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雄一接连败北,看起来窝囊无比,其实这个人很是了得。只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他的对手是几个更加强悍的人物——司马天、龙见月和童峥嵘,而且还是接连碰到这几个人,焉有不败之理。
当然其中还有一个凌沧,近藤雄一只有一部分败给了童峥嵘,其余的失败直接和间接地与凌沧有关,只是近藤雄一到死都没觉察到这一点。
不过仔细说起来,近藤雄一也不是全败,他前段时间在东南亚成功煽动的反|华暴乱,让华人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东南亚地区的经济基本处于华人控制之下,这一次有别于过去几次暴乱的盲目性,明确指向了华人拥有的企业和其他固定资产。在华人经济因此衰退之后,东瀛企业成功抢滩登陆,到处攻城略地。多年来,东瀛企业暗中资助菊水会,提供了大量的资金和资源,为的就是这一天。
遗憾的是,尽管国内群情激奋,也尽管其他国家纷纷指出暴乱背后有更深的阴谋,但当权者却始终不肯噤声,不但没有对华人提供帮助,也没有追查。
“服部半藏久未露面,有可能已经死了。”童峥嵘有些兔死狐悲,不过想到当前的形势,情绪又好了起来:“三羽鸟只余宫本腾崎,这就容易对付多了。”
很显然,童峥嵘还不知道服部半藏的事情,凌沧也不想告诉他,只是问道:“服部半藏统领忍者,近藤雄一是智囊,这个宫本腾崎又有什么本事?”
“他是大御神官的统领。”
“大御神官?”
“你应该知道,东瀛人敬奉天照大神,以这种敬奉为核心形成了神道教。大御神官就是主持各种神道教祭祀活动的神职人员,同时也是天照神殿的管理者,由宫本腾崎领导。与其他神道教的神职人员不同,他们实际上还是武士,具有强大的异能。”顿了顿,童峥嵘又道:“这支力量也是宫本腾崎赖以跻身三羽鸟的根本,不过他们平常不问世事,专心从事神道教活动。现在菊水会元气大伤,我担心宫本腾崎可能会调动他们。”
与童峥嵘又聊了几句,凌沧就告辞了。等到凌沧一出门,童峥嵘猛然发现,自己好像着了凌沧的道。从头到尾,凌沧一直在打听消息,却没透露半点消息给自己。
尽管凌沧表面看起来只是一个学生,但童峥嵘相信,凌沧肯定掌握着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山了,凌沧拿出钥匙正要开门,突然发觉身后有人走过来。
“望月枫?”凌沧皱起眉头,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望月枫看起来依然是那么妩媚,只是脸色略微有点苍白:“别忘了我是忍者,跟踪和探查是最起码的功夫。”
“你……事情处理好了吗?”
“嗯。”望月枫沉重地点了点头,苦笑了两声:“我和近藤大……那条老狐狸摊牌了。服部大人果然是他害死的,我们本来想给服部大人报仇,但没想到他调动了大御神官镇|压我们。”
“听起来好像你们吃亏了?”
“伤亡挺重的……”望月枫轻叹了一口气,接着又道:“我们研究了一下,决定离开华夏回东瀛去,那里才是我们的土地。至于服部大人的仇……既然近藤已经剖腹,那么也就一笔勾销了。”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凌沧很想问问,是不是因为自己当初帮过忙,望月枫感念之余来以身相许。
“我是来告别的。”望月枫看着凌沧,涩涩的笑了笑:“虽然我们不是很熟悉,不过也打过几次交道,用你们华夏人的话来说,算是有缘……我这一次回去,可能不会再来华夏,所以来向你辞行。”
“真的这么简单?”凌沧摇摇头:“你们来华夏之后死了那么多人,难道就不想报复?”
“你们华夏人有句话——各为其主。”顿了顿,望月枫又道:“当时我们效忠于菊水会,无论与谁发生冲突,都只是基于各自的立常既然现在我们已经脱离菊水会,那么就不应该让这段恩怨延续下去。”
“你倒是想得开。”
“不然能怎么样呢?”望月枫苦笑着摇了摇头:“服部大人的遗愿,是不希望对华开战,我们应该遵循。何况,这本就是一场错误的战争,过去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就应该改正,否则会错上加错。”
“可你是能决定其他忍者的意愿吗?”
