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也就你跟大哥才敢用这种语气说他陌黎了,我要是像小嫂子这样再多说一句怕是疼得就得是我自己了。这家伙向来狡猾的狠,看着平常总是一副温润如玉的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其实内心就是一只千年的狐狸,小嫂子可千万不能被他的外面给骗了。”
秦铭笑意满满的看着凌昕转而很严肃的说道。
“看出来了!”
凌昕对于秦铭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很随意的说了几个字。
而这几个字伍戌炀却是深知其中的含义。
“好了,药已经换好了,伤口得慢慢的养护着,还是那句话三天不能见水,注意点儿,别整感染了,到时候不只你受罪,治起来更麻烦。”
陌黎给费玲心把伤口处理了一下,重新换了纱布包扎好再次尽责的叮嘱道。
“谢谢!我会注意的!”
费玲心盯着自己被包扎好的伤口很真诚的向陌黎道谢。
“既然小费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那就安心的在家里伤养吧,我带着你嫂子去公司处理一些事务。有什么事车库里有车可以开。”
伍戌炀只想跟自家老婆好好享受下二人世界,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娶到手的老婆整天看得到吃不到。
太特么憋屈了!
他伍戌炀这辈子就玩儿命的爱过这么一个小丫头,还爱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得手了,却总是被人打扰,还不能表现得太过斤斤计较,否则他怕他家小丫头会觉得他不够宽容。
家里虽然是他们的,可是那两个不长眼的家伙偏偏不懂人情事故的不走了,真想去做一把五十米的大刀来砍了他们。
“大哥,你去公司就去公司呗,为什么偏偏要带着小嫂子去呀?是怕我们欺负小嫂子吗?放心吧,以小嫂子的战斗力我估计咱们仨都未必能赢,小嫂子在家里待着不好吗?你这么做我有必要怀疑你想把人拴在裤腰带上,或者是装进口袋里,免得被你以外的人看到。”
秦铭因着费玲心的伤势好转些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难得的打趣着伍戌炀。
只是看着伍戌炀秦铭在想日后的自己,是不是以后若是费玲心答应了自己,自己也会像大哥一样想要把她私藏起来,只能他一个人看?
想想那种世界唯有他能独占的感觉还真是让人向往呢?
“你不这样说我也有这种想法,只是不想让你嫂子想太多而已。再说了,我们现在这样的状态很好,我喜欢这样的生活,也喜欢这样的婚姻,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大抵也不过如此吧?也许是我前半生过得太凄凉了,所以上天让我耗光了余生所有的运气来遇见你嫂子。我很幸运!也很珍惜!”
伍戌炀听到秦铭的话只是笑了笑,那笑意直达眼底,让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凌昕看呆了。
凌昕自问她并不是看脸的那种人,可是每每看到伍戌炀的笑意,她都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很暖,很柔和。
这样不动声色的就被表白了,凌昕内心表示很受用,面上却依旧是波澜不惊。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会撩了,自己这样一个对男人不怎么来电的女人都被撩得架不住,何况是那些初入社会的小女生了?
她虽然跟吴磊交往了,可是那所谓的交往跟男女之情好像相差甚远,跟自己和伍戌炀在一起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费玲心“……”
好扎心,怎么办?
硬生生的吃了一碗狗粮,还是拒绝不了的那种!
更让她心塞的是那个强行喂自己狗粮的男人还是自己暗恋了那么多年的人,他在跟别的女人表白,喂自己狗粮!
心里真特么堵得慌!
陌黎“……”
很想看着他们有误会怎么破?
太特么心塞了,大早上给人看病都被强行喂了那么大一碗狗粮,谁特么来告诉我?恋爱这件事是哪个人先兴起的?
“不是你大哥硬是要带着我,是我想要跟着他的,我的工作地址很随兴,不需要在特定的地点做,所以去哪儿工作都一样。”
眼看一旁的几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凌昕便很适时的站出来解释道。
只是她不解释还好,这样一解释更是让一直被强塞狗粮的三人再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实力互宠!
陌黎“……”
这特么的吃一次狗粮不算,还分批吃,老公喂了老婆喂,特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秦铭“……”
大哥,小嫂子,你们这样厚道吗?
费玲心“……”
感觉自己已经阵亡了!
被强行塞进嘴里的狗粮给噎死了……
“走了!”
伍戌炀对凌昕的解释很满意,满脸笑意的牵起凌昕的小手往外走去,临走前还不忘给秦铭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当伍戌炀开着车载着凌昕前往XY集团的路上,两人总是时不时的为刚刚在别墅里的话轻笑出声。
“老婆,笑什么?感觉你今天心情很不错啊!”
伍戌炀知道凌昕是因为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而开心,而她不知道的是那是自己多年来一直都想说的话,今天却是借着秦铭的话题给说了出来。
当他说完以后伍戌炀是紧张的,他怕,怕凌昕发现了人的小秘密,怕凌昕知道了自己早就觊觎她很多年了,更怕她会因此而反感自己。
这一路上他不敢挑起话茬,怕她提起时自己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所有的一切?
只是他发现了,凌昕一直在浅笑,是那种很愉悦的笑,他方才放心的问她为什么一直发笑?
“因为我高兴呀!今天难道不值得我们高兴吗?”
这男人刚刚一本正经的表白时那股子劲儿去哪儿了?
情商怎么忽高忽低的?
还是说所有会赚钱的男人都没有情商?
刚刚那只是她误打误撞的撩到了自己?
“高兴,因为你没有反感我刚才所说的话我很开心,真的!其实我……”
伍戌炀没料到凌昕居然会这么直白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既然她都能这么坦诚了,那他是不是也应该把自己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秘密告诉她呢?
只是不等伍戌炀说,车子便被人逼停了,车子前方正站着一个长相俊俏的男人,只是那长相便柔了些,细看倒像是古时那种白面书生,不似伍戌炀那般充满了阳刚之气,一看就是硬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