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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觊觎

我觊觎她

所以我不择手段得到她

她说,疯子的爱她不需要。

她说,疯子的一切都是可怕的。

她说,她说,她说,我应该去死。

她说,她恨我,很恨我。

我理解她,哪怕在我给她喂食的时候趁机狠狠咬我一口,血淋淋的那种。但皮肉之苦算的了什么?

我欣赏她被囚禁的不屈和如同野狼的凶狠,还有迫不得已被快感冲昏头脑时违背本心做出的迎合与求饶。

美妙极了。

她不知道,她也许知道。

她早已被不可救药的疯子盯上。

从她主动伸出援手的那一刻,嘘,无意间的收获。

我习惯了如同死尸的生活,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茫然睁开双眼,昏天暗地。白天,或黑夜,摇摇晃晃走在街上,寻找,寻找。果腹后再回到床上,裹紧,入睡。平淡,诡异,洗浴时我审视自己,刀锋留下的浅褐色疤痕,是勋章。

是我活下来的勋章。

但是,我跌倒在路边的那一刻,被无视,被小声讨论,作为笑柄的那一刻。原本就放弃自我的我,像烂泥,瘫在地上,却被一双手扶起,紧紧地搂住,被小声地关怀,被带去医院检查。

被她,被她,被她入侵了生活的我,呆愣,滞缓,却有力地握住她的手。

我的大脑,被这样的想法占据:

我要拥有她,不计代价,不择手段。

我在医院,那个充满着消毒药水味道的地方呆了不知多久。她本没有义务,却自愿来照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带着热腾腾的饭菜。我的身体,按她的话来说,逐渐变好,我在想,我如果好起来,她是不是就要重新回到人群中,再也不见。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我从白色屋子里逃跑,埋伏着,盯着她,追踪她,了解她,计划着,拥有她。

我得逞了,轻松至极。

我敲响了她家的门,闯入,堵住她的嘴。我看出来她的惊讶,恐惧,之后是厌恶,更浓重的厌恶。我本可以以更恶劣的手法让她顺从,但我任由她挣扎,她跑不掉的。

她说,我是个疯子。

她说的没错,没错,没错。

我是疯子,是爱她的疯子。

也许她真的很后悔很后悔,很后悔那个时候没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那样她就不会被我这个疯子缠身。

你知道,你是我本不应该得到的。

我知道,但我,觊觎你。

“I GOT U,MY LOVER.”

失去自由身的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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