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带着年轻人,还有一只鹦鹉,一个妹子,乘坐飞行器,在黑暗中低空掠过。夜色很黑,但飞行器从内部往外看却是透明的,可以把外面的景象看的很通亮,但速速太快,地面的城市划成一条条光影。飞行了很久一段时间后,乞丐说:“快到了,”
“快到哪里了?”,年青人问。
“你还记得小时候和小狗子耍着,你父亲拿着录像边录边说:等娃长大了看到后回忆这一段,狗已经不在了。但并非总如此。我们到那去!”
“你是要带我到过去吗?你知道我爸爸?他也曾跟我讲,他小时候曾幻想长大了挣钱了,把学校门口那棒棒糖吃个够。后来他丫真的长大了,有次突然想起,就买了一大窜,一口下去没发觉有多么好吃,吃着吃着,站在那雨天里就哭了。过去真的好吃吗?”年青人又问。
乞丐未作答,这时天空突然就下起了雨,那雨不同寻常,在空中即形成了洪流般,飞行器如随波浮萍,东摇西荡,一滴神奇的雨滴竟穿过了飞行器,神奇地打在了乞丐的眼睛上。“糟糕,我们还没看清目标,就被袭击了,我什么也看不清了,帮我撑下这飞行器。“,乞丐惊叫,“啊,又一次…,啊,不,啊!…。”飞行器撞在了山腰上,撞出一个深深的大扁洞。……
在宇宙的一个角落,众神将为之歌狂,因为它受到的折磨还不够多,不足承担它将后的荣耀,这神选之国,在困乏中继续挣扎。他们为争一口气炼了一堆废铁,钢铁的匮乏甚至想到用钢丝水泥造了一艘大船来航行。他们相信只有钢铁和工业才能让民族避免再次被欺凌,脸面才有光,为此亿万农民承担了不该承担的重担。给果光没贴到脸上还受到上盟主的耻笑和逼债撤援,同时又面对西方敌盟封锁百姓生活更为艰苦。
话说这中央人民帝国前身历史上可是东方第一个睁眼看西方的的国家,第一个学习西方,进行技改的国家,第一个……的国家,第一个……的国家,……它嗅觉着世界的各种新派思想,它的思想水性杨花,唯一的思想就是能使其复兴强大重建优越感的思想,谁能实现这一点这思想才可被证是伟大的。它不断偿试,却多以失败告终,曾挣扎着,呼喊着,自我伤害着,散沙一般分裂着,军阀互相街斗,有时面对外敌入侵时而不加时宜地胆怯服软,时而无能狂暴,如人体的过度免疫,烧了自己的长沙城,决了自己的黄河堤,没等敌人动手自己先把自己害惨。现在终于从混乱中走出来并民心团结在一起,虽然依然被贫困和外围世界的孤立所困。
在明白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理念前,神用苦难封冻住这一巨大力量体,每到危机存亡之际又给它续口气,防止它的异动给世界造成过早的冲击,把舞台先留给了别人。它从一个又一个错误和灾难中,懂得了纠正错误设法远离这种苦痛就会自然汲取了智慧经验的道理,后来逐步又恢复起来,身上的毒瘤越来越少,这是提升前必要经受的劫。终有天其它安逸的国家会发现它们自己却反而积病难返了。
自然界的动物和人类有时不能自发地进化和发展觉悟,而被自然和神鞭教训逼迫着前行,要么灭亡要么重生。问题是它有足够的体量和忍受力可以接受选择了不断被痛鞭排毒改正这种神推的前进方式,这条被痛鞭之路,并不是很多民族国家都有条件可以学得来的,更多的是一鞭即死无后续了。而后来它成功后那么久了,这些痛苦和磨难依旧是最深的记忆印迹。
