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小混球,又再偷懒不是,这下我可被抓着你了,今天的晚饭我就是给狗吃了也不会给你这个懒货”老王用手使劲儿的向着张渚的脑袋打去“张大侠,你又在给我想什么呢,”老王冷声冷气的问到“你要是给我说不清楚,回头我就让你好看”。
“老王头,你这人怎这般无趣,适当的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工作,这还是当初你给周四说的”张渚一脸认真的对着老王,“你看看,这又着急了不是。不过说回来,周四去哪儿了的”
“周四,那个周四”张渚看着老王头一脸疑惑的对着自己说到“哪个周四?”
“就是我叔和你住在一起的那个周四,他人去那里了”
“小混球,你敢糊弄我不是”说着老王头不知从何处端出一碗药来,“赶紧给我喝下去,那个周四采药去了,放心,他还死不了”
张渚不情愿的喝下了老王手中的药,前几日都是由周四偷偷地喝下,没过多久周四感觉自身的风寒好了许多,这才确定药不仅没毒尚且对身体还有好处。已正是这个药让老王头看到了周四存在的价值——采药,才将其“收留”了下来。
这一年里,这样的药张渚从未断过,深褐色的药碗,灰色的药汤,还是那个熟悉的配方,张渚只是用鼻子一味便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血腥味,随即则身说到:“老王,这么些日子了,你这药就不能变变,老是这么个味儿也不是办法”。
“你知道个甚,这药汤是我爷爷辈儿传下来的,你可知道什么是名满天下,我这样的就是”老王得意的说到:“当年的我可是名满天下的存在,说一是一,谁人若是敢不从我,少不了就是一顿抽打,直到他服为止”。
……
张渚知道眼前的这个老头又开始陷入了自己疯疯癫癫的世界之中。
张渚不禁想起老王强卖房给自己的情形。
那时老王从村口走来,看见站在花梨树下的张渚三人,对着张渚就说到:“小混蛋,纵火烧房这样的缺德事你都干得出来?
”张渚感受到其余二人的目光,不自觉的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顶“小子若有计可施也断不会做出此等事来”。
“疯子王,你不疯了”身旁的老人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这两乞丐想在此买房安定下来,这不我就只想起了你家的房屋,反正也是没有住,不如卖给这两人,你还能得点钱币,你说是吗?”
“要买我的屋子?”老王自顾自的说到“我还有屋子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屋子,屋子在哪儿,快带我去看看”老王拉着那老人的手便催促着赶紧走,老人一脸无奈“这都是哪门子孽呀,这人怎么说疯就疯了,”便带着张渚三人往老王的屋子走去。
房屋坐落在村子的最后面,这里只有三两户人家坐落在此,彼此之间都隔着有四尺多的距离,老王的房屋长约九尺,宽六尺有余,屋四周用竹条隔出了一个简单的墙院,墙上也和村里的其他人家一样挂一把不知名的草。
还没等老人家推门进屋去看看时,“这房你必须得买下来,这么好的房子你不买就可惜了,赶紧给钱,只要一个子儿,钱给我房子归你”不由张渚开口说话老王就拉着张渚的手说:“买下来,不吃亏”。
老人看着老王,对着在身旁的张渚拱手表示歉意并无奈的说道:“这人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这样”。“这屋子,要不你二人再想想看,若是觉得可行,可得趁着疯子王清醒的时候给他说清楚,但唯有一点,买东西必须给钱,若想靠骗取得房子的话我们可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张渚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并没有找出来一枚钱币,只得从自己的颈项之上取下一块玉佩递给了老王,“这块玉佩就是小子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你看这是否能抵我叔侄二人买房的钱”张渚一脸为难的看着老王,老王一把接过玉佩头也不回的说到可以可以。张渚对自己省下来的这枚金币暗自心喜不已,直到今日,张渚一想起这件事情就掩盖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
对于这房屋,张渚是真的喜欢,虽然简陋但好歹是个家。
可是没多久,疯子王就频繁的往这个住所里来,张渚一是觉得自己用一块玉佩换了老王的房子理亏,二是接触下来认为这人并无恶意,那日扣留自己也只是好意救了自己,三是觉得房间较多,只和周四两个人难免显得空荡荡的,二人的关系也逐渐变得缓和,这三来四去的也就渐渐的接受了老王的存在。
由于张渚接收了老王,村子里的人们都开始对村尾的张渚夸赞,而张渚听着这些夸赞的声音只是笑着脸迎上而已,这却又引得人们好一阵夸赞。
“王大娘,你这三月里播的种子长势不错呀,今年估计能大丰收了”
“张渚来了呀,今年要是丰收了大娘我定是要送你点什么的”
“行,那我就等着大娘你的东西了的阿”张渚笑着回应到。
张渚二人来到村子已有半个多月,村民们逐渐的接纳了他们的存在,张渚也开始和村子里面的人有说有笑,而张渚的麻烦也在和老王相处的过程中逐渐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