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悠悠拿到衣服后,就把它们藏了起来,这两件衣服呢,都是路悠悠想着在晚上想去逛一下皇宫,熟悉一下地形而准备的。
这几日路悠悠到时闲的抽筋,她觉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带着小琪在皇宫里逛逛,熟悉环境。
没想到,当路悠悠经过御花园时,看到了“宫廷霸凌”,被霸凌的对象正是她以前的宫人,小溪。
施暴者似乎是等级比较高的,她往小溪肚子踹了一脸,嚣张地说,“别以为你曾经是路贵妃的宫人,就对人爱搭不理。到头来,你不也还是被我打趴在地上。”
小溪不予以理睬,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浇花。
施暴者更气不过,把小溪扯过来,扇了一巴掌,准备扇第二巴掌的时候。
路悠悠抓住了她的手腕,呵斥道,“你什么玩意儿啊?”
施暴者看见是路贵妃,惊慌失措,跪下磕头,“娘娘奴婢知错了,娘娘。”
路悠悠面露怒色,对小琪说,“小琪,带着她去领罚。看着她领完罚再回竹意殿。”
小琪应了一声“是”,施暴者被半拖半就地离开了。
路悠悠走过去把小溪扶了起来,说,“你还好吧?”
小溪站起来后,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说,“谢娘娘相助。”
路悠悠知道小溪有点怨她,无奈道,“小溪,下药是你干的。你还反过来怨我,我就不懂了。”
小溪依旧嘴硬着说,“奴婢不敢。”
刚才的一切路悠悠都看到了,知道小溪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也不是没脑子的人,如果将其待在身边或许会给自己带来不少的方便。
路悠悠一本正经地问,“如果我让你回到竹意殿,觉得如何?”
小溪猛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路悠悠。
路悠悠知道她心动了,“明天你就回竹意殿吧。不过,我还是有规矩的,如若下次,认错了你的主子是谁。我对你,就不客气了。”
小溪连忙跪下,磕头,“谢谢娘娘,奴婢以后会好好伺候娘娘的。”
御书房
皇上让元烈把路悠悠先前给路平之的信要了过来。
拿着这封信看了很久,就是没有发现什么一样的东西。
皇上疑惑着,路悠悠到底是如何把消息传递给路平之,而且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并且还是他亲自过目过的了。
皇上越看越觉得路悠悠最底下的符号和图案都很奇怪,然后派暗卫去调查这些符号和图案。
几日过去了,暗卫也没有调查出什么。
皇上也有问过路平之,路平之确是否认,说不认识这些东西。
当皇上问及路平之如何知道路悠悠要两套宫服的时候,路平之也说是路悠悠派人出宫跟他说的。
这根本就不可能,宫里出入,都会有记录的。而且皇上特意去查了路悠悠那几日的行踪,她一直待在竹意殿,而且竹意殿里的宫人更加没有出入过。
做一套宫服,至少四五天也要四五天才能完成的,皇上随着时间推算了一下。
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封信。
皇上越想越气,晚上,他去了竹意殿。
到竹意殿时,路悠悠刚吃完晚饭,在消食。
路悠悠听到宫人的声音,也知道皇上来了。她准备做做样子,打算给皇上行礼。
皇上就直接把路悠悠拉到寝居,把门给关了。
路悠悠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她立刻护住自己的衣服,说,“皇上,我好像最近都没有惹你吧。不就是跟您说一声去藏书阁看书吗。您都不给吗?”
皇上无语,他直接把那封信放到桌子上,指着最下面的奇怪符号,直入主题,“这是什么?”
