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早晨凌沧很快乐,因为要去铃兰那里补课了。
尽管有些伤肾,不过和某部位女教师在一起的感觉实在是好,凌沧不住的揣摩起来,铃兰今天是不是会穿的像前几次那么性感。
更进一步地,凌沧还感到有些遗憾,自己和铃兰之间的这层窗户纸不能捅破。如果直接告诉铃兰:“我已经知道你是百花团的人了!”不知道铃兰此后是不是会穿着那套作战服来给自己讲课,玩一下传说中的制|服诱|惑。
“那套衣服……实在太性感了……”凌沧想起铃兰胸|前的两粒,还有胯|下圆润的小丘,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凌沧正在这YY,旁边过去两个学生,一边看着报纸一边骂:“我|操,这帮南亚矮猴子太不像话了!”
“妈|了个|逼的,这不是欺负我们华夏民族无能吗?!”
凌沧很好奇,买了份报纸看了一下,眉头跟着皱了起来。
号称“万岛之国”的东南亚YN共和国再掀排|华暴|乱,大批暴徒围攻华人聚居区,烧杀抢掠。幸运的是,由于该国一再爆发类似暴|乱,华人这一次已经有了些准备,所以损失不是很大。
不幸的是,本应该站出来为华人主持公道的人就像1998年那样,只是在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位子上徒劳的发表着“严重关注”的声明。
凌沧的好心情登时没了,只可惜事情发生在万里之外,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收起报纸,凌沧来到教师公寓附近,突然听到周围有一种奇怪“咔咔”响。凌沧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登时愣住了。
路旁的灌木丛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样,在凌沧的眼皮底下疯涨起来,一条条枝干挥舞着如同章鱼的触手,很快向凌沧射了过来。
“我靠!闹鬼了!”凌沧急忙跳开两步,灌木枝条射在了地上,“啪”地一声把地砖击得粉碎。
也就在这个时候,凌沧发觉好像有人从身后抱住自己,回头一看,发现是从另外一处绿地伸过来的藤蔓。凌沧急忙挣扎了几下,把这些藤蔓弄断,接着打过去两把飞刀,射断了灌木的枝条。
然而,越来越多的藤蔓和纸条伸了过来,凌沧无奈之余,徒手劈斩起这些纸条和藤蔓。可直到凌沧累得筋疲力尽,也没能让这些植物恢复正常。很快地,凌沧的攻击变得徒劳无功,一组藤蔓紧紧地把凌沧包裹起来。
凌沧用力一挣,把这些藤蔓粉碎掉,可另外一组又伸了过来。凌沧正要挣扎,胸口传来阵阵巨痛,鬼山血毒发作了。
凌沧失去力量,眼睛一翻昏了过去。那些藤蔓则像有智能一样,把凌沧包得像个粽子,扔在地上。紧接着,几个忍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了过来,把凌沧扛起来抓走了。
一切很快恢复了平静,那些植物除了散落了一地的枝叶,看起来和往日没有任何两样。不过有一个人却把一切看在眼里,就是百合。
百合买了一堆小食品,一边吃着,一边点头:“嗯,好吃…….外面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结果这么走着,她正撞见了这一幕。她急忙跑到铃兰的公寓,大声嚷道:“出事了,铃兰姐,出事了!”
铃兰一把把百合抓进自己房间,很不满地提醒道:“别嚷,你不怕被人注意到?!”
百合点点头,用极为低微地声音重复了一遍:“铃兰姐,出事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没有什么事情,别到我这里来!等下凌沧要来补课,被撞到怎么办?!”铃兰白了一眼百合,把语气缓和了下来:“到底出什么事了,让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听到百合叙述了一遍,铃兰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定是伊贺的木忍……可他为什么要抓凌沧?”
“咱们该怎么办?”
“其他事情我可以做主,涉及到凌沧的事情,必须请示龙姐。”
铃兰马上接通了龙见月的电话,后者听说事情之后,毫不犹豫地吩咐道:“凌沧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去把他救出来,注意别暴露身份!”
再说凌沧,被带到了东瀛人的据点后,过了许久才悠然醒过来。
凌沧感到一阵阵眩晕,强忍着往四下看了看,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的捆着,周围坐着十几个忍者。
“你们抓我干啥?”凌沧告诉那些忍者:“你们搞错了吧,我只是打酱油的!”
忍者们只是坐着,一动不动,也不出声。无论凌沧说什么,他们只是如同木雕泥塑的一般。
凌沧直说到嘴巴发干,房间的门才“哗”一声被打开,一个穿着黑色和服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你是凌沧?”这个人正是近藤雄一,他坐到对面,从上到下仔细打量起凌沧:“明海一中的学生?”
“是啊,你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顿了顿,近藤雄一告诉凌沧:“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可以了。”
“有什么好处?”
“好处?”近藤雄一怔了一下,随后缓缓摇了摇头:“支|那人,就是这么贪财,总是想着要好处!”
“你不贪财,就给个百八十万,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我给你的东西,比这些钱更宝贵……”近藤雄一冷冷地一笑,一字一顿的说道:“那就是你自己的生命!”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我留你一条命。如果不满意,我就……用你们Z国人的话说,送你回老家!”
听到这句话,凌沧浑身颤抖起来,差一点嚎啕大哭:“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就是个学生,你别难为我,放了我吧……”
“如果你只是个学生,为什么有强大的力量?”
“我……其实只是天生有点异能,当年在山里的时候,还学过一招半式的。”
“嗯……”近藤雄一想了想,觉得这个回答符合凌沧的个人情况:“你和蒋家是什么关系?”
凌沧傻傻地反问道:“什么蒋家?”
