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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讨钱送子 (5)

“你把麻袋丢掉干吗?”我和文欢在的媳妇异口同声地问道。

爷爷拿眼觑了觑四周,神秘兮兮地说:“别说话……”

我和文欢在的媳妇只好带着疑惑跟着爷爷无声无息地走进屋里。这时候的天已经暗下来了。

85.

躺在床上的文欢在见爷爷进来,连忙爬起床来要迎接爷爷,不料刚离开床沿就“咚”的一声摔在了床底下。我们连忙上去扶起他。他一脸尴尬和懊悔:“对不起,我忘记我的脚不能走路了。我还以为我可以走呢。都怪我,干吗要在地坪里睡到大天亮呢!睡屋里不好吗?弄得现在成这鬼样子了。”他捶首顿足,宽大厚实的巴掌在床沿上狠狠地拍打。这样一说,他媳妇的眼眶里也溢出了几滴泪水。

爷爷宽慰道:“这不能怪你,要怪就怪一目五先生。”爷爷一面说一面扶文欢在躺下。那么一个魁梧有力的汉子就那样无助地靠在枕头上,流着不争气的眼泪。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从来没有谁主动去找上灾难,可是灾难降临到人的头上时,谁也没有办法说“不”。

爷爷转过头来骂文欢在的媳妇:“你男人心里本来就难受,你哭什么哭?你不是故意要引得他也流泪吗?要哭也不要让你男人看见啊!”

爷爷的这句话我一直记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我记住这句话并不是因为爷爷告诫文欢在的媳妇要坚强,而是几年以后妈妈用同样的话说了奶奶。几年之后,奶奶病重,躺在床上的她忍不住哭出了声。妈妈怎么劝慰也无济于事。最后妈妈说了一句话:“你哭什么哭?你不是故意要孩子听到吗?要哭也不要让孩子看见啊!”孩子不只是指的我,还有舅舅的儿子。那时舅舅已经结婚生子了。这句话果然有效,奶奶立即止住了哭声。而我却跑出门痛心地大哭起来。哭的不是奶奶的病痛,而是奶奶病痛了却不敢哭出声来。

我想,我一辈子是忘不了那句话的,它如一个烧得灼热的印章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那句话比任何赞美长辈的爱的华丽篇章更有震撼力,但是过于残忍。

因为在文欢在的家里时,我不可能想到以后会再次听到类似的话,所以当时对爷爷的话没有很大的反应。

文欢在的媳妇抹了抹眼角,道:“马师傅,您今晚一定要帮我们捉住一目五先生啊。不抓住它们,我这心里憋屈啊。儿子死了也就算了,都怪我贪心重。可是我男人招谁惹谁了?为什么也要得到这个下场啊?”

爷爷责备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趁着天没有完全黑下来,我们快点儿忙正经事吧。你家的竹床在哪里?我要借用一下。”

文欢在的媳妇说:“在堂屋里呢。出了这事之后,我是怎么也不敢睡竹床了,在家里都不敢用了。”

爷爷走到堂屋,将立在墙角的竹床搬到地坪中央。我们跟在爷爷后面。

“上次是在这个地方吗?”爷爷问道,指了指竹床的位置。

文欢在的媳妇摆摆手,说:“再往右边来一点,再过去一点,对,差不多就在那个地方了。”爷爷将竹床摆好后,她过去将竹床换了一个方向。

我奇怪地问道:“你记得这么清楚?”能记住大概地方就差不多了,她居然还能记住这么微小的差别。

她抬起竹床的一脚,指着地下说:“不是我记得清楚。他上次睡过竹床之后我就没有再在地坪里睡过了。那晚竹床在地面留下的印迹还在这里呢。也许是因为一目五先生按住欢在的时候太用力,竹床留下的印迹很深。”我低头一看,果然有竹床脚留下的坑。

而爷爷扔下的破麻布袋就在旁边。

“亮仔,把你的月季拿过来。”爷爷挥挥手道。我连忙将月季递给爷爷。爷爷小心翼翼地将月季放在竹床上。

“您的意思是……”文欢在的媳妇看着爷爷的一系列动作,不解地问道。

“对。”爷爷还没等文欢在的媳妇把话说完就回答道,“我用月季将一目五先生引出来。你家的竹床熏的次数太多,烟气重,一目五先生对这种气味比较敏感。那晚你家男人也是因为这种烟气才引来一目五先生的。”

文欢在的媳妇点头道:“我家比较潮湿,我家男人怕竹床被虫子蛀坏,就经常把竹床吊在火灶上方,用烟熏竹床。”不光是这位女人,我们那个地方的人都习惯用烟熏竹床、椅子、腊肉等东西,这样可以防止东西腐坏,延长物品的使用寿命。再使用竹床或者椅子之前,人们又将这些东西放在水里浸上两三天,而腊肉则用开水泡一段时间。这样可以去除呛人的烟味。

爷爷用手指点了点竹床,说:“烟熏是必须的,但是使用之前你们没有将它浸泡足够的时间吧。你看,它太干了。”

文欢在的媳妇不好意思地笑笑,道:“确实没有浸泡很久。一般在竹床上洒点儿凉水就用上了。您是怎么知道的呀?”