路悠悠猜到皇上的目的之后,松了口气,整了整衣领。
毫不在意地说,“嘿,这能有什么。不就是女儿家的玩意儿罢了。”
路悠悠说的话,和路平之说的一模一样。
皇上盯着她,说,“好呀,路家父女二人真是胆大包天。欺君是大罪,路悠悠,你给我想好了再说。”
路悠悠一脸无辜,“真的没有任何东西,真的就只是女儿家的玩意儿。”
皇上伸出手,掐住路悠悠的脖子。
路悠悠大惊失色,又因为透不过气起来,边说边咳嗽,“咳咳,你个,咳,暴君。咳咳,大混蛋,大狗头。咳咳。”
皇上恶狠狠地盯着她,质问,“朕的忍耐也是有限的。说不说。”
路悠悠顺不上气来了,用手挣扎着,说,“咳咳,说,咳咳,我说。快放开我。”
皇上听到她说同意之后,他也松了手。
路悠悠此时贪婪地吸着空气,边顺气,边骂道,“我c,这皇帝有毒。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待路悠悠顺过气来后,皇上也开口说道,“现在给你机会,快说。”
路悠悠并没有妥协,“我要和你谈条件。”
皇上嗔怒地看着她。
路悠悠不为所动,“我这个东西,你们这里的人都不懂。如果你用于国家军事来传递情报,我敢保证,绝对没有人能破解。”
皇上在此之前基本摸清了路悠悠的性格了。
路悠悠虽然是个像狐狸那样狡猾的人,可是她又是个很惜命的人,她很懂得识时务。
而且皇上也知道她清楚只要自己生气起来,足以让她身首异处了。
所以,必要的时候可以吓一下她,不过同样的事情,吓她两次是没用的了。
皇上也妥协了,问,“说”
路悠悠开口道,“你要把各国各地,属于你势力的,为你做事的铺子,赌场,青楼什么的地方全部告诉我。”
皇上肯定不愿意,这些都有他的眼线。
如果被路悠悠告知给其他人,这样,其他势力的人就会想办法除掉这些地方。
皇上说了一句,“不行。”
顿时,寝居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路悠悠让步,说,“这样,你就告诉我一两个,假如某一天,我在外面有事要帮忙,也好去这些地方找人帮忙的。”
皇上思考了一下,只要不让路悠悠出宫,紧紧盯着路悠悠,这应该是也没事了。
皇上点了点头,然后把元烈叫了进来,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元烈应了一声“是,属下立刻去办。”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路悠悠坐在椅子上,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过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元烈拿着几张纸进来,交给了皇上。然后又很自觉的关门出去了。
皇上看着路悠悠睡着了,一下子,起了玩心。皇上抓起路悠悠的一撮头发扫路悠悠的脸。
路悠悠感觉到脸痒,然后用手挠了挠脸,继续睡。
皇上看她还没醒,然后靠近她耳边,吼了一声。最开始路悠悠被吓了一跳,然后,假装自己很清醒地说,“皇上,你怎么就这么无聊呢,我早就醒了。”
皇上嘲笑她道,“装,继续装。还早就醒了。刚才朕用头发扫你脸上的时候又不见你醒。”
路悠悠尴尬地砸了咂嘴,然后那过那张写了名称的纸,看了看,问皇上,
“皇上,怎么这个地方只有一个铺子名,我不是说至少两个吗?”
皇上理所当然地说,“这个地方也就两个地方是朕的,朕也不可能全部告诉你吧。”
路悠悠觉得也有道理,然后又粗略的浏览了一下,然后放进自己的“百宝袋”里。
路悠悠又问,“那暗号是什么?”
“令牌。”皇上回答得十分简洁。
路悠悠伸出手来,说,“令牌呢?给我。”
皇上伸手大力拍她的手掌,说,“令牌只有一个。不给。”
路悠悠吃痛地收回了手,若有所思,说,“这样,我自制一个暗号,你派人跟名单上的这些地方的掌柜什么的说一声,如果有人说了这句话,那里的头儿,就必须给与帮助。”
皇上也很爽快,“好。”反正皇上不会让路悠悠出宫的,所以即使说了,也没人用。
路悠悠不紧不慢地说,“那好,我的暗号是:外甥挑灯笼,照舅;舅舅是谁,舅舅是习习安。”
皇上咬了咬牙,看着路悠悠。
路悠悠很镇定地说,“喏,皇上,我知道你的名字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说的,所以呢,我就把您的羽字拆开了。这样就避开了您的名讳啦。”
皇上觉得路悠悠脑子是不是抽了,“安”不也是他的名讳了吗。
不过,这都不紧要,只要问出路悠悠的那些奇怪的符号是什么就行。
皇上说,“好,朕答应你。现在,可以告诉朕这些奇怪的符号是什么了吧?”
路悠悠伸出食指,左右摇,意思是拒绝,“不不不,皇上,你得派人去说我的暗号给那些头儿听,我才好放心啊。皇上,我也相信你不会骗我的。所以,待到你吩咐下去了。我就会告诉你的了。”
皇上指着路悠悠,气急败坏,“你,你,好你个路悠悠。行,明日朕便派人去说,明晚,你还耍花招,那就别怪朕对你不客气了。”
路悠悠颇得意,挥了挥手,“皇上好梦,不送。明晚见啊。”
皇上走后,路悠悠怕皇上会把名单偷走,所以,她自己也抄了好几份,藏在秘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