就在那历史四面孤立危困之时,西南山区边境却爆发了一场冲突。忍受了西南方大国一次次挑衅后,决定反击。十六岁的孤儿新兵云三娃幸运地参了军,才有了满足他身体成长发育的饱饭吃,转年即遭遇战事。做为先锋队荣耀的一员,他有幸成为第一批攀越高原雪寒之地,遇见山南绿意富饶之土的的见识者。原来这高原从纬度上讲本该是春风化语之沃土,只因它站得太高,自寻苦寒,当低下它高昂的头卢就可见深绿繁息。
路过那被炮火摧毁的阵地,敌军指挥官已乘飞机逃忘,似乎已溃不成军。战利品让农家出生的云三娃大开眼界,世界上原来有那么多新玩意。自参军以来,云三娃第一次见到汽车,第一次用上牙膏,第一次…,总之跟着暴力机器走会见到世面,那机器总是用自己最优先的资源支持,去砸对方最有价值的财产最先进的力量和最奇险的地理位署。
在拔掉一个小据点后,正在和小队清理时,突然枪声四起,敌军一群无首溃散的散军,不知如何又重新集结起来,数量众多,他们指南针失灵,记忆混乱,已迷失方向不知如何逃亡了,只能困军一战。眼见身边几位战友中弹身亡,云三娃慌忙用56冲锋乱射反击,手榴弹也四面全部掷了出去。双方人员悬殊,前锋人员弹药也都不充分,但云三娃他们配的56半自动火力速度要快一些。亦能抗击一时。但之后不久云三娃他们发现出现了奇怪的现状,发射的子弹会乱散开来,就算朝着一个方向射击,弹着点也会散开,越散越大,象是在转圈扫射,这样弹着敌方阵地的就很稀疏了。而敌方的子弹却像转着圈地向三娃他们这方集中发射过来,就算是非半自动连射,敌众步枪子弹也能聚合密集成弹雨。三娃他们就象身处暴风涡旋的风眼中,呼啸的子弹围绕在四周逐步收缩,最终形成了封闭的围圆弹幕,直到云三娃发出的枪弹完全无法射出。敌方弹幕扫到之处,战友被打成了筛子。流出的鲜血也在旋转飞溅。敌军士兵见此也被惊呆,宁静之后带着枪刺来细查。匍匐于地的云三娃,用战友的尸体覆盖自己,不敢出声。敌人用军刺戳着尸体仔细检查着,有一刀正好穿过尸体的肩甲骨刺到三娃右手中指上,力道之大把手指给切断了。后来他曾对别人吹牛说,“我人生最大的失败不过就是不能用一种手势成双骂人了。”
痛怒的三娃从尸堆中翻身起来,拉响了手榴弹,干脆同归于尽。那手榴弹爆炸开来,在云三娃看来就象放慢动作,碎片像一股旋风升起,然后云卷如旋风刃,一刀刀如凌迟般把敌人削死,没有幸存者。而三娃却感到自己身浮在血的河流中,如浮萍一样开始随波逐流,一点事都没有。
身心疲累的三娃在这血河中睡着了。不知漂了多久,在河流的终点,三娃醒了过来。见终点处是一从高岭雪山上流上的瀑布,山顶为雪,山下为林,山底血河龙卷上流,逐渐褪去了血色,水雾直上雪峰,凝华为白,化作白雪。云三娃被卷起上流,快到雪线时,那瀑布崖壁上现出一大洞,一股风吸三娃就被吸入洞中…,一时失忆一时梦醒…。
一年后,云三娃返回了连队,但他已在失踪阵亡名单中,整个小分队都被记了功,他也在功名册中,但底下却有^~^嫌疑的注释。经过长达三个月的审问,三娃不断重复那经过血河,穿越山洞回到实控线以北的模糊的记忆复述,让部队方面着实难以定案。考虑到三娃出身好,孤儿出生,国家抚养到上完了初中后参军,树为村中新社会的典型。所以三娃视部队为父母,事事争做最好。最后部队定为意志不坚,年龄小,战争惊恐下导致精神幻觉。考虑到其它队员都已死,他却活着,隐情难辨,令其低调退伍无功无罪回到老家,把册中三娃记录删掉了事。三娃回到村中也绝口不提参加了南方反击战只说是训练受轻伤而退役,村中人见部队组织竟没给三娃安排退伍后的工作,工作是农村人最羡慕的,当初三娃参军就象考上大学似的,便猜想三娃一定是在部队里犯过什么错误。三娃亦不多言。
