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从原先的四十九份增加到五十份。
这一份功德来自那六次捐款中的一次。
郭轻查看了功德紫气,确定是自己捐给某个明星艺人私人慈善基金的一次。
通过画面,郭轻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善款使用名单上。
这些画面都是获得功德的关键画面。
“看来,捐款的确可以获得功德,但前提是自己捐出的钱,能真正用在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和事上,而且,代表自己的名字还得出现在善行的过程中。”
郭轻生出明悟。
想要用捐款来获得功德是很难的。
有些慈善机构挂羊头卖狗肉。有些收了你的捐款,拿去做好事的时候,却没人再知道这是你捐来的钱……
“想要用捐款的方式来高效地积攒功德,除非自己亲自来做这个慈善,或者是自己请人拿着自己的钱去需要帮助的一线做好事。”
郭轻总结了一下经验,不过决定还是试一下,他往这个明星的慈善基金又转了三笔善款。
一笔一百的,一笔五百的,一笔一千的。
上午父母出门去外婆家,留下郭轻一个人,他也没在家多待,拿着拍摄装备出了门。
走在田间地头,发现四周静悄悄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过了桥,来到村小,四周更是安安静静的。
正好,适合自己拍摄。
先把摄像机对准来小学的路,拍摄了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抱着石料迎面走来的场景,然后又转过头,拍了一些男子把石料放到地上,激起一地灰尘的样子。
最后石料码成一座小石山。
拍完这些,郭轻把中心空间的石料都放出来,就堆在土坑里。
那摄像机拍了一圈,然后又把石料收回一大半,打算过两天的再来放。
回到家,郭轻开始对这些天拍摄的素材进行剪辑。
他的计划是做一个建造木质教室的系列视频,以此宣传行善。
第一个视频的主题是“石料进场”,第二个视频的主题是“木料进场”,第三个是“打地基”,第五个是“堆积木”,第六个是“盖瓦封顶”,第七个是“桌椅板凳”,第八个是“美化完工”。
最后再剪一个全过程的视频。
今天要剪辑的就是第一个视频——“石料进场”,主要内容是自己上小青山找石料,对石料就地加工,最后把石料运到清水小学工地上的过程,中间再加些小青山和村小四周的风景,预计五分钟左右。
剪辑后的效果都在郭轻脑海里,所以剪辑起来比较顺利。
当然,所有的镜头郭轻都是不露脸的,顶多露一点点帅气的侧颜,保证连熟人都认不出来的程度。
剪辑虽然顺利,但这活跟用CAD画设计图一样费时间,中间还要加字幕和画外音,郭轻弄到下午,才总算完工。
整支视频五分半钟,不短不长。
视频剪好,接下来自然就是上传了。
上传前,郭轻需要注册几个账号,他打算主攻微博和b站,那这两个站点的账号都需要注册。
他以前有两个手机号,一个归属地是省城的,一个是老家这边的,老家这边的号码从未注册过任何站点的账号,正好拿来使用。
这个速度很快,没多久两个网站的账号注册好,名字都是“月行一善”。
先在b站上传,然后传到微博上。
标题郭轻本来想写成:《震惊,一猛男抱上万斤石头下山居然是要干这种事!》
最后觉得还是朴实些,便改成:《村小教室太破旧,我想亲手给孩子们造栋木质别墅式教室,石料进场了》
上传之后要审核,自己的视频这么正能量,而且绝对纯原创,过审应该没问题,郭轻上传后没再管,而是急匆匆收拾东西,骑着摩托车出了门。
就在他上传视频的时候,母亲打来电话,说表弟在市里让人给揍进了医院,他们和外婆那边一家人都正往市里去。
郭轻不放心,想赶过去看看。
母亲有三姊妹,她是大姐,下面还有个二弟和三妹。
三姨嫁的远,好几年才能见上一面。
这个在市里读大专,从小爱打架闯祸的表弟是舅舅的小儿子,他上面还有个姐姐,也在市里。
先到乡上,郭轻把摩托车还给郭强,然后搭车到县里,再从县城搭车到市里。
安青市在华国中南部属于那种不上不下的市,城区常住人口刚好过一百万。
郭轻以前来市里的次数不多,平时都是直接从县城去省城,上一次还是四年前。
对于正处在飞速发展时期的华国而言,四年的时间已经算很长了,郭轻感觉自己都有些快不认识这座城市了,比上次来的时候繁华太多。
“也是,县里的变化都那么大。”
郭轻打了的士,直奔安青市第二人民医院。
到地方的时候,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问清楚病房的位置。
几分钟后,郭轻走进住院部八楼的一件病房,进去的时候,舅舅正在教训一个头上和左手手臂上包了绷带的年轻人,郭轻也不看他,先喊了外公外婆和舅舅舅妈。
“死了啊,看到表哥不知道喊!”
舅舅先应了一声,然后看自己儿子王晨不知道喊人,顿时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喝骂了一声。
王晨这才不情愿地抬头喊了一句:“表哥。”
郭轻点点头,问道:“怎么回事?”
王晨撇了撇嘴,继续低着头不说话。
这让舅舅王光强越发生气,正要继续教训,被一旁的舅妈拉住。
外公开口道:“这次是这娃儿犯错在先,被人拦着给打了,警察做了笔录,说那边提出来和解。”
郭轻问道:“王晨的伤怎么样?”
“头上缝了五针,左手小臂骨折了,医生说头上问题不大,主要是手上,要看后面恢复怎么样,有可能会有后遗症。”
“爸,咱们不能和对方和解,他们四五个人把晨晨打成这样,必须让他们坐牢!”舅妈愤恨地说。
“行了,别说了,你还不嫌丢人啊。”舅舅脸上神情复杂,看此时病房里除了他们也没外人,便直接道:“你这宝贝儿子,勾搭别人女朋友,被人拦着打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郭轻一听挨打的原因是这个,顿时不想管了。
再说,长辈们都在这,这事也轮不到他拿主意。
聊了几句,郭轻找了个理由,出了医院,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