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我们所遇到各个方面的所有问题,其中多数都是非确定性的。 比如说菊水会抓的人质在哪,没有一个特定的方法可以找出来,只能地毯式的慢慢搜索。可这种搜索本身就是一种解法,可以告诉你这些人质不在什么地方,进而推导出可能在什么地方;另一方面,我们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也无法成功应用任何一种固定的模式。但总有那么一种手段,可以让我们达成目的……我们所需要做,就是找出所有这些手段。”
“我明白了。”雷特点点头:“这个名字的意思,是暗喻我们未来的不可确定性,和我们为了确定自己能够成功而如何去做。”
凌沧用力点点头:“正解。”
“你们凌家几代人,在数理化方面都是天才。我当年没搞清楚你父亲的意思,现在也没搞清楚你的意思……”卡洛的感觉和郭晓宇一样,头都大了:“不管怎么说,我们鼎力支持你!”
凌沧微微鞠了一躬:“谢谢大家。”
郭晓宇还是没弄明白NP到底什么意思,觉得还不如叫群|P或者NB更实际:“还是换个名字好……”
“其实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实际。”凌沧摆摆手:“你可以把这个名字当做障眼法!”
六相女和赖星、皮哥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德尔塔和特种旅,也没听说过世纪集团。他们只是通过这些话隐隐意识到,凌沧似乎很有钱,不像看起来那么寒酸。
皮哥很想打听一下,又不知道该问谁,刚好无意间瞥见具莲女,觉得实在太漂亮了,于是打算趁这个机会搭个讪:“什么是德尔塔?”
“别问我。”具莲女冷冷地地摇摇头,随后举起手来,高声问凌沧道:“什么是德尔塔?”
听到这个问题,德尔塔特种旅的人发出一阵笑声,连素来不苟言笑的卡洛都笑了:“凌沧啊,我知道你一直对身世讳莫如深,但对手下还用保密吗?”
凌沧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我没什么身世。”
既然凌沧不愿意说,几个人也没敢追问,互相间聊了起来,憧憬起NP的未来。
具莲女没其他人那么淡定,好奇心被勾起来,就想弄个明白。她看了看皮哥,觉得长得有点猥琐,又觉得卡洛年纪大,看起来很稳重,于是把卡洛拉到一旁去:“你能不能给我讲讲,凌沧到底是怎么回事?”
卡洛皱起眉头:“什么怎么回事?”
“他不就是一个穷学生吗,来自偏远山区……”顿了顿,具莲女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他刚才说什么世纪集团,又什么德尔塔的,怎么回事?”
具莲女眨着一双大眼睛,表情天真可爱,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与往日的风情万种形成鲜明对比。多数男人看到具莲女,都会有某些方面的冲动。卡洛却例外,只觉得这个小女孩挺可爱:“简单和你说吧,你说的凌沧那些身世,其实只是掩护。他的父亲拥有巨大的财富和势力,只是当年因为特殊原因,给凌沧制造了这么一个掩护。”
具莲女很知趣,发现卡洛不愿深入说,便没深入问。不过听到这些话之后,她还是很振奋:“他父亲多么有钱?”
“很有钱。”
“有钱到什么程度?”
“对于真正的有钱人来说,并不存在达到什么程度的问题,而是能做多少事情。因为他们看重的是综合实力,而不简单的是资产总额。”顿了顿,卡洛又告诉具莲女:“比如说,一个做生意的人有着上千万的身价,但见到政|府部门一个普通的小科长,都要点头哈腰。还有人,只需要说几句话,就可以让这个科长的领导给自己办事,甚至直接安排听自己话的人去当这个科长。你说这两者谁更有钱?”
“前者只是个土财主,还是后者更有实力。”具莲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后想要去告诉其他五相女,可是刚一转身就看见皮哥正听得津津有味:“你干嘛?”
“没干嘛。”皮哥掏掏耳朵:“碰巧路过。”
“切!”具莲女白了一眼皮哥,拖踏着碎步回到了具兽女这边。
皮哥来到赖星身旁,压低声音说了一句:“看来咱们这次跟对老大了!”
“啥意思?”
“这个凌沧挺牛,不只擅长打架那么简单!”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皮哥又道:“他背景好像很神秘,完全罩得住咱们!”
“真的?”
“骗你干啥!”赖星说到这里,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只不过,到底怎么牛,就说不清楚了!”