爷爷不说我也知道,如果竹床的浸泡时间足够,用手指摁一摁,竹床就会出现一个手指的水印。人躺在竹床上不一会儿就起来的话,竹床上也会出现一个人的水印。浸泡时间不够的竹床就不会这样。

竹床摆好,月季放好,我以为下一步就是爷爷作法了。可是爷爷将手一挽,抬起脚就走进了屋里。我刚想叫住爷爷,没想到爷爷在门口回过身来,朝我招手道:“来来,进屋吧。外面的事情就交给你的月季了。我们在屋里看着就可以。”

文欢在的媳妇比我更惊讶,她指着月季问道:“就……就靠……这朵花?”

天色很暗了,而今晚的月亮很淡很暗,从我现在这个角度看爷爷就有一些恍惚,像在梦中一般。爷爷招手道:“进来吧,月季不行还有我的麻袋呢。”然后他抬头看了看当空的如同将近熄灭的灯笼似的月亮,掐着手指沉吟了片刻。

我和文欢在的媳妇将信将疑地走进屋里,爷爷顺手将门关上。

“从这里看外面。”爷爷指着两扇门之间的门缝对我们说道。

“从这里看?”文欢在的媳妇更加迷惑了,眼睛里露出怀疑的意味,但是身子却弯了下来渐渐靠近不到一指宽的门缝。

我跟爷爷也将眼睛凑近了门缝,悄悄地注视着竹床周围的变化。睡在里屋的文欢在估计还睡不着,但是他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也许他正用耳朵倾听着外面的任何响动。

此时,四个人的心都由一根紧绷的绳系在了地坪中间的竹床上。这时,一只猫蹿了出来。

86.

“那只该死的猫!”文欢在的媳妇骂道,“刚刚还在我们家地坪里拉了屎,现在关键时刻又来捣乱了!看我下回不掐死你!”看来这只猫就是刚才她所说的野猫。

我刚要拉开门去驱赶那只幽灵一般的猫,爷爷一把按住我的手,小声说道:“等等。一目五先生就要出来了。你这个时候去,我们所有的计划都要打破了。暂且不管那只猫,我们见机行事。”

我只好听吩咐继续躲在门缝后面偷偷看着发生的一切。

那只猫不紧不慢地走到竹床脚下,仰起头来看竹床上的月季,像个新生儿第一次看见世间万物一般对月季颇为好奇。它抬起前爪,挠了挠竹床的脚,发出剌剌的噪声。它的每一个脚步似乎都踏在我们的心上,我们屏住气息,门缝后的六只眼睛和一双耳朵都关注着它的一举一动。

我们担心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那只猫挠了挠竹床,见爪子没有可以着力的地方,弓起身子,蓄力一跃,轻松如一片落叶般飘落到竹床之上。它的灵巧程度令我吃惊。我偷偷侧眼看了看爷爷,爷爷的眉头拧得很紧。

那只猫也许疑惑了,这个竹床上往常不都是睡着一看见我就驱赶的人吗?今晚怎么变成了一朵蓝色的月季?

我们当然看不清月季是什么颜色了,但是猫肯定可以,因为它的瞳孔是随着光照的强弱变化的。光照强的时候,它的瞳孔可以缩成绣花针那么小;而光照弱的时候,比如晚上,它的瞳孔就扩张到玻璃球那样大那样圆。

虽然对面的只是一朵蓝色的月季,但是那只猫仍然没放松它的警惕心。也许是野山上危机四伏的环境促使它处处提防。它的前脚和后脚并到了一起,身子就极度地扭曲,弓成一个半圆。难道,它也能嗅出月季的气味?正像今天遇到的那个乞丐一样?

我无法得到答案,但是显然那只幽灵一样的野猫对月季兴趣极大。它将头凑近了月季的叶子,然后又渐渐挨近花。它是在嗅花的气味吗?不,不可能的,一只生长在野山上的猫,绝对不会对一朵平常的月季有超乎异常的好奇心吧?山上的野花野草多的是,它应该不会对这类东西感兴趣。

那么,它是嗅到了什么呢?