与北方之盟反目之后,国人更是陷入自力更生的苦战中,几乎与世界隔绝。好在社会风气正,新政下一切都在快速恢复,听闻塞北一座钢铁之城崛起已久举国闻名,但北盟已撤光了专家需自力更生,三娃亦心有所动,申请北上支援边疆建设。但带着无名污点的他,加入先进的工人阶级队伍这等好事已轮不到他了。
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在村里待了,春风就怕日匆匆,当三娃当初春天返村后才得知,从小爱慕的小花姑娘他们一家人都不知去向。所以既便去不了北方建设钢铁之城,三娃也想离开这里不再回想,在那个时代人们都被禁锢在土地上之时,无牵无挂孤儿出生的三娃反倒有了一个优势:自由的代价不用付出那么高,除非心中牵挂着旧爱。
揣着一封村委的介绍信,三娃开始了北上找工作的征程,但那时正式工可是稀缺资源,能挣国家工资那是地位的象征,他也试图回去找部队想帮开个更有效力的介绍信,但原来的先锋连队早已解散,再上一级部队也没门路和认识的人甚至他一直也不知道他所在的独立连真正的上级是什么单位。所以也就只能一路打个零工,当个学徒什么的,依旧困在南方。好几次在别的村当个倒闩门女婿的机会他又不珍惜,几年下来手艺学了不少,却没有个归宿,依旧像个孤儿。
话说三娃当年出生也很不清,村里有块石头叫雷打石,有一次云雨两天后,路人发现石头上有一弃婴,便抱回家一看是个男婴,抚育多时不久竟夭折了。之后又有一次云雨天后,该石上人又发现一弃婴,是个女婴,被村里好心人再次收养,不久还是天折了。第三次,那一次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雷闪之下,生出球形黑色闪电,好是吓人,最后在雷打石附近消失了。这种闪电又俗称“暗雷”,它是经过太阳辐射、宇宙射线和云电场、条状闪电以及其他物理化学因素在大气中的长期作用之后形成的活跃微粒,这些微粒在电磁场反应之下,又会聚在一齐,好似滚雪球,变成发热的带电团,易爆炸或转变为球状闪电变成一个又大又细的球。黑闪电常在树上、桅杆上、房顶上和金属表面上,呈现出瘤体状或泥团状,很难被常人识别,人们往往把它看成是一只鸟儿或其它物体,因此是最危险的闪电。当人们或飞机接近时,或用物体敲打或摘除它时,就会变成球状体并发生爆炸。所以那次雷打石又被炸出了个口子,把那上面的古字变得更加支离破碎。
第二天雨过天晴,又发现石上有一弃婴,但没人再敢收养,是否还会像上次一样不断夭折呢?但村长是个善心人,便决定以村的名义来共同抚养,因是此处发现的第三个云雨天晴后出现的弃婴,就起名叫云三娃。后来有文化人发觉这名字似乎有点情~色的意味,谁知道呢。不久全国解放,这社会主义之心抚育孤儿的故事就被立为了标杆。村子也改名叫觉悟村,本来村名想借机改名叫善人村,但那时“大善人”“绅良”“干人“等这些词在村里都不流行了,冒出了“地主““贫农”“资本家”这些前卫词来,让民众望文即豁然开朗,原来以前的文雅都是温柔的粉饰。
云三娃游走了几年,突然一场活动开始,年青人组团戴上小军冒,跨上小军包就可免费坐火车,去大城市甚至首都见世面。于是三娃立刻扔掉了手工活,也去跟着快活去了。青春啊,多美妙,拥挤的车厢里时刻充满炽热的气氛,唱歌呀,名言朗诵讶,三娃在想这就是工人阶级的时尚前传吧,自己不曾熏陶过这当然没资格加入工人先锋队,现在等于重新上学。
