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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猫扑戏花影,施恩送灵药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八月十二日,整整三个月,我既没有见到师父,也没有再去见异安。

晚饭时分,我见灶火的大师姐还没有敲响进餐的佛钟,不觉奇怪,就索性离开禅房,自行觅食。

不久,到了空宁师姐禅房门口,见师姐正推门而出,便急忙打招呼。

“师姐好,今日好生奇怪,大师姐也不曾敲响佛钟,难不成今日是什么特殊日子而不进晚饭?”我两句不忘了晚饭的事情。

“可能是师父出关了,咱们去看看师父。”说着,师姐拉起我的手,向师父禅房走去。

“空宁,空明,快来帮忙。”见师父与大师姐都站在师父禅房门口忙乎着装药膏,便加快了步伐。

“师父师姐,有什么还要做?”

“快将药膏装盒,再将盒子装到桶里,小心,别撞坏了。”师父语重心长地在一旁指挥着。

当药膏终于装完,我和众师姐都累得直不起腰。

“想想师父,闭关了三个月,只食干饼、饮冷水,一味制药,我们这点苦痛算什么。”空宁师姐小声在我耳边附议。

看着走在前面的师父,真是清瘦了不少,脚步飘飘虚虚。我紧走两步,在距师父一步远,开口讲,“师父,你一定要多吃点晚饭,您都瘦了。”

“好几天没怎么好好吃饭怎么能暴饮暴食,喝点米粥便好。”师父侧首回应我,声音嘶哑。

“师父,米粥已备好,熬得稠稠的,特意在您那碗里放了糖。您要补充下体力,明日还要施药呢。”大师姐关切地望着师父。

“你有心了。”师父目视前方,脚步稍有波动,“还有一事,明日施药你可安排妥当?”

“早已备好,有异安师兄协助,万无一失。”大师姐恭敬俯首。

“那也要多多检查。小心百有一失。”

“是,师父。”吃完晚饭,师父嘱咐我们晚上诵经不再进行,要我们收拾一下,明日下山至落泉寺施药。

回禅房的路上,由于今日一整天都乌云蔽日,夜里也未见繁星。天黑黢黢的,夜路也比往常要黑,所以,一路上我与三师姐并肩而行。

“希望明日万里无云,否则会很麻烦。”三师姐双手合十祈祷。

“明日就算是下雨也是异安师叔的事,与我们无关。”其实,过去很久了,但我还是记着异安的仇,谁让他动我的命根子。

“异安十二岁就辅助师父住持施药大会,他天赋异禀,就算下雨也难不倒他。”三师姐对异安师叔大约是一腔崇拜,这让我一时间很挂不住面。

走到落泉庵的侧壁,马上要到师姐禅房,我又对明日的施药大会很没信心:“师姐,怎么重的桶是要我们自己抬下去吗?”

“当然了,这是往年惯例。落泉寺里的人算起来都是师父,自颂帕善方丈开始就是。”

“苍天啊!这是要累死我的节奏吗?他们太没有风度了!女孩子就该被让着。”我愤愤不平。

“你说什么呢?”师姐一把捂住我的嘴,“这是不敬先师的话啊,怎么能乱说。”三师姐慌慌张张地看着四周,见无人便松了一口气。

“好了,好了,我错了,明日我一定使上吃奶劲。”虽然认错了,但我口不对心,死鸭子嘴硬的性格还是没有改变。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一夜,我睡得十分踏实,安稳。

第二日,我们吃罢早饭,早早就站在庵门口待命。待一只只桶发下来,我才发现桶的重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想。我使劲将它拎起,侧弯着腰,颤颤巍巍地向前走了两步便忍不住要放下歇一歇。

“要不要我帮你呀?”三师姐拎着桶稳稳地走过来。

“不用~这桶一点也不重。”我故作轻松,其实早已百爪挠心。

“那好。”三师姐信以为真地向前走去。

看着将要下去的崎岖石阶,发现此时它的倾斜角度快至六七十度。我想说上山容易下山难的兄弟在下山时一定也拎了十分沉重地东西。我壮了壮胆,几乎以斜着身子的姿势下山,这样比较有安全感。还未走完一组石阶,看到异安带着一帮师叔侄上山,我内心几乎是欢喜得快要晕过去。大魔头终于有人性了,知道我们弱不禁风,带人来帮忙啦!

