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白有常传来的消息后,两人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研究所,刚踏入研究所的大门瑙灿就听到一声带着机械嗓音的吼叫声。
“吼~”
这声吼叫吼得整个研究所的人心惊胆战,同样的瑙灿也不例外,不过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感到的不是心惊胆战而是兴奋,是激动,瑙灿心里深深的明白这一声吼叫意味着他在回到自己家乡后的权利,财富,威信。
凭借这种机械龙,瑙灿相信自己回到母星后必定能够得到神大人的青睐,没错就是他们那个至高无上的神。
光是听到这种吼叫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急切的想见到新制造出来的机械龙,走进研究所,瑙灿看到每个工作人员的脸上都洋溢着成功的喜悦,这也令他感到无比的骄傲。
没过多久,瑙灿来到了新制造出来的机械龙面前,只见那高大的机械龙身上正密密麻麻的插着很多的传感器,在一旁的显示器上可以清楚地的看到这条机械龙身体各项指标。像什么奔跑速度,撞击力量,身体强度,咬合力等等,看着显示器上各种几乎爆表的数值瑙灿感觉自己就算是睡着了都会笑醒。
“哈哈哈,不错不错,你们干得不错,通过这么久的不懈努力终于成功了,既然这项研究取得了重大突破,接下来就是不断巩固这研究成果,争取达到更加完美化,我相信距离我们回家的日子已经不远了。”看到这条机械龙王潇很是满意,故此毫不吝啬的表扬着在场的所有人。
而下面的工作人员们顿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们所在乎的不是瑙灿前面的那些表扬什么的,而是最后一句,他们就要回家了,出来了这么久终于听到了要回家的消息,这怎么能叫人不兴奋。
看到自己手下如此高兴自己也不好去打断,毕竟此时的自己也还处于心情澎湃的时刻只不过相对于下面的工作人员他控制情绪的能力更强罢了,下面的人足足欢呼了数十分钟之后那种激动的心情才开始慢慢冷静下来。
等到手下们都冷静下来之后,瑙灿开始了新的讲话。
“在场的各位工作人员都辛苦了,如今我们的研究取得了如此巨大的突破,实在是令人感到兴奋和激动,刚刚大家都没有听错,我们可能即将踏上回乡的飞船,不过在我们回家之前我们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希望能在我们回家之前将这种机械龙产量化,也就是我希望能用这些机械龙组建一支庞大的军队,目前根据剩余的那种金属液体的量来看,我们还可以制造出大约1000只机械龙出来,至于这机械龙的威力我相信你们自己心里都清楚,我相信就凭借这样的一支军队就算我们没有带回灵能球,我们也能够获得神大人的青睐,更何况我们还收集到了如此剂量的灵能球,相信我们回到母星,必定能受到神大人的赏赐。”
瑙灿一提到神大人,下面顿时又是一阵惊呼,‘神’这个字似乎对于他们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导致每个工作人员就像着了魔一样疯狂的叫喊着“神大人,神大人,神大人......”。
对于玛瑙星系的人来说‘神’就是他们的一切,为了‘神’他们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瑙灿见到自己新一番的讲话带来的效果还不错,又对身旁的白有常叮嘱几句之后就匆匆离开了研究所,回到他平常休息的地方。
只见他刚一回到休息室就立刻关紧大门,然后躺坐着放肆的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终于成功了。”而后他又站起来,倚靠在稚鄣的头部,双手颤抖的抚摸着稚鄣的头部“你知道吗,原先在我们那里那些其他的首领他们都瞧不起我,处处针对我与我作对,我想报仇可是我没有那个实力,于是我只能夹起尾巴做人,对他们低三下四,让他们真的以为我怕他们,不敢与他们作对。可是我不甘心呐,我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弱小,但是我更加恨他们,是他们的处处逼迫把我弄成这个样子。”
说着说着,瑙灿又开始大笑起来,不过这个时候却听不出他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因为没有笑声能那么凄惨,那么疯癫。
就那么笑着笑着,在疯狂一阵过后,也许是由于内心中积压了多年的东西突然释放了出来,感觉耗费了瑙灿大部分精力,没过多久他就倚靠着稚鄣昏睡过去,在他昏睡的过程中还能断断续续的听到他在念着“我要报仇,报仇,报......仇”。
在瑙灿的梦境中,他见到自己金装裹身,再回到母星后他因为带回一支强大的机械龙军队居然得到神大人的亲自召见,在那里神大人亲自对他进行了分封,任命他为那只机械龙军队的首领,位列金牌首领。要知道整个玛瑙星系的金牌首领不超过双手指数,而现在他成为其中之一,再被封为金牌首领之后他做的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那些曾经欺辱过他的其他首领狠狠的踩在脚下。
“你们没想到吧,没想到过你们会变成这个样子吧,更没想过我会一跃成为金牌首领吧,我要把你们曾经送给我的东西千倍万倍的加还给你们,让你们也常常当年我所经历的一切,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瑙灿首领在做着自己风生水起的美梦的时候,在他的脸颊上竟然又出现了丝丝泪痕。
又过了好久,瑙灿首领依旧还在昏睡,不过稚鄣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部被什么东西给弄湿了,仔细一感觉原来是瑙灿的口水,渐渐的那口水要顺着稚鄣的脖子流了下来,有血洁癖的稚鄣顿时受不了,大吼一声将瑙灿掀飞起来。
这一下直接把瑙灿给弄到了地上,可是他居然没有要醒过来,稚鄣见状恨不得冲上去就是两脚踩死这货,竟然敢在它头上流口水,可是一想到它还不能那样做,便用那幽怨的眼神盯着地上那只死猪,算了不管了,然后便跑到一边冲洗头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