游历了首都和一些城市,三娃天天都是娃哈哈,可这热浪不久就消退了,好多认识的小伙伴又成批被火车送山下乡了,这让他百思不解。他可不想回乡下,他渴望去城里当工人,可自己是不是人才,别人不关心的,哪里还缺人呢?对,去塞外,塞外有新崛起的钢城,那里地广人稀,再说自己好歹是个初中生毕业,当时在村里也算文化人了,还当过兵,听说塞外是落后之地…于是三娃赶上最后一波消褪之流,挤上了开往塞北的火车。
火车从兰洲开始北上,晃晃悠悠地走了很久,一路风景萧瑟。车上的人亦不多。三娃无聊就在各个车厢过道遛跶,发现有一节车厢的人格外特别,每个人都很沉默,且好象还有人在看管。三娃第一想到是不是派遣犯,行为不轨犯小错的抓起来吧太费资源,不闻不问吧又有损乡邻社区的和谐与思想安定。不如把户口调到边疆去开矿种树搞绿化什么的。听说这包兰铁路沿着黄河一路穿越沙漠戈壁,风沙会常常俺埋铁路很需要人手来固沙维护。不过再仔细看看这节车厢的人,有的像乡痞有的则像知识分子,有的像城市知青有的则一看就是农夫村姑,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丑有漂亮的,很难有个整体的标签可贴,有点奇怪。
工厂建在哪里,铁路就会延伸到哪里,朝着心中的工业圣地钢铁城进发,三娃有些激动。站在车厢连接过道,望着窗外开始抽起了烟,这是他激动的表现。別不信抽烟可是在部队里学的,先锋队人人都会抽烟又被称为烟枪队。
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女警悄悄地走近,突然用手捏灭了烟头。把三娃吓惊了。
“不要学这里人的坏毛病!你目的地在哪一站?”
“啊?好,嗯...“,看到像女干部样的人,三娃有些惊慌,不知说什么好。
“请你跟我走一趟,接受检查“
三娃胆颤心惊地被女警领到了一节车厢的角落处,示意他先坐下。三娃环顾一下,发现正是先前颇觉奇怪的那节车厢,周围的人依旧很沉默。
“你是想去找工作吗?”女警也坐了下来便问
“是啊“,三娃回答。
“撒谎!你本该也是要坐到这节车厢里的人。”女警言辞很生硬又直接。
三娃先是又一惊,突然冷静下来,想了想。毕竟参过军有点见识,便反问道:“你是谁?有什么权力调查我?有证件吗?也请出示下,别穿了身制服就出来吓人。“
女警出示了证件,三娃看了一眼就瘫坐在那里。
“看清了吧,这节车厢里都是重犯,虽然他们都已是死人,可还是需要被我押解到这里来,你死了那么久,为什么还要披着张物质人皮到处逛?当什么工人,要啥自行车,你们仨都该短命夭折,可你却假装活得太久了!”女警的言辞变得非常严厉。
三娃木然而对,待列车驶过宁夏平原,这里窗外突然变得绿意盎然来。好象这火车是倒行重回南方。这时便开口喃喃自言“在荒野的春天里找到她!“三娃承认他的决定由潜意识指导。
又道:“你们什么时候能放过我,带走这些信息有什么意义?当初那协议并不公平,如果你们处理不了,让我们抛脏,我也处理不了。”
“这半生半死的生活不是很有趣吗?可你这皮披得也太真了。你知道物质层的离经背道让诸神亦费劲,让我们更难撑控你们的意识行为,那协议该如何监督执行呢?”女警说完,在三娃眼前展示出了一副战场上他肢离破碎的景像。并说这才是正确的剧本,而无影给他重新安装的身体属于严重违约。
“直到刚才灵光一现,之前我什么都忘了,就像正常凡人一样生活,除了夜晚容易异梦连连不得深眠。无影她对我真的又做了些什么吗?这并不清楚,我也在找她。“三娃开始辩称道。
