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都没有吓到你?你还是女人吗?”主脑讽刺道。
“女人不假!但是我也是个医生。”我淡淡道。
“哎呀!真是可怕!若是我还有来生绝对不敢找个医生。”主脑阴阳怪气的和我斗嘴。
“切!就你那太监样,还入不了本姑娘的眼!”我嘘唏道。
“哼!”主脑闷哼一声,尖声道:“没良心的东西,赶紧选个你满意的眼睛走人!”
“喂!这些文物级的东西我可以用吗?”我诺诺嘴,不确定的问道。
“你若不满意,可以再将那个燕秀的眼睛挖了装上啊!或者就这样由我代替你的眼睛也可以,到时候你和李峰翻云覆雨时我也好饱饱眼福哈.......”
“你这个色魔,想的美!小心我将你......”
我话语未落主脑气呼呼的接口道:“丢进阴沟是吗?若是你以后胆敢无缘无故的拔掉我的芯片你试试看!这次只是玩掉一双眼睛,要是将命玩掉,我看你如何是好?我毕竟只是一个电脑,不是万能的神!”
“主脑......谢谢你......让你担心,对不起......”虽然主脑恶言恶语,但是我的心确暖洋洋的,在这个世上只有他不离不弃,无怨无悔的始终在我身边,他已经就如同我身体的一部分,不可缺少。
“哎呀!奇迹,我们女皇陛下也会说对不起,真是让我惶恐万分......惶恐万分......”主脑装腔作势。
“喂!你说那些古董真的可以装在我眼中吗?”
“放心了!即使再过数万年也不成问题。”
“既然这样为何早不说?”我大吼。
“谁让你抽掉我的芯片了,不给你一些惩罚我不解恨。”主脑小声嘀咕。
“解恨?你差一点玩出人命来!”
“那家伙看起来一脸机灵,一肚子的鬼主意,谁曾想他会如此的固执与死心眼?奇怪了你到底有何魅力?可以使认识你的人都甘愿为你付出真心,李峰如此、冰雪帝君如此、我怀疑那个什么燕昭恐怕也在不自觉的被你所吸引,还有那个龙云似乎对你也有一种不明的情感和情绪,可是具我的电脑分析,你头脑不算太聪明,人又粗鲁、脾气又坏、做事莽撞、丢三拉四、全无章法,浑身上下唯一令人值得赞美的就是那张不是自己的脸,可是现在连这张脸也变的不敢恭维,我真想看看这样的你是否还有人喜欢?真是太好奇了......”主脑喋喋不休,东拉西扯,尽说些不着边际的浑话。
“喂!你是辅佐过无数领袖的智囊吗?我看你和饶舌妇无异!”我怎么觉的最近的主脑越来越八婆了。
“赶紧!那个为你不要命的家伙就要醒了。”主脑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恶声恶气的催着。
“你帮我选一双眼睛吧,这么多的尸体叫我如何选择?”
“就是她!你看如何?”
突然所有的水晶棺材向左右分散,闪出一个一人多宽的通道,通道尽头的一个铺满鲜花的水晶棺材内躺着一位,面色红润,肌肤如雪,唇若涂脂,栩栩如生的绝色美女,她美的纤尘不染、美的缥缈如仙、美的如梦如幻、如诗如画......
“真是上帝的杰作,实在太美了!可是怎么会有些眼熟?莫非我在何处看过她?”
“你的容颜我有一部分参照了她的容貌,但并非全部,毕竟你的骨骼和她有所差别,所以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你和她整成一个模样,何况你的性格和她的神韵极其的不协调,因此我将你的容貌做了调整,但是没有想到效果却是一样的成功、和完美。”主脑的声音带着些许得意,又带着些许遗憾,真是奇怪!
“她死了吗?”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可以这么说,当初只是她脑死,但是生命迹象还没有完全消失,所以我将她急速冷藏起来,所以她看起来依然栩栩如生。”
“可是她是如何死的,你看她面色红润,似乎没有经历任何病痛的折磨?”我好奇的问。
“那是一种千百年罕见的一种病,我给这种病命名为‘吞噬脑域之魔’,得这种病得人在病发前一点症状和痛苦都没有,属于突发性病变,在短短得数秒中之内,人的脑细胞突然死亡,脑死之后心脏依然还会如常人一样跳动数小时之后才会停止,我在她脑死之后立即将她冰冻,所以如果我现在将她解冻,她心脏依旧会跳动,这和刚死之人没有任何区别。”
“红颜薄命!可怜!可怜!可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挖去眼睛岂不可惜?”我唏嘘道。
“我有说我要她的眼睛吗?还有你以为你这个破烂身体还可以支撑多久?”主脑凉凉道。
“那是什么意思?有话明说,你准备如何?”
“多次重创,你的身体早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若不是我一直用最好的药物帮你调理,你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我准备不惜血本消耗十颗能源珠摹拟出霹雳才有的高压电,将你的魂魄牵引出来,并压迫到她的大脑中去,这样不但对你、对她都拥有了再生的机会,也无所谓谁亏欠谁,大家各取所需。”
“这岂不是很危险?你有多大的把握?”
“她的再生脑细胞我在她死后不就培植了出来,可是她的意识,也就是所谓的灵魂早就消失,即便当时强行救活她也不过是个无喜无悲的白痴,植物人!我从你多次离魂附体的事实中看到了希望,虽然这种希望非常的渺茫,但是凡是都要试一试,如果不试,你也会如同她一般魂飞湮灭,消失在无穷的宇宙之中,因为你的身体毕竟不堪重负了,这就是大自然的威力,无论你多么强大、掌握多少知识依然摆脱不了生老病死,似你这般几次离魂又获新生的异类,简直就是独一无二。”
“说了半天你究竟有没有把握?”
“没有!我一丝一毫的把握也没有,我的只有理论,但是并无经验。”
“你想害死我呀!”我鬼叫。
“若不冒险你至多还能活一年半载,所以我情愿冒险一试。”
“我的身体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糟糕吗?”一种强大的悲哀与恐惧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