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了还想立贞洁牌坊不成,他不在乎情*妇心里想着别的男人,但是在□□绝不能影响他“用餐的心情”。
这个女人——犯了他的大忌!
暖夕被他冷若冰霜的眼神惊醒,她手不由得一缩,她是在干什么?
她捂住嘴唇,她竟然叫了正阳的名字……血液凝固在身体里,她僵着,动也不能动。
怯懦地对上他的眼,她的身体被他爱着,但她的脸色却苍白得吓人,一双水眸氤氲着雾气,朦胧中带着残存的悲伤。
雷焰低咒一声,翻身下来,躺平,待气息平复后,起身下床。
一双纤细的手从背后抱住他,兴奋顿时流窜到全身并集中在一点!
他顿住身,半响后才淡淡地说:“等我洗完澡出来再说!”
稍用力便掰开腰间的手,他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用力甩上门板。
她整颗心掉进了谷底,他后悔了!
明明他没有尽兴但却不再碰她,他对她不满意!
可是浩宇不能再等了,现实让她不敢再奢望尊言,在选了这条路后她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她不能失去这个机会,待会就是要她跪下来她也会照做的。
浴室的门开了,暖夕仍然跪坐在□□。
听见声音,她一惊,便看着他笔直地向她走来,她干涩地说:“对不起!”
他看也没有看她,径自取过床头的浴袍穿了。
她拉住他的袖口,难堪地低声哀求:“再给我一次机会!”
系上腰带,终于,他用余光扫了她一眼——微分开的雪白双腿间残存着褐色的血迹,斑斑点点的,有点触目惊心——
他轻柔地拨开她的手,暖夕错鄂地看着他,他不要她了吗?
此时他却躺上床,随手捞过她穿过的浴袍扔在她身上,并丢过来几个字:“穿上!”
她接过颤抖着手穿上,等待这个男人决定她是否会下地狱。
雷焰从床头柜中上摸出一包烟,取出一根点了,夹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间,一切都是那么尊贵而好看。
他缓缓地吸了一口便不再动它,任其燃烧着,而他的一双厉眼此时正落在她身上。
她的确很美,即使是处在现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依旧楚楚动人,他不否认自己也是重色的男人,没有男人会愿意和一个丑女上.床。
伸手触摸她触感上佳的黑色直发,这年头很少有女人头发这么纯粹了,而她的脸上脂粉未施却出奇的白净。
他眯起眼,竟然连毛细孔也几乎看不见,是他喜欢的干净,他对浓妆艳抹的女人向来不感兴趣,而她正巧对了他的味——他下了决定。
伸手按熄了烟头,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本支票簿,并拿出一支笔飞快地填了几个数字,签名后撕下来递给她。
暖夕接过支票,三百万!
不是一万也不是五千,他收下她了!
心微微地酸,微微地痛……
她神色复杂地望向他,他脸上却是疏离之色,淡淡地说:“三百万,三年,期间不允许有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