“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继续履约。你被切掉的一根中指上还有一戒指现在我这里。要知道物质层的生命圈是稀罕的,这并不是这宇宙神的恩赐,而是被征服被吞噬者的反叛挣扎…这群囚犯也并不是我押解他们入狱,而是…,你看我也有副伪装的肉身,不如我时刻监督你履约,你看这样行吗?“女警突然变得温婉起来。
“要怎样?”三娃感到一阵不安。
“我们结为夫妻!“
“这!?”三娃摇摇头
“如果对我外貌不满意,我可以去改变!胸大瓜子脸都不是什么难事”女警道。
“凶大虽爽却少了分仙气,窄长的瓜子脸亦是。你知道黄金比例吗?宽圆小瓜子平胸略为翘才是小仙女,夭仙之差就在此。
再说我中了毒计得了病,游戏这地球人间,就不能玩乐玩乐这地球人的正而八经的情爱吗?跟你们这些神灵为爱,消受不了,再说,你也不像个正经的好神呀。“
这时女警二话不说突然拿出了手铐铐住了他,并道:“好了,敬酒不吃有罚酒。我知道,你看到过未来,和这个国家将后的铁血机甲计划,也妄想潜入伪装起来,钢铁之城,坚硬冰冷的金属外表适合躲藏胆小怕事的心。我不反对也不鼓励,我只是个不正经的研究者,你是个冒险家,就当我的坐骑,结为夫妻,用将来的一句流行语带我装B带我飞”。被铐上手铐的云三娃顿时感到一阵灵魂和肉体撕裂的剧痛,在它灵魂外围层染的其它外围病毒灵魂也在哭喊,让他如心被刀绞。此时认怂保平安要越快越好。
“好吧,你们这群该死的娘们”。三娃答应了,因为他想到,奔往塞北这潜意识是谁安置得呢?不禁细思极恐。
“但你要给我解释,你带着这些罪犯又是要做什么?”三娃问起来。
女警静默了一阵,回答道:“我偷了职守的神灵判官的符印,提审他们只为研究。也积累了很多已往和未来的案卷。人类的罪案受业障和倔强的自由意志双重鼓励,最强烈的如畜牲蚁虫转世式的麻木不仁,嗜血猛兽转生式的残暴,妖狐式的矫情,…混合美善天使仙童仙女的堕落迷失,这令人唏嘘不已的剧本故事样本,有时不忍我会直接在凶情时刻替换了那些灵魂,亲自体验考查了一番。在不久的将后,这个国家的社会将发生惊天巨变,开始只是金钱的自由流动,欲望,情感开始如决堤式的泛滥,无论娇小的花朵还是天生带刺仙人球都会面临被它突然淹没的危险,罪案也变得复杂而丰富如史如诗,后来社会又在变化…罪案变得隐秘伪装甚之光辉德耀。…但人类只见行与果,罪与罚,邪与正的表面却难窥灵魂深处,业障沟壑里及肉体结构体原子里的东西。所谓人间第一重罪是对身体肉身的侵害,其次是对财物的侵夺,再次才是对心灵颜面灵魂的伤害,可见这物质这肉身是多么被重视,而那些官缭主义圣神却口口声声要挽救人的灵魂。承认我不是太正经的神,但也没你想得那么可怕,如果你有真正的同情心,你不想把这些罪带离这个宇宙换一种方式解决吗?“
“妇仁之志”三娃心里淬了一口,转而笑脸道:“既然答应了,以后老婆大人让我干啥就干啥呗。你想骑着我跑路也行,但现在我也是被困住了。还有我的兄弟们也不知去了哪里。“
女警人狠话不多,于是挥了下手,遮住了三娃的阴阳泉眼。车厢顿时空了起来,对面一婷婷少女。“大哥,你去哪里?…”
火车越过了宁夏平原,到了一个叫石嘴山的地方,一路上三娃和面的少女相谈甚欢,最后竟并排挤坐在一起。说来怪,这石嘴山像个分界线,越过最后一块田地后,前面突然变成戈壁荒滩的样子。路上他还看到残破的土长城,好象古时哪位大户修的羊圈围栏似的,就是一片低矮的土坎而已。
“我到站了,要在这里下,你呢?”对面的少女问道。
像被灌了迷魂药似的,云三娃怔了一下,然后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说:“我也到了,我也在这里下,好巧!”
