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您现在报以一个什么样的心情,都感谢您能阅读我的这篇文章。
首先,我要为我给民众带来的恐慌说声抱歉。
也许大家现在还是一头雾水,“我是谁?我要说什么?我干了什么?”
没关系,我会一一向您解释。
我是一个杀人凶手,而且杀了不止一个人。
一个月前,南区Pozner夜总会的老板亨利·迪尔伯恩被杀死,并用刀在他脸上写下了“商会”等字。
就在那之后不久,我又杀死贝福市有名的药品商亨康纳·拉夫林,也同样在他脸上刻上相同的字。
可这两件事因为都发生的比较隐秘,而且被有意掩盖。
所以大家不是从小报看到,就是从他人口中听说的,以至于怀疑事件的真实性。
那么我现在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以上这些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而且,我,就是那个凶手。
就在3月14号,我杀死了北区的蛋糕店老板,布朗。
并且把他抛尸在北市区与郊区相间的一片空地上。
这件事情一定有很多的北区同胞们看到了,而且就是在这份报纸上登过的。
只是当时警官们把照片收回了,不过依然可以去北区询问,那里会有许多人知道。
这些都是都是我做的,很抱歉引起大家的惶恐,也劳烦了政府警方大费周章压制舆论和调查。
如果我的写封信真的登报了,我会在第二天自首去警局自首,可如果没有,我会再次行凶而表明我得态度。所以抱歉,在我自首之前我无法将更多案情细节暴露给大家。
不过,我这里有一张白色面具……
接下来,是作案的理由。
自从战争平息后,国家就向我们承诺民主、自由。
可那些商人竟然踩着这些美丽的词汇,踩着人权,死命地压榨工人,尤其是北区的那些文化水平不高又无依无靠的人,给极少的工钱,却做着繁重的工作。
最可怕的是不能反抗,因为那不仅会丢掉工作,甚至会遭受一顿殴打。
像北区大多数人,连存活都是问题,更别说受伤后的治疗与短时间不能工作。
的确,我每天都因为我杀了人而在噩梦中惊醒,可我不后悔。
相比于我的行为,他们在无形中又杀了多少人?他们蹂躏了多少人?
更可怕的是,就在几个月前,这些商人竟然聚集成一个叫“市商会”的组织。
如果真的那样,意味着他们同时拥有了财力很权利。
这无疑是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践踏人权。
我们才刚刚经历过一场战火,我们活着的权利是在那战场上英勇拼搏的战士用血肉换来的。
可却让那些无情的财阀们夺去了。
真的,真的需要有人站出来阻止他们……
信的最后,再次强调,我的自首,是因为不想让无辜的人陷入恐惧之中,更不想让那些警官无辜的被我的所作所为而牵连。
我希望这个世界可以更美好!】
瑞安放下报纸,思绪万千,虽然看起来寄信者是把矛头指向了那些压迫工人的老板,但最终舆论压力一定是市政府承受的,这就是梅森市长愤怒的原因。
梅森市长拼命压死消息,就是为了政商之间的关系牢固一些,之后不管是控制市民,还是应对上级都会有主动权。
可因为这次案件的出现,再加上这封信的催化,已经把这种政商体质推到风口浪尖,无论怎样,最后都需要梅森市长的一个解释。
但这是梅森市长需要应付的,而不是瑞安。
破案,真相,才是他要完成的。
首先,要从信本身的真实性考虑。
虽然旁边登出了这封信的照片,但因为技术的原因十分模糊,根本无法确定具体写了什么。
可即便内容一致,也有可能是报社为了噱头伪造的。
不过,他们大概率没这歌胆子。
其二,就算这封信是真的,是某一个人寄给报社的,但内容有与现实而违背的地方啊。
死者脸上只被刻上“商会”,并无其他字,哪里来的“等”。
然而写信的人都有意回避这些细节,后来干脆直接省略。
所以,会不会只是恶作剧?
只是他说到的这个白色面具,到底是不是有很多人都知道,还很不确定。
最后一点,寄信者的目的。
如果他的描述都是真的,那么三起案子全是他个人犯下的。
他的个人能力得有多强,才可以悠哉的杀死三个地位不低的男性,并发报纸炫耀。
况且,这封信并没有说明任何案件本身上的问题。
比如,凶手是怎么确定有人会去夜总会的二楼上厕所呢?而他又是怎么进入药厂办公室的呢?
最重要的是他决定要自首......怎么听都像是对我们办事不利的一种嘲讽。
如果他说的是假的……不对,应该说一部分是假的。
那他很有可能目的没那么简单,现在这件事影响最大的就是市长了。
无论是凶杀案的放大,还是针对于“市商会”的谴责,都足以让梅森市长手足无措。
也就是说,这次一定不只是针对“市商会”一个方面的不满。
难道真的是一次反动组织作案,然后推出一个替罪羊?
可那些就真的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了。
不管怎么说,一定要去这家报社看一看这封信的真伪。
哎?这个报社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