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可是害羞的很,从来不会在公共场合这么喊自己。
所以伍戌炀才会觉得奇怪。
虽然心里有丝疑惑,随即想到刚刚那几个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女生的议论,男人方才领悟到他家小妻子这是在维护自己身为妻子的尊严。
嗯,不错!知道捍卫自己的领地了,有觉悟!
以前他最看不得的便是女人间那种争风吃醋的模样,总感觉她们是太过闲暇了,才会无所事事的去做那么无聊的事。
如今看到他家小妻子为了自己吃醋的小模样,伍戌炀居然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欢喜是怎么回事?
“余特助我倒是觉得挺不错的,只是不知道颜颜对他有没有感觉?对了,你可以给余特助减少工作量,让他好有时间去追颜颜呀,不然我看余特助怕是要单身一辈子了。”
凌昕听到伍戌炀的话心里其实很开心,这么多年来桑颜一直都没有遇到真正让她心动的男人,这会儿如果他身边有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或许也不会遇到危险了吧?
只是凌昕前面的话听在伍戌炀耳中有些刺耳,当他听到后面那些话时本来阴郁的心情瞬间晴朗了。
这小丫头现在胆子直是越来越肥了,都敢当着自己的面去夸赞其他男人了。
虽然是为了她闺蜜夸奖的,那也不行!
他的老婆一直在他面前夸奖别的男人算怎么回事?
“嗯,这个提议不错!我会认真考虑的,老婆,老了,走吧,进去看看你的好姐妹怎么样了?我就在车里等你,有什么事情要及时给我打电话!”
伍戌炀本来就在考虑给余让安排相亲的,结果此时却听到他家小妻子说要撮合桑颜和余让,心里登时有了一个计划。
他记得他家小妻子那个所谓的闺蜜一直在觊觎他老婆,如果真让她嫁给了余让,那他的危机感不也随即而解了吗?
嗯,不错,是个好主意!
伍戌炀知道凌昕是来找闺蜜的,但是却不想跟她一起进去,万一看到不该看到的就尴尬了,他想等到他家小妻子进去以后再去了解详情,又不想让她多想便说自己在外面等她。
“好!”
凌昕不疑有他的快步走进了会所,放眼望去,大厅里灯红酒绿之下男男女女在舞池里心情的摇曳身姿,而凌昕一眼便看到此时正在被几个男人纠缠着的好友,旁边站着浑身散发骇人气息的余让一直在半搂着她,看那样子像是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余让表情已经不耐烦到极点了,但是为了保护怀里醉酒的女人,他却始终半搂着人家不松手,因为他相信就算是他自己也能很快解决了这群废物,只是他正在观察会所里的逃生路线。
况且是他家总裁打电话让他过来了,那就意味着他家总裁夫人肯定也知道了,那接下来自己就不会是一个人解决了。
以他家总裁夫人的处理方式,这群人估计都要成为废人!
居然敢打桑颜的主意,既然想死那他若是不成全他们是不是显得自己很不通情达理了?
正在余让计划着怎么脱身之时,周围几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悄无声自息的倒下了。
余让诧异的睁大双眼看向前方,来人可不就是他家总裁夫人吗?
“夫人,您来了?桑谍醉了,这些人……”
余让的话没有说完,凌昕就抬手打断了他,语气很平静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带颜颜走,给她醒醒酒,这几个人还不够我练手的,去吧!”
凌昕那速度快的余让都没有看清楚那几个人是怎么中招的。
这点倒是让他很是意外,他一直以为他家总裁出手已经很快了,没想到他家总裁夫人更是变态。
那速度像极了吸血鬼的瞬移,太可怕了!
“夫人,总裁他……”
余让岂会不知道他家总裁大人对凌昕的在乎程度?
那样子跟护眼珠子一般无二!
若是让他家总裁知道自己为了喜欢的人不顾夫的安危独自离开,他会不会被送回基地重新训练?
听说基地今年的训练很变态,题目都是出自他家总裁大人之手。
那变态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阿炀在外面等我,我处理好他们就出去,不出五分钟,去吧!”
凌昕眼神冰冷的扫视着躺在地上犹如丧家之犬一样的几个人,那眼神冷得像是在看死人一样,余让走之前便是看到这样的凌昕,仅仅是一眼,他便知道那些人的下场怕是不会好到哪里去了。
至少缺胳膊断腿的都是轻的。
“是!”
余让见识过凌昕的功夫,所以也没有多想便抱起怀里的桑颜向会所外走去。
当他走到全天与炀那辆车跟前时车门开了,伍戌炀从里面走了下来,然后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余让只是交待一下便向会所走去。
“带她离开!以后看好自己的女人,别总是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免得有人说我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
“是,多谢总裁和夫人!”
余让跟了伍戌炀多年,他岂会不明白伍戌炀话里意思?
他家总裁就是矫情,明明是在变相的帮自己,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呢?
真是别扭的男人!
怎么跟他家总裁夫人没有这么别扭过呢?
男人啊!
果然是色令智昏!
只要遇见那个心动之人全都一个德行!
一如自己,刚刚若是换作平时他哪里会听那些废物啰嗦那么久?早就上去解决了他们了。
再说自己怀里还有一个呢,若是放她在一旁,说不定就会被人当作筹码威胁自己了。
凌昕从自己高高挽起的发头上抽出几根银针毫不犹豫的甩进了那几个正躺在地上失去知觉的男人身上。
随即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挂起了令人着迷却感觉很危险的笑意。
伍戌炀从外面进来就恰巧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
伍戌炀却觉得凌昕那冷得刺骨的笑意让他心里有一种很浓烈的心痛感。
总觉得她的笑不是简单的胜利者的微笑,而是一种心酸。
她若是自幼便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何至于会这些手段?
“玩儿够了吗?”
伍戌炀再往自家小妻子身边一步步和靠拢着,直觉告诉他,周围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很血腥却也让人疯狂的那种。
伍戌炀好看的眉眼微不可察的轻蹙了下。
他果然还是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