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倾坐在梳妆台上,拿起梳子,梳了梳头发回答道:
“昨日在外公那里听的,如今哥哥回来,也就只有此事了。”
崔奶娘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此时刚刚还在外面的锦儿,也端着水,走了进来。
……
梳洗好后,白楚倾便带着崔奶娘,和锦儿来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
老夫人坐在中间,抚摸着白铭然的脸,心疼的说道:
“我们然儿这几日在军营都瘦了。”
白铭然又蹭了蹭老夫人的手,笑了笑说道:
“祖母是几日不见,是把然儿都忘了吧,然儿可是一点没瘦呢。”
老夫人刮了刮白铭然的鼻子,慈爱道:
“油嘴。”
白威海坐在边上,轻咳了一声“然儿,还不起来,又不是小孩子了,如此成何体统。”
老夫人皱了皱眉头冷哼道:
“就是你在我眼里也是个未长大的孩子,你还说我们然儿。”
白铭然看两边的气场不对,连连打太极似的说道:
“然儿在祖母眼里是孩子,可是在外面也是个男子汉了,祖母你瞧然儿是不是长高了些。”
老夫人听了白铭然的话被逗的有些发笑,用布满老褶的手指了指白铭然:
“你这猴崽子,都要成亲的人了,还怎么长高啊。”
白铭然见老夫人笑了,便也顺势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白铭然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说道:
“自然是在祖母心里的位置高了些许呀,哈哈。
对了,陛下此次让我回府,是为了过些日子的跑马会。
让我收拾一下行李,待跑马会时,驻守在林子外面。”
白威海看了一眼晒点黝黑的白铭然,叹了口气道:
“也是苦了你了。”
一旁的白楚倾从崔奶娘的手中拿过一个香囊,递给了白铭然,说道:
“这是驱蚊的香丸,以前和外公去林子的时候用的,很管用的。”
白铭然接过香囊,露出一个无比阳光的微笑:
“还是妹妹最疼哥哥了,
不过妹妹也要自己准备些。
此次跑马会同往年不同,这次会马术的女子也可以进入内围打猎了。
不似往年,女子只能在外圈遛马。”
白威海听白铭然说完,眉头深深的皱了皱说道:
“这女眷一个个娇柔的都像块金豆腐似的,陛下怎么会如此安排。”
白铭然明亮的眼睛眨了眨:
“说是为了明年北齐来朝拜陛下,先立下一些规矩方便明年北齐来,届时好比试一二。”
白威海点了点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