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沈凡蕾的话语,一阵湿湿的热气带着醉人的芬芳吹过来,弄得凌沧耳朵里面痒痒的,很快心也跟着痒起来。
没等凌沧说话,尤宇生回来了,要了两个果盘、一堆零食和一瓶杰克丹尼,还有啤酒和红茶。
尤宇生一手拿着杰克丹尼,一手拿着红茶,一起倒进凉杯里,加了一堆冰块后,给每个人倒了一杯:“刚才老师在,咱们也没法喝酒,现在自由了,不醉不归。”
沈凡蕾接过杯子看了看,微微皱起眉头:“酒多了点吧?”
“班长,你有点酒量啊,这点酒应该难不倒你。”尤宇生说着,把手中的杯子一举:“来,为庆祝凌沧取得第一,咱们干了这杯。”
杰克丹尼是国内较为常见的一个威士忌牌子,威士忌在国外的喝法,除了纯饮就是调成鸡尾酒或加可乐。到了国内之后,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发明的,往里兑红茶。
国外的东西到了国内之后,基本都会带上中国特色。红茶不能有效与威士忌中谷物的芬芳结合,再加上夜店的洋酒有太多假货,结果这一杯酒喝下去之后,凌沧什么也没品出来。
凌沧对酒本来很懂,可这会儿没喝出威士忌的妙处,只能确定这杯混合物确实含有酒精。
其他人倒很享受,一瓶很快喝净了。尤宇生又点了一瓶,还要了几个子弹杯,打算纯饮。
“曼妮,在咱们班……不对,是全学年所有课代表中,你是长得最漂亮的……”尤宇生看了沈凡蕾一眼,又补充了一句:“当然班长除外……来,这一杯我敬你,祝你一年比一年更漂亮!”
王曼妮在几个人中酒量最浅,此时已经有些多了。她小脸绯红,双眼无神,把衬衫的纽扣解开两粒,隐隐露出雪白的胸沟,还有黑色文胸的边缘。看到尤宇生把杯子递过来,她连忙摆摆手:“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
“曼妮,不会不给面子吧……”尤宇生板起脸,有些失望的说道:“咱俩可以是难得坐在一起,我敬你酒的机会更少,你就喝了这杯吧!”
“我真的不行了…….”王曼妮深深喘了几口粗气,双手无意识的扇着:“下次吧……下次一定陪你喝好!”
“就这一杯,总行吧?”
“她不能喝,我替她吧。”沈凡蕾把杯子接过去干掉了,她有点酒量,这一杯酒下去没什么感觉。
尤宇生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惶恐,不过旋即便恢复正常:“来,凌沧,该咱俩喝了。”他确实挺能喝,不过挑战凌沧,还是差了点。
“你想怎么喝?”
“就像刚才这样,咱俩干喝,咋样?”
“行。”凌沧仰头就是一杯,随后冲着尤宇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该你了。”
“不如咱们来个深水炸弹……”尤宇生见凌沧不在乎,便拿过一个大杯子,先是倒三分之二的啤酒,随后把子弹杯倒满杰克丹尼,扔了进去。随着“哗”的一声响,酒杯泛起了厚厚的白沫,两种酒液很快混合在了一起。
“深水炸弹”一般是把伏特加或金酒兑进啤酒里,之所以起这么个名字,是形容沉得深、炸得猛。这种喝法的后劲非常大,又综合了两种酒的特点,所以很容易醉人。
凌沧端起杯子缓缓地把酒喝得一干二净,最后准确咬住了沉在大杯中的子弹杯,以致尤宇生都不得不拍手叫好。
既然凌沧已经喝了,尤宇生自然不能不喝。可这一杯“深水炸弹”下去之后,他有点扛不住了,心里一个劲的嘀咕:“这个凌沧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他妈能喝?”
“这都是你们城里的喝法,我们那嘎达有我们的喝法。”凌沧狡狯的笑了笑:“你敢不敢试试?”
尤宇生最受不得激将法,当即一拍桌子:“来,凌沧,今天兄弟一定跟你喝好!”
