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真的?”白真跳了起来。“这个玄女,欺人太甚!亏她还顶着一张小五的脸,竟作出如此之事来。对了,折颜。那小五的脸,可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浅浅在大牢中待久了,脸大概无法久见日光。在太阳下待久了,可能脸上会有些疼痛。”
“四哥!”白真冲到嘴边的话被白浅这一声呼唤给打断了。他一扭头,见白浅正捂着双颊。“怎么了?”
“四哥,我也不知为何。在屋中憋的久了,刚想出来透透气,就觉得脸上针扎般的痛。四哥,这是为何?”
白真望向折颜,折颜忙道:“这是你打娘胎中带出来的病,不能在日光中待久了。你快回屋歇歇,感觉怎么样?”
白浅忙奔到折颜的木屋中,呆了半晌。“果然,折颜上神。我现在好多了。”“好多了就好,回屋乖乖呆着,不要出来。”白真忙叫道。“知道了,四哥。”白浅朝白真挥了挥手,走进内屋。
“你的意思是,小五可能受了玄女刺激,竟将离镜忘了,这是什么思路?”白真扯了下嘴角。“我可没说,我说的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要不然,我们去趟大紫明宫?”
“算了吧,干脆叫离镜到青丘住几天,没准能唤起小五的回忆呢。”“说的也是。”两人计议已定,便准备给胭脂写封信。
大紫明宫
离镜正围着结魄灯左瞧右瞧。“胭脂,你研究出来了吗?”“二哥,我觉得,应该是把阿音姑娘的衣物在灯上点燃,然后护住火苗,不让它熄灭吧。”“说的也是。”离镜赞道。“二哥,你别听我的啊!”“没事,咱们就死马权当活马医吧。”离镜说着,就将那日,从白浅身上扯下来的布片放了上去。
“二哥,对不起。”胭脂低下头。“怎么?”“小妹不知二哥另有心上人,与二哥定下了一门亲事。”“你说什么?”离镜大惊,手上带起一阵风,硬生生将灯扑灭了。结魄灯燃起一阵青烟,随后便没有了丝毫的变化。
“你!”离镜又惊又怒。“走,收拾东西,去青丘。”“二哥?”胭脂十分吃惊,二哥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啊。正欲开口,却听离镜冷冷的道:“我的结魄灯都被扑灭了。此番,定要向青丘讨个说法。”“可是……”“没有什么可是,胭脂,二哥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翼族就靠你了。”说罢,离镜拎起结魄灯,消失地无影无踪。胭脂只得无语地盯着自己这位二哥,任命地去坚守大紫明宫了。
青丘
“玄女这家伙,也不知在哪儿。”白真直恨得牙痒痒。“若是让我见着了她,定要将她千刀万剐。”
“你这信。”折颜提醒道。“不写了,离镜若是有诚意,早自己来青丘了。他若是没诚意,小五忘了他也好。对了,折颜,你瞧小五这痛苦的样子,难道教她一辈子待在家中不出门?”
“这也是我正在想的。有什么法力,可以让她出门时不被阳光晒到呢?”折颜突然一拍大腿,“有了!真真,你去给我找一块能包裹住整个脸的面纱来。”见白真一脸不愿,他笑了笑,“话说,浅浅是你妹妹,还是我妹妹?”说罢,威胁性地瞧了他一眼。白真无奈,只得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