“忘了告诉你,我现在是服部半藏的传人,而忍者加入菊水会完全是因为服部大人。”
“是吗……”凌沧心中百转千回,想到今后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漂亮的女忍者,不禁感到有些失落。一刹那间,凌沧很想当即把望月枫抱起来,回到房间重重地扔到床上,然后给她留下一个永难忘记的纪念。
不过很快地,凌沧又意识到,望月枫不只是来辞行的。她有两个目的,一是通过自己传达一个讯号,忍者今后与菊水会再无关系,华夏方面有人想要报复,也不要再找到忍者;
另一方面,虽然谋害服部半藏的是近藤雄一,但事实上整个菊水会都是凶手。忍者们单凭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报仇,所以希望能假他人之手。
“我……”望月枫正要说什么,身体摇晃了一下,瘫软在了地上。
凌沧眼疾手快,急忙一把扶住望月枫,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望月枫看了看凌沧,没说话,无力的把眼睛又合上了。
带领忍者突围的时候,望月枫受了伤。再加上这段时间四处奔波,十分劳累,此时有些体力不支了。此外,她的心理压力也非常大,不仅仅是因为服部半藏的死,也是因为突然发现原来许多同伴的牺牲竟然是毫无意义的。
凌沧进了公寓,发现大家都不在,于是大大方方地把望月枫抱进了自己的卧室。
等到把望月枫放到床上,凌沧突然发现,衣服上性感的薄纱似乎有血迹透出。凌沧丝毫没有犹豫,急忙开始脱望月枫的衣服。
望月枫觉察到了,挣扎着想要做起来:“你……做什么?”
“别动,你受伤了。”凌沧一脸的义正词严:“我懂医术,可以给你诊治一下。”
望月枫不太情愿,不过没有阻止。只是她的衣服结构实在复杂了一点,凌沧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脱了下来。
很快地,望月枫的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的胸罩,和一条半透明的黑色连裤袜。胸罩掩盖着的两座高峰煞是巍峨,颤颤巍巍立在那里,给人带来无限的联想。在裤袜的裤腰处,可以看到有一个黑色的三角形,应该是内|裤。
望月枫的皮肤很好,有着胜雪的白皙,只是在肋部,很不协调的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凌沧没管伤口,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手忙脚乱的脱起了裤袜。
“我…….的伤在这里……”望月枫指了指肋部,嗫嚅着问道:“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你懂中医吗?”
“不懂。”
“不懂就好办了……”凌沧嘀咕了这么一句,随后一本正经地告诉望月枫道:“按照中医理论,人体各处是由经脉相连的,牵一动二。你肋部受了伤,就有可能损害脚部。如果想要诊治,还得从某部位入手。”
“这是……中医理论?”
“当然了,否则你以为怎么样,难道是我要占你的便宜?”凌沧说着,脸上笼罩了一层圣洁的光环:“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认为,记住,我现在是一个大夫!医者父母心,我现在只想把你的伤治好,没有其他想法!在一个医生的眼里,患者也没有性别上的差异,只有伤病的不同……”
说话的功夫,裤袜已经拖了下来,凌沧团成团扔到一旁,又要******。
望月枫的脸马上红了,很不好意思的问道:“你这又是要干什么……”
“我要给你止血。”
“那也不用这个样子吧……”望月枫说着,下意识地伸手想要阻止凌沧。
“你不懂。”凌沧把望月枫的手拉开,按在床上,然后拉着内裤就往下拽:“某部位有一个经络非常重要……”
“什么穴?”
“菊花。”
“啊?”
“我是说,是居髎穴,按摩这个经络可以止血。”凌沧一扬手,内裤“嗖”地就飞到了一旁。
望月枫的下面完全暴露了出来,浑圆饱满的大|腿夹着神秘花园,正中有一丛黑色的凄凄芳草,看起来十分整齐,像是修剪过。
卧室里备有一些常用药物,凌沧把最常见的云南白药洒在伤口上,随后用脱脂棉物捂住伤口:“现在把身体转过来,我要开始按摩了……”
“哦。”望月枫不太情愿地答应了一声,缓缓地转过了身去,趴在床上。
她的某部位脂肪丰厚,挺翘尖耸,凌沧把双手按上去,胡乱的揉捏了起来,心里一个劲地感慨:“手感真不错碍…没想到啊,东瀛女人也会有这么好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