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南京珏带着白锦容走了近路,所以五天就到了巫族。
而云昭易和白锦书不清楚南京珏去了哪里,只能一边问路一边快马加鞭往巫族赶去。
天麓山脚下的茶馆。
白锦书和云昭易坐在椅子上喝了几口热茶。
白锦书看着云昭易询问道。
“昭易,你觉得南京珏会把阿锦带到哪里去?”
云昭易冷冷的回答着,
“巫族。”
白锦书拧着眉头说道,
“你为何这么觉得?”
云昭易捧着茶杯,望着茶杯里的水,
“天麓山离巫族最近,路上询问路人,皆说他们的队伍往巫族的方向行进,而且,南京钰的母族也是来自巫族。”
白锦书看着云昭易,他总觉得云昭易跟之前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得静静的打量着他。
云昭易放下茶杯,拿起霜寒,
“走吧,多待一刻,白白,就多一刻危险。”
白锦书点了点头,付了茶钱,和云昭易一起翻身上马,向巫族行去。
………
水牢。
白锦容抱着膝盖,坐在地上,闭着眼睛休息。
锁着白锦容的铁链将她的手腕磨的出了血。
南京钰手中拿着小皮鞭从牢房外踏着石梯走了下来。
看见白锦容在休息,有些不耐烦的抬脚踢了踢她。
“喂,死了没有?”
白锦容睁开眼睛,抬头看向了他,随后又低下头。
南京钰看白锦容这般无视自己,抬手挥着鞭子抽向白锦容。
“啪”
鞭子抽在了白锦容的胳膊上。
白锦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不是挺横的吗?怎么这一鞭子就受不了了?”南京钰冷哼道。
“我记得八岁那年,你害的我在宫中禁足了半年,害的我母妃一直不能见我父皇。”
“还害我被皇祖母嫌弃。”
“害我被云昭易揍。”
每说一件事,就往白锦容身上抽一下,足足抽了十鞭。
血渐渐渗出来,染红了白锦容的长袍。
白锦容一声没吭,硬生生挨下了这十鞭。
南京钰见白锦容不说话,用手捏这白锦容的脸,逼迫她看向自己。
“啧,这小脸细皮嫩肉的,怪不得老八要为你求情呢!”
白锦容皱着眉头看着他。
“你知道吗?老八啊!他居然为了你向我求情,我呢就大发慈悲的送他先走一步了,等你到了下边,还好有个伴。”
白锦容冷冷的说道,
“你把南京珏怎么了?”
南京钰不屑的看向白锦容,
“我啊,把他杀了,用匕首,将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了下来,用上好的香料蒸熟,给我的弟兄们做下酒菜了,啧,老八的血啊,流的满地都是,鲜红鲜红的,尝起来真的甜呢。”
“你这个人渣,你一定会下地狱。”
白锦容咬牙切齿的的盯着南京钰。
“哈哈哈,下地狱,我早就身处地狱中了。”
南京钰甩开白锦容的下巴。
转过身去,对着门口的士兵喊道。
“让她尝尝这水牢的滋味,看看这冰天雪地里,她这身体能坚持多久。
“是。”
说完南京钰就走出了水牢,士兵待他走后,打开了水牢的开关,四周的墙壁开始向外渗水,不一会就没过了白锦容的脚。
白锦容皱了皱眉,按照这个流速,一会就要没过头顶了,铁链限制了自己的行动,不能离开。
白锦容只能静静的看着水没过自己,却没有办法自救。
水越来越多,白锦容也浮在水面上,可是,铁链的长度有限,水没过了白锦容的头顶,她只能在水中挣扎。
所幸,水位下降了一些,给白锦容留了可以呼吸的空间。
血染红了水牢里的水,白锦容狼狈的样子映在水中。
白锦容就这样泡在水中,每一个时辰,水会没过白锦容的发顶一次。
也许上天注定我要死在这里了吧!白锦容无精打采地抬着头望着水牢外。
“嘭。”一声巨响在水牢外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