我又侧脸看了看爷爷,爷爷此时无暇顾及我,两眼如钉子一般钉在那只野猫上。他比那只野猫有更高的警惕性。此时,我仿佛觉得爷爷也是一只猫,但他不是来自周围的小山小树林里,而是来自一个更加原始的更加广阔的森林。

那只猫将脸挨上了月季,亲昵地将脸在花上磨蹭。完了,这样会不会把我的月季花弄坏?一旦月季花弄坏了,尅孢鬼会不会受影响?尅孢鬼会不会突破爷爷的禁锢,从月季里逃脱出来呢?逃脱出来的尅孢鬼会不会仍和以前那样有着恶性呢?

正在我担心的时候,那只猫突然叫了一声,“喵呜——”那声音叫得非常尖锐,如针一般要刺破我的耳膜钻进我的脑袋。文欢在的媳妇听了那声音,像触了电似的浑身一抖,双手猛地推门,反弹力将她向后推了两三步。不过她的平衡力不错,双手胡乱挥舞了半天终于没有跌倒在地,然后迅速却已经不及时地捂住了耳朵。爷爷一动不动,但是从他要眨未眨的眼睛可以看出,那声音已经扎入他的耳朵,只是他的定力比我们强多了。我自己则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被一层阴冷的气氛包围。

我双手互相搓揉了片刻,立即又将眼睛凑到门缝前窥看竹床上的动静。

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月季又如小孩子的手一般开始抽搐了!不过它不像我在公交车上看到的那样软弱,它此刻表现出来的是愤怒!它不再是求救,而是攥着仇恨!我能看出,它是因为野猫的亲昵而愤怒的,它不喜欢野猫的亲昵动作。月季是受不了猫身上的气味呢,还是担心自己被猫蹂躏坏了?

野猫从来没有见过能够活动的花,它显然始料未及,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弓起的身子立即如弹簧一般展开,不过它不是扑过去,而是惊慌失措地退开来。

野猫的肚子里开始嘀咕了,呱呱呱地响个不停。但是它还不想就此离去,它在离月季不到一尺的地方站住,定定地看着花瓣和枝叶还在抽搐的月季。

“喵呜——”那只野猫又发出叫声,它在向月季示威,专门穿梭于黑夜之中的它不甘示弱。

而月季显然不想惹更多的麻烦,抽搐的动作慢慢缓了下来,最后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也许月季只要求野猫不要挨着它磨蹭便可。

文欢在的媳妇抬起战战兢兢的脚,又朝门缝这边靠过来。我想,如果换在平时,任何一个女人见到这个情景都会吓得魂飞魄散,但是她为了她的男人可以经受住这样的恐惧。很多女人平时看起来弱不禁风,只有在保护亲人的时候才会表现出非同一般的能力。在这些时候,她们会比男人更坚强。

“一目五先生还没有来吗?我怎么听到猫叫了?”里屋的文欢在再也忍不住了,极力压抑着粗犷的嗓子问道。

爷爷没有回答他,文欢在的媳妇也没有回答。

里屋的文欢在等了一会儿,见外面的人都没有回答他,却也不再询问。他翻了个身,伏在床上倾听。

竹床上的野猫如同石雕一般静止。我们紧张的心渐趋舒缓,但是仍担心野猫下一步会不会再次扑向月季。如果它对月季产生了敌意,肆意要将月季挠成残枝败叶的话,那可就不得了了。

这时,风起了。月季随着轻微的晚风摇摆。风从门缝里钻了进来,拂到我的脸上。这是一阵慵懒的风,让吹到的人容易产生睡意。我禁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87.

就在我张开的嘴巴还没有合拢的时候,竹床上的那只野猫忽然将脑袋对准了另一个方向。“喵呜——”它叫道,像是呼唤某个我们看不见的朋友。

“我好困了。”文欢在的媳妇咂巴咂巴嘴,眼睛的睫毛像粘了胶水似的,上下要黏合到一起去。她抬起手揉了揉眼,打了一个呵欠。

“怪风!”爷爷沉吟道,眼睛却更加专心致志地看着门缝外的变化。

那只野猫挪动脚步,向竹床的边缘走去。它后脚勾住竹床的竹板,身子向地下探伸,两只前脚在竹床的腿上不停地扒拉。我看出来它对月季失去了兴趣,想从竹床上下来。但是它的动作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敏捷,两只前脚悬在半空打晃,怎么也抓不住光滑的竹床脚。

一阵风刚刚过去,又一阵风吹来了。

那只野猫像一片黏附在竹床上叶子一般,竟然随着风飘落,摔在了地上。

“喵呜——”也许它被地上的石子磕疼了,懒洋洋地叫道。它从地上爬起来,像个患上梦游症的人似的,一步一个晃荡。才迈出五六步,它就再也走不动了。

我透过门缝看见它扬起头张大了嘴,打出一个异常费力的呵欠,它晃了晃脑袋,像个醉酒的酒徒一般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无济于事。它伸了个懒腰,前脚伏地后脚蹲下,就那样睡在了原地。

它竟然在这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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