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炀,我很重的,你放我下来吧,我不累的,真的,我受这点儿累跟你为我所做的一切相比肯定算不得什么。”
凌昕感叹这个男人对自己如此深的爱意,也为自己感到幸运,她的前半生何其不幸,有那样一个对自己不管不顾的母亲,那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姐姐,还有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父亲。
而那些所有的不幸与遇到伍戌炀相比,真的不算什么,她却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上天居然让她遇到了这个真心爱着自己的男人。
她知足了!
凌昕一直被伍戌炀强制的背着下山才肯放她下来,两人来到老人的房前却发现老人已经收拾好行装等着他们,当看到他们平安无事的站在自己面前时,老人由衷的笑了笑,那满脸褶子的脸上尽显沧桑,却是让人看得出他心情很不错。
“回来了,走吧,我跟你们走,想必你们来一趟也不容易吧?我老头子向来说话算话,来年轻人,把我要的东西给我,我跟你回去给你这小妻子调理身体,就是老朽年迈怕是跟你们住在一个屋檐下会闹了笑话。”
老人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伍戌炀给打断了,只听他很有威严的声音传入老人耳中,老人很是诧异。
“无妨,老先生尽管住着就是,我妻子的身体就劳烦老先生费心了,只要老先生能够把我妻子的身体给调整好,老先生所有有烦恼我都能帮老先生给解决了,保您再无后顾之忧。这是老先生要的药草,不知晚辈可找对了?”
伍戌炀打断了老人的话,却并没有用那种不可一世的语气跟他说,只是很尊敬的承诺着。
他之所以让余让去查老人,只是想确保万一,如今老人主动答应帮他们,伍戌炀当然乐得欢喜,只是想到老人孤身一人住在这深山老林里,有些动容的承诺道。
老人并未提出报酬的事,他自然也不好明说便只是很隐晦的提出老人所担心的事,承诺一定会帮他彻底处理好。免得他担心!
老人一听伍戌炀的话便更加笃定,伍戌炀并非一般商人,单凭他那一身不同凡人的高贵气质,再加上他无意间流露出的那种浑然天成的王者之势更加让老人明白,这样一个男人定然不会拿他一个孤寡老人开涮,便欣慰的点了点头并未言语。
两人心照不宣的眼神看得凌昕愣是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不明所以的看向伍戌炀用眼神询问他。
“嗯,不错,记忆力确实不错!老头子我既然已经答应了绝不会食言,前面带路吧!”
就这样一行三人回到了凌昕的别墅里。
伍戌炀在回去的路上便安排人把客房给收拾了下,老人到了以后便被安排到事先收拾整洁的客房里休息了。
而凌昕则是被伍戌炀抱着回到了主卧室。
刚进门凌昕便被伍戌炀强势的推到门板上忘情的吻着。
直到伍戌炀感觉到凌昕快要窒息了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声音暗哑的说道。
“老婆,先去洗澡,今天我们要一起奋战到天亮,不然我绝不放过你!”
伍戌炀意有所指的噙着笑打横抱起凌昕前往浴室。
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了伍戌炀才放过她,一脸餍足的拥着怀里的凌昕很是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很快凌昕便沉沉的睡过去了,而伍戌炀也难得的跟她一起躺下睡懒觉。
这一睡直到下午两点钟两人才从楼上下来,当他们手牵着手走到客厅时。
而此时被伍戌炀请来的老中医正坐在沙上翻看着一本书皮已经泛着黄的医书,鼻梁上挂着一幅老花镜,那样子很像古时私塾里的教书先生。
“老先生是在研究给我妻子调理身体的医书吗?”
伍戌炀牵着凌昕的小手走到老人身边坐下,语气很是敬重的问道。
“差不多了,这几天我就根据小丫头的身体制订一份调理计划,整理好了就拿给你们看,以后按照我的方法调理身体,不出一年她的身体定能恢复到往日的光彩。就是也体内的毒素时间久了不太好清理,只不过需要时间罢了,我看你们两个整日忙得狠,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配合我的时间了?”
老人很是苦恼的上下打量着凌昕,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看得伍戌炀眉头深锁。
本来听到老人说凌昕的身体还能调养好,他满心欢喜,天知道他有多开心,可是转而又听到了他说到凌昕体内的毒素,伍戌炀心中暗叫不好。
这老人可是老中医,做的最多的就是望闻问切,如果他在仔细的给凌昕看看,到时候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被小丫头听到了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那老先生先忙,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家里的佣人去做就好,任何方面都可以让她们去做,不用拘束。”
伍戌炀生怕老人借机把凌昕曾经有过孩子的事说出来,便急切的打断了他的说辞,他自然也知道这样冒然的打断人家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会多想。他太怕失去她了,害怕到情愿用整个XY集团去换与她厮守的机会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换。
“你这都快把我当神照顾了,我哪儿还有什么要求?静候老宿的消息即可!”
老人对于伍戌炀谦逊的态度很是满意,想他不过一个乡野村夫,能得到这样一位矜贵又不失礼貌的人以礼想待以属万幸。
以往他看到的那些人哪个不是趾高气扬的?
虽然最后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可眼前这位明显比之前那些目中无人的商人更加有威严。
人家依然对自己尊崇有加,就凭这点他老头子也会尽心尽力的帮他调理好那丫头的身体。
人到花甲之年想要的不是什么权势地位和钱财那些不入流的身外之物,要的不过就是尊重二字。
想想那那些明明需要自己帮助却依然颐指气使的样子,老人在凌昕和伍戌炀身上来回的巡视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很随意的说了句让两人安心的话便继续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医书不再看两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