“异安师弟,这是作甚?”待他们走近,师父大惑不解地问。

“见众师侄疲累,我叫了几个小辈来帮忙,再者师姐今年制得的药甚多,众师侄怕也难以抬到落泉寺。师姐放心,这不会逾矩的。”异安恭敬地向师父解释。

师父回头看了看我螃蟹似的姿势,叹了口气:“那,麻烦师弟了。”

“不麻烦。”随后,异安又对身后的师孙侄们说,“孩子们,都来搭把手。”

见异安直径向我三师姐走去,并温柔地接过她手里的桶。刹那间,师姐脸颊像熟透的虾子一般红润,我的心里十分激动。谁知吃瓜一时爽,坏事天上来。我又眼睁睁地看着异安的师孙侄们由于来的人数少,再加上与我不甚熟悉,都没有人接过我的桶。正当我绝望之际,空宁师姐率先发现了我,并向身前的异安师兄说:“异安师兄,我拎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你去帮帮小六吧。”

异安停住脚步,慢慢转过头盯着我:“这位小师侄好生强壮,似铁牛一般,空宁就不必担心她了。”说完,他又转过头,一副悠然自得样子,摇摇摆摆地走在我面前。

“师叔夸人的水平真是炉火纯青,不仔细大彻大悟一番还真是听不出来呢。”我怒火中烧,也就顾不得礼节了。

异安一时被怼地噎住了,缓了一步,瞪着大眼瞅着我。过了好一会,他发现我大概是真的拎不动,“噗嗤”笑出声来:“小师侄怕是空废了这魁梧的身材啊!”

“你…真是欺人太甚!”如果一侧是悬崖,我只怕连将他推下去想法都有了。

“那你求我,我可以帮你的。”异安的神色放得端正了许多,附在我耳边悄悄道。

“哼!”我加快了脚步,将他甩下了几级石阶。

“出溜”一下,我因为走得急,踩到了苔藓板,差点摔倒。

“啊呦。”三师姐眼疾手快赶集来扶我,要不然我摔了是小事,师父半个月的努力打了水漂事才大。

“算了,我帮你拿。”异安一把抢过我的桶,奈何我力气不如异安大,被他轻易抢走。他甩开我们,大步向师父走去。说起魁梧,异安又何尝不魁梧,他比我高整整一个头,肩宽体瘦,孔武有力。看着他远远离去的背影,我的内心莫名涌出一丝踏实。

大概走了少半个时辰,落泉寺灰黑色的瓦顶徐徐映入眼中。突然,人群开始稍有一丝骚动。不久,远处异安的号令经过口耳相传传到我的耳朵里:由于正门百姓已至,我们需要从侧门进入。

随后,我们大概绕了顺着围墙绕了大半个落泉寺,从一扇木质小门一一进入。那小门的木色早已变成油腻的黑黄色,并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味。

“师姐,这扇小门平常是出入什么的?”我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是出入恭桶的地方。”师姐的脸刹那间又红了,却又不得不对我附耳而讲。

这臭异安,好不容易来一次就这么对待我们。我全程黑脸,一脸嫌弃,恶狠狠地盯着远处的异安。

“徒儿啊,师父的点心,茶水怎么还没上啊?也不给为师找个人举着伞,这是要晒死为师吗?”方丈不着调的嗓音老远都飘了过来。

我本想掩袖而笑,但看大家都没有要笑的意思,忽又觉得不甚好笑。大概真的是这个老顽童不着调已经许久了。

“师父稍等,是徒弟的疏忽,马上就把点心,茶水给您呈上来。”异安毕恭毕敬,有条不紊地将所有的药膏都指挥摆放整齐,便马上进灶火给方丈端茶倒水。

当我在正门后堆积的桌子上摆弄药膏时,这才惊奇地发现,师父做的药膏与实际要施药的总数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