“不是巧,就是这一带工作多,在招工,这里有煤专为钢城供煤的,大哥你有介绍信吗?我看你也是来找工作的吧,看看能不能帮帮你“少女甜甜一笑。三娃傻呵呵地掏出了介绍信交给了她,她看了一眼就交还了,然后说:“走吧,我们一起,可先到我家休息下。”然后她拿出一面化妆镜把车厢里照了一下又照了下自己补了个妆就放回了一个盒子里。三娃心思,这定是本地城里人的大户闺秀,这等讲究还随身有化妆镜。走,见识见识城里人,三娃假装嘿嘿一笑就跟上了她一起下车了。
可下了车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城市,土灰的街道连着星星散落着的平房区,再远看一下连个绿影都不见。仅有的几座小楼都挂着矿务局的牌子。但少女并没有停下,却带着他坐上了一辆吉普车,好有干部的派头。开车的是一位老司机,是个老头,身体却显得很硬朗。车上,少女介绍这是他爷爷,曾是中央一大员的一位警卫员,退伍后放弃待遇,来到这荒芜的边疆隐居,但还是有点关系能耐的,帮推荐个工作不是难事。听起来像故事会,但三娃毫不生疑。
“那介绍我去当矿工吧,虽不是钢铁工人,也是协助造钢铁嘛,为社会主义建设填砖加瓦。“云三娃显出一副很惊喜的样子。
“那里虽有通道,但挖矿挖不到的。”少女接上了话,随后摸出了一封介绍信交给了爷爷。此时三娃一摸自己的衣袋自己的那封介绍信早已不见了。
大爷永远是你大爷,她爷一边开,一边仔细看了起来,车速反而越开越快。然后说,“我看行,根正苗红啊,还有这么多领导寄语,先临时安排你到公安局当个小差吧,好好干会转正的。“
“嘭“的一声,在一个叫三道坎的地方,车撞到了一只羊,老爷子停下车检查。见没多大事,便把死羊放回车上,随口说了一句,“这里以后应该建个电厂,到的时候不要挖煤了,用电火锅涮羊肉,什么叫社会主义生活?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土豆烧牛肉什么的那还差远了,应该是再加上电火锅涮羊肉才对,哈哈哈...“
“可发电也要用煤呀!”三娃不合时宜地贫了句嘴。老爷子突然严肃起来,说了句:“年青人,这可不一定。什么事都不一定!”
车继续开,直开到当时仍属宁夏管辖的一个叫乌达苏海图的地方才停下来,那里依旧是一片平房并没有城市的样。进了屋倒是挺干净,吃了晚饭,三娃问起少女,父母不在家吗?
“这里就我和爷爷,爸爸妈妈被我们丢了。”
“啊?”三娃没明白很吃惊。
少女也不想多解释,就安排了一个房间让三娃去休息。
古有金屋藏娇,今有鬼屋锁汉。这屋对三娃来说有多恐怖以后再细说。每到晚上三娃的神识就会被解开,参于夭西的研究项目。对了忘说了,夭西是她的神名。
到了白天一切又都会恢复到人性生活的日常。这夭西白天也有个化名,包养了云三娃一年多时间,帮把其户口落地后真的安排到一派出所当了个小员,并改了名叫,原来那名在机关工作显得太土。而她一直是个公安局档案室的文职人员,都是不起眼的样子。两年后他们真得结了婚开始平平稳稳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