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牡丹被贺枭森寒的气势震慑住,一时结巴:“姓、姓明。”
据红牡丹刚刚的描述,贺枭确定就是小丫头,随即怒气汹涌,呵斥手下的兵:“都给我去找!还愣着干什么!”
温香惊了一瞬,反应过来立马带兵寻人。
贺枭拧着眉头,脸色阴沉,继续盘问:“她是何时不见的?”
“一刻钟前。”
“消失之前可有异常之处?”
红牡丹摇摇头,将刚刚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细细的说了一遍,并未发现异常。
“她消失之前可曾说过什么话?”
红牡丹回想走之前,小姑娘说的最后几句话。
突然惊呼:“我知道了!”
站起身子,疾步走向二楼,到一处房间面前停下,用力敲门:“妹妹,妹妹,你在里面么!”
贺枭阴着脸,耐心已经快到极限,打算破门而入时,门把手从里面旋开了,一只毛茸茸的脑袋从里面探出头。
眼神迷茫:“牡丹姐姐,找我有什么事?”
红牡丹舒了一口气,拍拍胸脯:“你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出事了呢!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跟你小舅交待!可不许乱跑了。”
门打开,明亮的灯光被一片阴影挡住,一座大山突然挡在眼前。
明月不禁抖了抖身子,抬头,贺枭正一脸阴沉的望着她。
山雨欲来风满楼。
明月挠挠脑袋,一脸浆糊:“你怎么在这儿?”
贺枭沉默不语,脸色晦暗不明,拉住她的手就往房里带,“砰”的一声关上门。
看见床上躺着两个男人,贺枭脸色又黑了几分,乌云密布,声音低沉:“一个姑娘家在房里藏男人,你还要不要脸了?”
明月怒目,叉腰:“你个老男人才不要脸。”
“老男人?不要脸?”贺枭眯着锐利的眼睛。
下一刻,明月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不要脸!
男人一步步走近,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她转过身,厚实有力的手掌猛的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明月的脸顿时红了脸,不是因为疼的,而是感到莫名的羞耻。
“贺枭,你干什么?你不要脸!”明月涨红了脸。
从小大到,她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一直被家里人捧在手掌心里养大,今天居然被一个男人打了屁股!
她努力挣扎,这点力气对于贺枭来说,就是小猫挠痒痒,但反抗的动作似乎激怒了贺枭:“不要脸?”
贺枭一只手扣住了她双手的手腕,双腿被膝盖控制住,啪啪啪几下大掌又落了下来。
“认不认错?”贺枭面带怒意,语气冷酷。
“我没错!”明月大声嚷叫,倔强无比。
这两个臭男人想算计她,她差点就着了道,想给他们一点教训也有错?
他不仅不安慰自己,还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打她,明月心里一阵委屈,咬着唇瓣。
将头埋住,倔强的不肯说话也不肯低头,泪水在打转,眼眶红的不得了,像兔子的眼睛。
看着她如此委屈的模样,贺枭心里软了软。
但下一刻眉头又蹙了起来。
“你打死我算了!我没错!”
贺枭头疼的揉揉脑袋,小姑娘不听管教,脾气倔的跟牛一样。
晶莹滚烫的泪珠一颗颗滚落面颊,跟断了线的珍珠似得,时不时还抽噎两下:“我只是嗝~~想,想给,两个坏蛋一个教训。”
贺枭掰开小姑娘的脸一看,果然满脸是泪,眼睛红红的,抽抽搭搭。
泪珠落在手臂上,砸的他心里热热的,烫烫的。
贺枭又气又好笑,这还有理了?
“你在这儿乱跑,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大都会!说好听点是舞厅,说的再明白点,这里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我知道!”明月倔脾气又上来了。
贺枭怒极反笑:“你知道个屁!如果不是在大都会,你早就被吃干抹净了!你知道寻常舞厅里面的女人都是什么身份?他妈的全是妓女!被人拖走都没人管你!”
明月眼泪突然止住了,呆呆的看着贺枭,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摒弃了以往冷静自持的样子。
低下头,声音细细的,有些别扭:“那你不能跟我好好说么。一上来就打我......”
打人屁.股什么的,实在太羞耻惹!
贺枭看着小丫头服软,心里的怒气也渐渐消了下去,脸上恢复以往冷峻的模样。
将小丫头松开:“说吧。你想干什么?”
明月从男人身上起来,不自觉的伸手揉揉屁.股,龇着牙。
贺枭看着明月的动作,不自觉的手握拳放到嘴边咳了咳,刚刚一时着急,下手估计有点重了:“等会我让人给你送点药膏。”
明月羞恼,梗着脖子:“不用,我家里有!”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
她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揉着屁.股往门口走。
身后,贺枭没有一点动静,明月疑惑的转过身子:“你还不走?打算在这看活春宫?”
贺枭头顶冒黑线,脸沉下来,小丫头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干了什么?“
明月撇撇嘴:“你来之前,我才给他两喂下‘黯然销魂水’,算算这会儿药效应该要发作了。”
贺枭不解:“黯然销魂水?”
只见小丫头调皮的挑挑眉毛:“这你都不懂,俗称‘春.药’啊。”
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嫌弃。
贺枭鹰眸微微眯起:“看来你懂的不少。”
话语间,身后的床上传来动静,贺枭瞬间黑了脸。
“哇偶,真是精彩,要不然我们看完再走吧。”明月吞了吞口水。
贺枭黑着脸将小丫头一把拉出房间,把门带上,径直下了楼。
红牡丹看着明月暧昧的笑了笑。
明月:“我们真的没有什么。”
红牡丹挑挑眉:“姐都懂。”
接着拍拍小姑娘的肩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