“这方丈和异安师叔真是太能干了,一下子给整出这么多药。”我咂吧着嘴,心里对异安有些刮目相看。

“这哪里是方丈做的,这是异安师兄一个人做的。方丈老早就不怎么管寺里的事了,都是异安师叔一个人操心。”三师姐见人不注意偷偷告诉我。

不过半个时辰,施药大会就正式开始。首先,方丈在异安的虚扶下从正门走出,他一本正经地演说佛法,并耐心解释该药的用途及使用方法。在太阳底下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地盯着台阶上的方丈,觉得异安和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单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就可以看出。师父伫立在一旁,垂手耷头十分恭敬,谦卑。我何时见过师父这样,心里愤愤不平,痛下决定一定努力修习佛法,将大乘佛教发扬至顶峰。

不知过了多久,夏蝉在我耳边鸣了一遍又一遍,方丈终于结束了他滔滔不绝的演说。随后,方丈不知逃到哪里歇懒了,只剩下我们在异安的指挥下向门前人山人海的百姓发放药品。百姓们不分贫富,一律都是感恩戴德,脸上洋溢着暖意融融的笑。我瞬间被眼前这一幕打动了,也许在他们心里我就是那幕后的大英雄,我为我舍生忘死,勇闯蛇窝,智拔阮荔的英勇之举而自豪!药膏一直从上午发到黄昏,我们甚至连一口午饭都没有吃上,待大家都忙着收拾桌椅茶具之时,我准备偷偷溜去去灶火里找点吃食。

迈过一道道院门,我才不由得感叹落泉寺真是大啊,落泉庵简直与其不能比拟。只是,这一步步走下来,还是不见灶火。

突然,听到不远的草丛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压不住内心的好奇,便悄悄走过去。

竟是只猫咪!白纹黑花,仅有一掌半大,毛茸茸的,十分可爱。奇怪的是,它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我,歪着脑袋似在思索着什么。我见猫咪与我实在有缘,就捡了只小树枝逗她玩。

“你在干嘛?”突然,异安从我的背后窜出,吓了我一跳。他一把抱起猫咪,不安的看着我,“你要对虎子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你不能红口白牙地诬陷我。”我的心火一下子就窜上来了,嗓门提高了一个度。

异安上下扫视了我一番,看我手里只拿了根小木棒,警惕的神色渐渐消失,反而一脸愧色:“对不起,是我太敏感了。”

“那我就勉强接受你的歉意。”从小我就是个心宽的人,只要不是原则上的人也不会斤斤计较。我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小猫身上,虎头虎脑的,十分惹人心疼,“好好的小母猫,怎么叫虎子啊?”忽然,我的大脑闪过了一段不愉快的记忆,未等异安开口,我便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难不成这是令堂的亲闺女?”

对于我放飞自我的脑回路,异安一脸哭笑不得:“哪里啊!它是我上山时捡的,小不点不会爬树,上树上,下不来了,嗷嗷叫了一个晚上。”

“哦?”我看着虎子依旧不羞不臊地舔着爪子,心里像结了层糖浆,“那虎子可不可以借我养两天?”

异安瞧着我盯着虎子十分着迷,心里似乎软了几分:“你每日习经,有时间供它吃喝吗?这个阶段,你是不是要将心思全部用在习经上?”

“唉,”说起习经我就有些难过,“本来我是想在师父闭关这几日好好彻悟,谁知顿悟能力之差,三个月了,没有多少收获。”

异安知道我入门晚,再加上别的师姐功课差了一大截,就算日以夜继地学一时半会也赶不上,也有些许动容:“我想我的功课还不差,如果你有不会的可以在老地方老地点找我求解。”

“真的吗?”我扬起脸,最后一抹阳光刚好打在我的脸上,暖如春日。

“真的。”异安难得对我笑。他笑得真好看,有两颗虎牙,好似整个人都在发光。

“可是我还是想和虎子玩。”我有些为难,用近乎撒娇的语气征得异安的同意。

“那…只有一个条件——必须要征得虎子本喵同意才行。”异安似乎经过深思熟虑得出了这样的答案。

?这是什么回答?小猫咪啊,你要是会说话该多好,你就告诉这个大叔你想跟姐姐走。

忽然,异安从袖口变魔术似的变出了两个饽饽。

“咱们同时拿一个饽饽,把虎子放到地上,看它吃谁的饽饽就和谁走,好不好?”