再说具莲女,对其他五相女兴奋地说:“看来咱们错了,凌沧其实很有钱!”
具兽女云淡风轻地点点头:“是吗。”
“他多有钱?”具象女有些不相信,觉得凌沧可能不知道从哪找来这么些人帮着吹牛:“我前两天看上一件皮衣,要三千多块,他能买给我吗?”
“应该能。”
“那我就管他要。”
“去吧……”具莲女正要说下去,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等等,凭什么你管他要东西?那我呢?”
“你要是愿意,也可以管他要啊!”
具螺女马上提出:“那我也去要。”
“去吧,去吧,都去吧!”具莲女有点生气了,自己先得到的消息,却被别人给利用了:“你们怎么都这样呢?!”
具象女一挑峨眉:“我哪样了?”
“别吵。”具兽女急忙出来打圆场:“我觉得凌沧不会厚此薄彼。”
具螺女冷冷一笑:“未必吧。”
具莲女把脸色沉下来:“你什么意思?”
“凌沧是聪明人,应该懂得论功行赏……”由于某些原因,具螺女有点看不上具莲女,只是一直隐忍不发,但这一次却没再忍:“我们可是做了很多贡献的,上次去保护凌沧的朋友,我一个人就打退了七个对手。某些人呢,什么也不会做,只能在旁边蹦蹦跳跳,凭什么和我们得到一样的对待?”
“你……”具莲女当时确实没出什么力,事实上,她一直都不怎么出力,遇到对手的时候能躲就躲。她被揭了老底,登时杏眼圆瞪,恶狠狠地看着具螺女,不过旋即却又冰消雪融,十分妩媚的笑了起来:“你再能打又有什么用,我只要在床上把凌沧伺候舒服了,就能比你更受宠!”
具螺女立即不由得想起,历史上那些昏君因为宠幸某个某部位人因而亡国的故事。虽然她仍然不怎么服膺凌沧,却还是不希望凌沧这么快就倒霉:“你胡说什么呢?”
“怎么?说错了吗?”具莲女慢慢悠悠地站起来,毫不在乎地看着具螺女道:“老娘一招观音坐莲,能让凌沧欲|死欲|仙,胜得过你杀十个小鬼子!”
“你……”具螺女的脸腾地红了:“你这个荡|妇,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我为什么说不出来?事实如此吗!”一直到今天,六相女都是未经人事的原装,不过由于性格和其他一些原因,具莲女的言行比其他五人要开放得多:“我这一点就是比你强!”
“你……”具螺女咬了半天银牙,最后说了这么一句:“不就是上|床吗,谁不会啊!”
“那可不一定,这里面学问大了!”具莲女轻哼一声:“最直接一点,你声音这么粗,叫|床肯定不好听!”
“你声音好听,你会叫!”
“那当然!”虽然具螺女的这句话本意是挖苦,但具莲女根本不在意:“我会各种叫法,包括欧某部位式、东瀛式、清教徒式、放|荡式、三重奏式……你行吗?”
两个女孩越吵声音越大,语言也越发不堪入耳。 本来大家在各聊各的,没多一会就被吸引住了,一起向六相女这边看过来。
具螺女注意到别人的目光,不好意思继续下去,只得面红耳赤的收了声。
具莲女却依然不在乎,摆弄了一下头发,轻哼一声,随后向凌沧投去风情万种的一瞥。
凌沧本来想过来劝架,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正在犹豫,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袭来。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觉察到了,警惕地观察着周围,做好出手的准备。
片刻后,力量消失了,房门慢慢打开,司马天信步走了进来。
“你怎么又来了?”卡洛抽出阔剑,马上要向司马天扑过去:“受死吧!”
“等等。”凌沧急忙拦住卡洛:“看他要干什么!”
“你要是想和我一较高下……”司马天指着卡洛的鼻子,冷冷地道:“有的是机会,我也会奉陪,不过不是现在!
凌沧走过去,毫不畏惧地看着司马天:“你怎么又来了?”
“我不想来。”司马天径直走到沙发那里,毫不在乎地坐下:“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不能不来了!”
司马天的气场足够强大,甚少有人能够相比。看到他走过来,其他人下意识地躲到一旁去,原本坐在沙发上的人也让开了。
看到这个场面,几乎没有人会想起,上一次见面时司马天有多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