凌沧取过三个子弹杯,分别倒满酒,夹在指缝里:“这叫三星照月,必须一口气喝掉,如果洒出来一点,就要罚个北斗七星。”
“三星照月?北斗七星?”尤宇生讷讷的说了一句:“你们那嘎达真有创意。”
“看好了。”凌沧举起手来,让三个杯子成纵列,随后把第一个杯子里的酒缓缓倒进嘴里,第二个杯子的酒跟着流进第一个杯子,第三个杯子又流进第二个杯子。很快的,三个杯子全空了,一滴酒没洒出来。
“你这是杂技吗?”尤宇生几乎已经看傻了:“厉……厉害……”
“凌沧,好样的……”沈凡蕾挑起大拇指,笑嘻嘻的说:“没想到你……你这么能喝……”
“还行吧,我们那嘎达,麻雀都能喝三两。”凌沧回头看看,发现沈凡蕾状态不太好。仅仅一会的工夫,她的脸色变得绯红,目光闪烁着说不清楚的暧昧,纤纤玉手不时还摆弄几下衣服。
尤宇生见凌沧注意到了沈凡蕾,马上喊了一句:“不就是三星照月吗,我喝!”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感到刚才喝下去的酒,似乎一起攻到头顶。他此时看什么东西都有重影,好不容易费力举起杯子,手又抖起来,结果一不小心把酒洒了。
“看来你得喝北斗七星了!”
尤宇生呆呆的看着凌沧:“怎么喝?”
凌沧把七个杯子摆成北斗七星的样子,全倒满酒:“一杯接一杯,全喝下去,不能停。”
这一招没什么技术,纯是考验酒量。不要说已经喝了很多,就算是刚刚开喝,也很少有人能过这一关。
尤宇生看着杯子里晃动的金黄色酒液,差一点就要哭出来:“凌沧,商量一下,咱们先存着,我下一次喝,行不行?”
“钱能欠,酒可不能欠。”凌沧刚刚说罢,沈凡蕾突然凑了过来,双手无意识的在凌沧身上摸来摸去,一个劲的念叨着:“热……好热……凌沧帮帮我,让我凉快一下。”
一双饱满的****贴着胳膊蹭来蹭去,似乎隐隐还能感到顶端的宝石,就算没喝酒也要醉了。凌沧本来没太大的醉意,此时酒精却一起涌了上来,在大脑里化作精虫,随后爬到全身各处。
王曼妮不胜酒力,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梁翔宇还有几分清醒,马上摇了摇沈凡蕾:“蕾蕾,你喝多了,等下我送你回去吧。”
尤宇生没注意到这些,只顾看着眼前的杯子发傻。他正琢磨应该用什么借口推掉这些酒,包房的门被人轻轻地敲响了,一个侍者走进来告诉道:“先生,我们快结束营业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请提前告诉我们。”说罢,侍者对着尤宇生使了一个眼色。
凌沧和梁翔宇忙着照顾沈凡蕾,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尤宇生一拍脑门,马上说了一句:“哎呀,得结账了,我先去把单付了,等下回来再喝。”
尤宇生跟着那个侍者匆匆走了,很快又进来一个侍者,微笑着问梁翔宇:“先生,你的钱包还在吗?”
“我的钱包……”梁翔宇摸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酒马上醒了几分:“糟了,怎么没了?!”
“先生先别着急……”侍者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善意的笑容:“我们刚才拾到一个钱包,看里面身份证照片和你挺像,就过来问问。看来可能真是您丢的。”
“哦,是吗,那谢谢了……”梁翔宇放松了:“快还给我吧!”
“现在吧台那里压着呢,需要您本人去龋”
“不用这么麻烦吧?”
