一路上走走停停。时间也是飞逝。转眼间就到了帝都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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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洛,不出意外。我们今日下午就能抵京。”杜运兴在马上对着身旁的君甫洛说。
这一路上杜运兴最担心的就是害怕君甫洛因茶馆袭击之事。君甫洛而疏远自己。不过用事实来说,是他低估了君甫洛的胸襟。
其实,在最开始的几天时间内,君甫洛确实是有些不解,不过后来君甫洛知道,杜运兴不会害自己。只是有些事情不应该让他知道。既然如此自己也就不在去过问。等到该让他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他知道的。
“哎,”听见杜运兴的话,君甫洛反而叹了一口气。
杜运兴走上前来,拍了拍君甫洛的肩膀。他知道君甫洛心中想的是什么。
“我没事,有些事情该面对还是要面对。即便前方是龙潭虎穴,也要去闯上一闯。”君甫洛眼神闪烁出一抹坚定、自信的目光。
“好,那我们走吧。”杜运兴对着旁边的君甫洛说。
“好,走吧。”君甫洛说着。
“驾,驾。驾。”君甫洛率先的驾着自己的马向着城门内走去。
杜运兴见状,摆了一下自己的手。对着身后的人说着:“跟上。”
“吁,”君甫洛在前方喝住了自己的马。大声的叫着,伸出手对着身后诸人,将他们叫停。
“下马步行,”君甫洛对着身后的诸人说着。君甫洛率先下马步行,杜运兴也下了马。除了马车上的女眷。在马上的人全部下了马不行而进。
这是君天下登基以来所立下的规矩,凡事进了京城的男子必须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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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人,你这是何意?”君甫洛看着前方的阵势,心生警惕。在帝都护城河门外看着前方的阵势说着。
“回擎王殿下,老臣在城门外护城河内。依照祖上礼制。在此特为迎候擎王殿下您。”礼部尚书赵中信对着君甫洛在桥的另外一头叫喊着。
君甫洛细细的望去,发现君善良和君义祥全都在这里。包括君礼藤,君元明。都在内,除了自己的四哥君光宜之外。基本上全部都聚齐了。
“七弟,你还在那里站着为何?快快过来啊。”
“是啊,七弟。您快过来啊。”
“七弟,我们还等着您喝酒吃肉呢。”一行人一人一句的说着。摆出了一副和君甫洛相熟相知的模样出来。对着君甫洛说着。
君甫洛看见之后,觉得微微的有些恶心。
李卿城,和杜运兴凑上前来。在君甫洛身边悄悄的说着。
“怎么了?”杜运兴凑到君甫洛的身边问着。
“运兴,甫洛。你二人长期在江湖,对朝廷的规章制度不甚理解。”
“礼制确有迎接赈灾有功之臣的先例。但是那都是在请示皇上之后。而这次礼部赵中信赵大人,竟然出了帝都宫苑之内,在护城河的一头再次迎候。这种规章制度只有皇上回宫之时。才能够摆出来。用得上。”君甫洛对着杜运兴和李卿城二人说。
月笙儿和上官雯全都被君甫洛刚刚路过自己的府邸之后。全都被安排进了自己的府邸。
“哼,这些个家伙倒是真的可以啊。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们呢。我们如果接受了。那么就代表着我们有谋逆之心。不怀好意。”李卿城听见君甫洛的解释之后说着。
君甫洛听见此话之后,稍微思索了片刻之后。对着桥的那边大声的喊着:“二哥,三哥。诸位哥哥,还有赵大人。你们这样的规章礼仪。属实是不和规矩。”
“哼,这个君甫洛。心思倒是极其缜密,就是不上当。想个办法叫他过来啊。得。”君善良心中暗暗的骂着君甫洛。
随即,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赵中信,微微的点了点头。赵中信明白君善良的意思。赵中信挥了挥手,将那些礼仪的人。全部撤掉了。
“三弟啊,你看七弟竟然如此的谨小慎微。该如何是好呢?”君善良到君义祥身边对着他说着。
“哼,二哥。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的目的自然是对付君甫洛,以防止他在朝中做大。你还是不要给我下套的好。”君义祥听完君善良的话之后问着。
听见君义祥的话后,君善良有些略微的尴尬。说着:“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呢?”
“三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