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江澄便拉着魏无羡离开赶路,另一边温晁正在赶路,这时,一名温氏弟子跑了过来,拱手说:
“二公子,有人见到金氏小公子与江公子偷偷溜进了暮溪山。”
“哦?他们又来干什么?难道是来救魏无羡,蓝忘机的?都这么多天过去了,再加上那只王八,他们恐怕是来给魏无羡收尸的吧!看住他们,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还有……现在可有小阿忧的消息?”
“暂时还没有,看样子……看样子好像是和魏无羡他们在洞里。”
温晁转头看着温氏子弟恶狠狠开口:
“给我找!活见人死见尸!”
那温氏弟子急忙慌慌张张的称是跑走了,看着温氏修士离开的背影温晁有些恨恨
“魏无羡,这回就算你侥幸没死,我也不会让你舒服的过下去!”
莲花坞的后院里面,男弟子在练习射箭法射纸鸢。
一个年幼的小弟子拉不动弓箭,而江枫眠正好路过,看了看那名射箭的小弟子笑了一下,走到了小弟子身边,半蹲着身子,手把手耐心的教导:
“弓者,揉木而弦之以发矢,沉肩腋肘,静待时机,方能箭无虚发。”
话刚说完,箭就射了出去,正好射中了飞在空中的一只纸鸢。小弟子开心的对着江枫眠叫:
“太棒了,太棒了。师父太厉害了!我以后也要和您一样!”
江枫眠笑着对着小弟子点了点头表示赞许,这个时候,江澄扶着魏无羡缓缓地走了过来。魏无羡虚弱的说着:
“江叔叔,我也要认真学习射纸鸢。”
话还没有说完,魏无羡眼前一黑,倒了下来,
“师兄!/魏无羡!”
云梦的弟子们担忧的跑到魏无羡身边,江澄则扶住魏无羡,满脸担忧
三天之后魏无羡一醒来,就看见了江澄:
“怎么是你?师姐呢?”
“师姐在厨房里面炖汤!”
魏无羡听到熟悉的声音赶忙抬头,见蓝无忧就站在门前魏无羡说:
“江澄,我渴了。”
江澄听后看了看蓝无忧转身对着魏无羡道:
“你等我一会儿!”
随后走了出去,蓝无忧坐在魏无羡床榻旁看着他心疼的开口:
“你啊你,真是让我不省心,若是你真有什么事儿……我怎么办啊?”
“阿忧……没事的,你怎么来了?”
“二哥哥说云深不知处现如今的情况他还能忙的过来,让我来云梦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魏无羡笑了笑,别看蓝忘机冷着一张脸他什么想法魏无羡还能不知道吗,明显蓝无忧也明白二哥哥的意思索性顺水推舟也好让自己放下心,魏无羡起身抱住蓝无忧开口:
“阿忧……等温氏的事情了结了……我便去云深不知处提亲。”
“这是你说的……不许骗我,若是骗我我便将你碎尸万段。”
魏无羡点了点头,这时候江澄端着一碗莲藕排骨汤走了进来,见此超场景手抖了抖,蓝无忧急忙从魏无羡怀中出来,江澄把莲藕排骨汤递给了魏无羡,魏无羡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把莲藕和排骨,还有汤,全部都吃了下去,这时江枫眠走了进来,见到蓝无忧心中有了数于是笑了笑,蓝无忧起身拱手行礼,江枫眠挥了挥手:
“无妨,不必多礼。”
言毕看向了靠床头的魏无羡,亲切开口:
“阿羡,怎么样,身子好些了吗?”
“江叔叔,您放心吧?我好多了!”
江枫眠走到了魏无羡的床头,坐下来摸了摸魏无羡的额头:
“阿羡啊,这次啊让你受苦了!”
而一旁的江澄脸色变了变,眼里面充满嫉妒羡慕和无可奈何,蓝无忧见了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江澄勉强笑了笑又低下了头魏无羡摇了摇头,随即看向江澄,眼里尽是感激,对着江澄道:
“江叔叔,我倒还好,只是在洞里呆了几天,又被那屠戮玄武伤到了所以才晕了,反而是江澄,他才辛苦,奔波了数日前来找我。若不是他只怕这次,我和阿忧蓝湛,要死在那洞里了。”
江枫眠看了眼江澄:
“做得不错!”
江澄听后,拍了拍魏无羡肩膀,笑着说:
“恭喜你啊!”
“恭喜什么啊?你要是在的话,那颗头也有你的份儿,只是你不在,我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你是不知道,我和蓝湛坐在一起,他们那个闷葫芦可把我给憋死了!阿忧还和我生气不理我。”
“憋死你活该!当初你就不该逞英雄,不该管这些破事,要是你当初没有...”
“江澄,你知道刚才说的有什么不妥吗?”
江澄被江枫眠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到了,随即极为惭愧的低下头,支支吾吾道:
“我,我知道……”
“江叔叔,没事的,他就是随口说说发个脾气而已。”
“是啊,江宗主,江澄也是关心阿婴。”
虽说别人家家事不该插手可是见江澄这样多少还是有些看不下去,江枫眠再次看向江澄,语重心长的教导:
“阿澄啊!有些话就算生气也不能乱说,说了就表明,你还没明白我云梦江氏的家训,还没有.....”
江枫眠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女声冷冷的传来:
“是,他不明白有什么关系?魏婴明白就够了!我们家,一共就他这么一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说得可不就像他这样?明知可能会给我们家带来什么麻烦,却还要闹腾!逞英雄。”
众人皆转头看,来者便是虞紫鸢,
蓝无忧连忙拱手:
“江夫人”
虞紫鸢顿了顿看了蓝无忧一眼,露出了少有的笑容道:
“蓝三小姐,远来辛苦了。”
“没关系的,此次是江澄救了我们理应前来,更何况阿婴在洞中以命相救呢。”
虞紫鸢笑了笑,这时江枫眠看到虞紫鸢来后,神色瞬间转变语气也变的有些冷:
“你怎么来了?”
虞紫鸢听后一改方才的笑脸,冷笑一声,走到江枫眠面前:
“可笑!我竟要被这样问?江宗主,你还记不记得,我也是莲花坞的主人,还记不记得,这里的每一块土地都也是我的地界!记不记得,这躺着的和站着的,哪个才是你儿子!”
“我当然记得!”
“是!你是记得,但光记得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