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渚握紧拳头兴奋的说到:“我张家的机会就要来了,周四,赶紧收拾,明儿一早就出发”。张渚说完之后却不见老王的踪影,独自念叨到:“这人也真是的,说不见就不见”。张渚看着桌上老王拿来的东西陷入了沉思之中。
虽说自己买下了老王的房屋,并收留了他,可自己也仅是买了他的房屋而已。除了那一枚金币外身无长物,在这样的一个小村庄里,那枚金币估计能换到的东西也屈指可数,那样的钱能否用出去都另当别论。自己和周四二人起初完全靠的是老王的存粮过日,渐渐的形成一种奇怪的局面,买房的收留了卖房的,卖房的拿出粮食给买房的,于是,张渚、老王、周四三人在村子里的人们看来总是充满了一种和谐,以至于村名们经常用他三人的关系来教育自家的孩子,张渚时不时的就会听见村民苦口婆心教育孩子的声音:
“人要学会善良,你看村尾的张渚叔侄二人,虽然买了疯子王的房屋,因其二人心善又收留了他,这就是心善”;
“在看看疯子王,人虽然有时疯疯癫癫,可人家知道感恩,张渚二人没有粮食度日,疯子王就拿出自己的存粮与张渚二人一同生活,这就是感恩”。
“你总是在说什么爹爹我总说大话,可这活生生的例子就在旁边,你怎就学不会,你要是学的一半的感恩之理那该多好”男子用着期盼的语气同孩子讲,“爹爹,抱”谁知这孩子奶声奶气的一句话把男子给气着了,愤愤的看着孩子说“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这些东西”。不一会儿传来孩子的哭声,男子无奈的伸出双手抱起孩子,走,回家去瞧瞧。张渚觉得这样的一幕觉好气又好笑。气的是男子的着急,笑的是孩子的可爱。
张渚坐在院子里,屋内时不时传出几声周四收拾家伙什的动静,不禁出声劝到:“一路上以赶路为主,你收哪些东西作甚”
周四默不作声的接着收拾着。
张渚听着里面时不时传出来的动静觉得又气又好笑,周四在咱家虽说是护卫,可自己也往也没有见过几次,见过的次数一只手指头也能数的过来,就算见过二人也没有任何的交谈。自己眼中冷冰冰的周四居然是这般,如市井之人那般在乎自己的锅碗瓢盆一事。
至于老王,自自言自语出去后现仍无踪影,张渚心中却也不着急,径直的走向放在院落中那张躺椅之上准备休息一二。
屋内仍然时不时的传出周四念念有词的声音,这个锅得带上,这一路上煮点吃食也好;这个碗也得带上,不然吃饭如何是能解决、、、、、、
张渚在周四的声音中拿出了老王给的那张方子,准备看看自己喝了一年之久的药汤究竟是由什么药配成的。张渚看着这皱巴巴的泛黄的纸,心中不自禁的咯噔一下。张渚打开之后却被上方的几个字深深的吸引住——仙人玉壶丸。
这次的张渚深深的被震惊到,虽然还没看方子的内容,可自己仅透过方子名字就知道这方子不简单,不然怎会用到如此这样的名字。张渚将目光从这几个字上移开,认真的看起方子来,“雄黄藜芦丹砂石巴豆八角附子(各二两)”张渚将纸翻了个面疑惑的说道:“就没了”
周四不知何时从屋内走了出来,看着张渚先前震惊的模样便未出声,只是安静在站在张渚的身后。当张渚举起手中的方子翻来覆去看时,从头顶的位置看到了周四的存在,便开口问道:“这是老王给的方子,名为仙人玉壶丸,也正是我日常所喝之药,方子你看看,可有什么不对之处”。周四接过方子,不做声的站着。
“怎的,你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张渚故作疑问问道“这巴豆”
“回公子的话,这药之前小人也喝过,几日后感觉精神好了不少,何况公子服药之后身体也越发强健起来,由此可见此药应无大碍才是”
“我就这仙人玉壶丸不简单”张渚兴奋的站起来对着周四说道“这次,我张家的机遇谁也拿不走!那把剑呢,赶紧拿出来,我好好看看这赐给我张家的机遇”
“公子,剑”周四双手托着剑身站在张渚身后
张渚拿着这把剑,激动不已,若是有此剑在手,任谁想动我都得掂量掂量一番这剑的主人,周四看着张渚看向此剑时嘴角和眼角的位置上扬,便知晓了他此时心中的想法。
“公子,这路上一路奔波,还是将此剑掩饰一番的好,如此方能令我二人在三月初三前赶到”周四不知趣的劝到。
张渚看着身旁的人说道:“若你我二人借着这剑主人的名头行事,岂不是方便上许多?”
“回公子的话,若你面对持这剑行走之人时你会怎么做?”
“自然是少不了要讨好一番才是,最好是能留住”
“届时各方势力均是这般想,你我二人借这剑主人名义行走,必然会吸引各方势力注意,由此路上耽搁的时间只会越多,到时你我二人无法提前赶到不说,只怕我二人行事更加困难,还望公子三思而定”周四供着手对着张渚说道。
听着这番话的张渚坐在椅上认真思考起来:“以此剑行走,固然能解决一路上的不少麻烦,可若真被周四不幸言中,怕只怕、、、、、、,”
“拿油墨来”张渚看着剑说道。
张渚双手托着这把剑对着周四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