“我们要对客人的财物负责,而且根据监控录像,我们抓到一个很有嫌疑的人,现正押着。您要过去确认一下,他有没有在您身边出现过。如果有,那可能就是他作案,我们要直接扭送公安机关。”
“好吧,我去。”梁翔宇站起身来,跟着侍者出去了。
王曼妮睡得很死,整个包房还醒着的,只剩下凌沧和沈凡蕾。
沈凡蕾的醉意更浓了,不时发出几声叫声。她双眼迷离看着凌沧,手上的动作更加夸张,开始试图去解凌沧的腰带。
此时的凌沧也有些失去理智,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只有沈凡蕾才是真实的。看着沈凡蕾,凌沧觉得她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某部位,那清纯某部位丽的脸庞、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睫毛、挺翘的瑶鼻、两点樱唇,每一样都在拼命的诱惑着自己。那凹凸有致的躯体,更像是在发出召唤,让自己马上去征服和占有。
渐渐地,凌沧的大脑已经不能正常思考,但却能清晰的想起自己刚来学校时,沈凡蕾对自己的那份热情和关爱。几乎是在一刹那间,凌沧发觉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个聪明某部位丽的女孩。尽管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但这根本不重要,因为现在只有自己和她。
凌沧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就吻上了沈凡蕾的嘴唇,将两片柔软的嫩ROU含在嘴里,同时吮吸起沈凡蕾的津YE。过了一会,凌沧用舌头撬开牙冠,与沈凡蕾的玉舌纠缠在了一起。
沈凡蕾轻轻地“氨了一声,马上迎合起凌沧,动作很笨拙,像第一次与男人做这些,这让凌沧隐隐意识到,她和那个传说中的男朋友只是名义上的关系,似乎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事情。
两个人很快抱在了一起,凌沧压到了沈凡蕾的身上,用双手揉搓起饱满的双峰。凌沧一时间没有掌握好力度,沈凡蕾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叫:“痛……”
凌沧马上停住手,用仅存的一丝理智说了一声:“对……对不起……”
“没关系……”沈凡蕾的声音很轻,像是梦呓一般:“再用力一点……”
沈凡蕾上身穿着一件碎花小衬衫,凌沧费力的解开钮扣,随后向旁边一扯。两座傲人的山峰立即暴露出来,颤颤巍巍的晃动着。
沈凡蕾看起来很清纯,不过内衣却很性感,穿着一条半透明的黑色文胸。虽然是全罩杯,把整个****完全包裹住,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透过文胸,可以清楚看到细腻得无与伦比的肌肤画出了诱人的曲线,在顶端还有两点嫣红。
如果是在平时,凌沧肯定要感叹,城里的女生发育得太好了。但凌沧现在没有理智去感慨,马上又掀起了沈凡蕾下身的深蓝色短裙。
短裙的里面是一条同样款式的三角底裤,凌沧平神定气,想要仔细看看是不是同样半透,却感到身体的某个部位昂扬怒视,已经吹响冲锋的号角,整装待发。
“来城里上学真好……”凌沧马上就要解开裤子,来个长驱直入,就此告别处男生涯。可一转念间,凌沧的动作又停了下来:“不对,我为什么会这样……酒里有问题!”
“凌沧……”沈凡蕾半闭着眼睛,发出了呼唤:“给我……快给我碍…”
“等等,蕾蕾,我们……”凌沧用力摇摇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们上当了!”
“我不管,快给我……”沈凡蕾再一次发出呼唤,见凌沧一直没有动作,急的快要哭了出来:“给我碍…求求你了,给我吧!”
“给你什么?”
“不知道……反正就要你给我!”
“不如就给了吧!”凌沧开始犹豫起来,接下来不管发生了什么,反正责任不在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也没关系。可是很快的,凌沧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我不能这么做,征服一个女人应该是让她心甘情愿的……”
沈凡蕾开始摸索起凌沧的下半身,动作依然那么笨拙,始终找不到关键点。凌沧摆脱开沈凡蕾的拉扯,努力站起身来。
就在与此同时,包房的门被人撞开,四个彪形大汉一拥而入。其中两个脱下衣服包在沈凡蕾身上,另外两个左右夹住凌沧,用力按倒在地。随后一个人冲着凌沧的头就是一脚,恨恨不已的骂道:“小兔崽子,你找死是吧,敢打沈家小姐的主意!”
“倒霉。”凌沧无奈地想道:“差一点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