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儿,我们不能再让儿子这么继续混下去了,我们该给他找一所私塾进去学习,回家后也可有九旬教传武艺。”张王战走到帐篷里对夫人说。
夫人折着自己手中的衣服,对张王战说:“儿子现在已经快16岁了,我们确实可为他找一所私塾,但是我们这些年背地里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司马天的注意,四处都有他的暗线,何况我们不断的征伐其它部落,仇家定是结下了许多,被他们知道我们的孩儿去上私塾,恐怕会对我们的孩儿动手,到时我们又不在儿子旁边,如若身陨,那会成为我们一辈子都后悔的事儿。”
张王战揉着脑袋走过来走过去,实在想不出一个好法子,只好对夫人说:“丽儿,我干脆去请一位先生到我们部落来为儿子教书以培养他的学问?”
“确实是个好法子,但是昔日如此顽劣不堪,恐怕寻常的先生管教不住他。”夫人对着张王战微微一笑。
“那简单,有位先生教书三十余载,坐下弟子不是将军便是行走与世间的济难者,或许可以可以把他请来。”张王战笑嘻嘻地望着丽儿。
“那好,明日让九旬去吧,如若不从绑回来便是,孩儿长大了我们也该崭露锋芒了,继续沉寂下去对我们来说没好处。”夫人眼神阴狠地对着张王战说。
张王战闻言转头就出了帐篷朝九旬那儿走去。
傍晚后,张昔日气喘吁吁地跑着,他没有骗他的父母,这次他找寻到了一件可使一个部落分崩离析的东西,那就是茎粉,使用恰当可控制人的心智。生来就有灵性跟人参一样属于同一种灵慧之物,张昔日在捉蛐蛐时偶然发现了两株巴掌大的茎粉埋在土里,只漏出来了头上的小触角。
望着被自己千辛万苦捉在手里的茎粉,开心的准备回去向父王请示功劳。这时,原处传来火光,还有男友女的说话声,张昔日诧异,这属于他部落的领地范围,平常更是有人四处巡逻,怎会让他们混入其中,必须得去瞅一瞅。
张昔日悄悄地走到了一棵靠近他们的树后面,小脑袋探出去望着还在谈话的男女。
“师兄,我们如此混入属于司马王朝管辖的部落内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女人问着坐在他旁边的男人。
男人望了望四周没见着有人后对着师妹胸有成竹地说:“师妹,你多虑了,听闻这部落里的首领只是一代武夫,并没有多大的城府,但是却可以在司马天面前不卑不亢沉稳有力甚至还对司马天的话里带刺,种种迹象说明,他背后有高人指点,而且他要反了司马天,我们可以借此拉他入伙,多一个伙伴就多一份成功性,我相信他背后的人不会拒绝的,我们只需天亮后潜入他帐篷里即可。”
张昔日缩回了脑袋大口地喘着气,他发现了不得了得大事,如若真是他们所说,那这事情败露出去便会前功尽弃,家破人亡。“我必须得赶紧回去把这事情告诉父王。”张昔日心中想着,便悄声走远后奔跑向部落里。
帐篷里张王战在观察地图,夫人在一旁温水。帐篷门帘被撞开,张昔日慌乱的跑了进来对着父王说:“父王,大事不好了!”还在温水的夫人也望向张昔日,张王战看了看夫人便严肃地问着到底发生何事如此慌乱。
“孩儿刚才在外的时候,偷听到一对师兄妹的对话,他们说父王和母后要反,天亮之后便会来找您们拉您们入伙。”张昔日在张王战的威严下害怕地对着张万战小声说着。
张王战此刻也是心中一乱,这事儿关系可不小,平日也只有他和夫人知晓,却被人看穿,如若天亮后来相谈时没合拢,便只有杀了,张王战心狠地看了看丽儿,夫人也对着张王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