“同安蒋氏。”
“啥玩意是同安蒋氏?”用力摇了摇头,凌沧带着哭腔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就是认识两个姓蒋的……
“谁?”
“你不认识……”
近藤雄一微微笑了笑:“你只要肯说,我就认识了。”
“我有个朋友叫曹冰琪,她爸爸和姑姑都姓蒋,好像叫蒋明贤、蒋文萱……”
“你和曹冰琪是朋友?”
“当然了,她管我叫哥,我管她叫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凌沧的表情比李刚对着镜头哭的时候还要真诚:“前几天她被人绑架了,还是我救出来的呢!”
“哦?”近藤雄一似笑非笑地问道:“是谁绑架的?”
“不知道……”凌沧一个劲地摇头:“反正蒋文萱说人可能在哪,我就跑去把人救出来!当时好像还有其他人,在一起打打杀杀,把我吓坏了……”
“还有呢?”
“没了,我当时太紧张,只顾着把曹冰琪救出来,其他什么都没在意……”
“既然救人了,那你肯定也杀人了,对吧?”近藤雄一沉下脸来,吓唬道:“你不会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吧?!”
凌沧浑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过了许久才说道:“我没杀人……我只是帮忙打架来着,最后动手杀人的都是蒋家的手下!你们要是抓人,就去抓姓蒋的!”
“真的?”
“骗你是小狗!”
近藤雄一仔细观察着凌沧的表情,怎么都觉得不像是说谎:“还有个问题,你认识沈家吗?”
“什么沈家,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同桌姓沈。”
“好了,我没什么事了,不过还是想和你聊聊……”近藤雄一微微笑了笑,看起来就像一位和善的长者:“你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
“哦。”凌沧傻傻地点了点头:“你说吧!”
“我听说,一中的特招生普遍家庭困难,想必你也如此。”
“是碍…”凌沧干笑两声,样子颇为窘迫:“说起来,挺被人看不起的。”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改变这种生活?”
凌沧急忙追问道:“怎么改变?”
“你给我们做事,我们给你钱。”
“多少?”
“很多,多到你想象不到……”近藤雄一的德性就像是骗小红帽开门的狼外婆:“我们有的是钱,你可以用这些钱来做任何事,过上你们学校那些富二代一样的生活。”
“好啊,好碍…”凌沧刚要答应,旋即又犹豫起来:“等等,你们是东瀛人吧?”
“那又怎么了?”
“老师告诉我们,绝不能当汉|奸!”
“冥顽不灵的支|那人!”近藤雄一站起身来,不再理会凌沧,而是拉开另一扇门,进到旁边的房间里。
传统的日式建筑有点像迷宫,一个房间邻着一个房间,中间以拉门隔开。就在旁边的这个房间,宫本腾崎正悠然的品着茶:“近藤大人,你小心谨慎是对的,应该把这个凌沧带来,查一查到底是什么底细。不过看起来,他也就是个普通学生……”
“不错。”近藤雄一点点头道:“我感觉他没有说谎,他确实没有什么背景,只是偶然认识了两大世家的后代。至于水忍和火忍的死,应该都是蒋家所为。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可能会帮忙打架,未必有胆量杀人!”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他毕竟伤了我们的人,不能就这么放走。”
“那么杀掉?”
“杀掉吗……暂时先不用,我觉得他有点利用价值。”
“不错,没有亲人、没有背景,却又有些能力,正好为我们所用。何况他还认识两大世家的人,或许可以给我们提供机会。”
“不过,我现在有很多事要忙,暂时顾不上这么个小人物。”近藤雄一顿了顿,又说道:“不如暂时把他关起来,威吓几天。回头再派人去劝降,也许能事半功倍。”
“不错。”
“可惜,我们只有一个能关押人的地方……”近藤雄一叹了一口气,带着无比遗憾的表情说道:“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关进来,我觉得有必要把地牢扩建一下!”
“这点小事就全凭近藤大人做主了。”宫本腾崎笑着摆了摆手:“我不好干涉。”
于是,凌沧被五花大绑的押到地牢,随后又被忍者们推倒在地上。
这座地牢面积不大,三五十平方米左右,举架只有两米来高。四壁以青石垒成,看起来非常结实。
严格的来说,这座地牢其实是半地下,在靠近顶棚的地方,开有两个不太大的小窗,上面安着手腕粗细的铁条。这里阴暗潮湿,两扇小窗成了十分宝贵的所在,可以让空气流通,并带来些许的阳光。
凌沧观察过周围,发现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在最里面还有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紫色的衣服,身上同样被五花大绑,深深低垂着头跪在地上。
凌沧转过身来,匍匐着蹭了过去,就像一条大青虫一般:“喂,你是哪国人?Z国的还是华夏的?”
女孩低着头不出声,凌沧又问:“你为什么被抓进来的?”女孩还是不出声,凌沧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原来是个哑巴!”
凌沧差一点要怀疑,东瀛鬼子派来这个女人色诱自己,就像抗战电影里经常见到的情节一样。可看女孩这个表现,又不太像,这让凌沧有点失望。
女孩的衣服很单薄,腿上穿着黑色裤袜,被绳子这样紧紧地捆着,表情是那样的怨艾和无助,这一切都有着一种异样的性感。凌沧顿时想起东瀛小电影一个特定的类别,比如《紧缚女子校生》、《拉致凌|辱》、《拘|束椅子》、《电脑调|教》等等。
凌沧不是抗战电影里的英雄,如果真有女鬼子色诱自己,保不齐就从了。不过凌沧也不会当汉|奸,完事后提上裤子肯定不认账。
“哎……”凌沧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过了一会,凌沧随意扫视了女孩一眼,突然想起:“等等,我们好像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