这真是个不错的方法!异安这个人性子是坏了些,但花样百出,总能给人新鲜感。

待我检查这两只饽饽真的是一模一样的,我就挑了一只在我看来最诱人的饽饽,把另一只递给异安。异安也不挑剔,笑着接过,并将虎子放下。虎子一时下落有些目眩,东摇西晃了一阵,又活蹦乱跳。见面前有两只新鲜的饽饽便停止撕咬我丢下的小木棒,左嗅嗅,右嗅嗅,十分挑剔地在两只饽饽之间游荡。

突然,它驻足在我的饽饽前,却并没有在意料之内咬饽饽,而是轻轻地拿舌头舔饽饽。我顿时急了,这到底算谁的?当我快急哭了的时候,听到异安叹了一口气:“小没良心,我养了你这么久,你还是喜欢别人的饽饽。”

“那虎子就借我玩两天哦!”我突然拨开云雾见太阳。

“目前看来,只能这样了。”异安一副依依不舍得的样子。

“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它养得白白胖胖的。”我一脸诚恳地看着异安,并坚定地拍了拍他的肩。

“你知道它平时吃什么吗?”

横刺里一个疑问可把我问蒙了:“吃什么…当然是吃饽饽了!你放心只要有我一口饽饽就有它一口饽饽。”我目光灼灼,当即打下包票。

“哪里是饽饽?”异安一脸担忧地看着虎子,“它每顿饭里加一些米饭与蔬菜。米饭蔬菜都要温温的,蔬菜里不要放调料,再有就是喝水…”

“好的好的。”防止异安这个爹再喋喋不休,让我再也带不走虎子,我向他郑重其事地鞠了个躬,“你放心。”

“那…好吧!只是两天后老时间老地点,你一定要把虎子还给我啊!”眼见异安马上要热泪盈眶,我抱起虎子赶紧跑。只是没跑两步肚子开始没命地叫,就只能退回来。

“异安师叔…”我硬着头皮望着异安。

“嗯?是还有什么要问吗?”异安本来想要离开,见我追上来又转了过来,眼神里仍就是隐隐的不安。

“不是虎子。是我了!你还有饽饽吗?”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嗐,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异安低着头,在宽大的衣袖里摸索着,不一会,又变出了一只饽饽,“喏,给你。”

“谢谢异安师叔。”我开心地接过饽饽,又开心地将饽饽两口吞下肚。

“真没女孩样子!”异安看着我这副熊样,皱着眉头,“那个别忘了两天之后把虎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朝异安翻了翻白眼,扭头就跑。

待跑到落泉寺正门前,看师父与众师姐早已收拾利索。大师姐和二师姐不耐烦地在树荫下用手当扇子纳凉,师父坐在一旁念经,只有三师姐踱来踱去,着急到冒烟。见我归来,众人都喜出望外。

“既然都齐了,那我们回落泉庵吧!记得拿好自己的桶。”师父淡淡地嘱咐着,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小六,为什么每次都让师姐们等你?”空雅十分气愤。她本来就胖,俗话说胖人怕热,果不其然,她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拼命向下坠。

“师姐息怒,空明再也不敢了。”我低头认错。

“小六,你手里的小猫是哪里来的?”空宁师姐伸出手,逗弄着虎子。

“从异安师叔那里借来玩的。”我随口答道,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虎子。

“哦。”师姐瞬间脸色有些尴尬,就收回了手。

“异安师叔为什么借你小猫?”蕙纕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

“这就说来话长了…”我故作高深,吊着蕙纕的胃口,然后转身就走,追赶已经走远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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