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健身房去
艾迪·伊甘上校
我若发现自己有了烦恼,或是精神上像埃及骆驼寻找水源那样的猛绕圈子转个不停,我就利用激烈的体能练习活动,来帮助我驱逐这些烦恼。
激烈的体能活动可能是跑步,或是徒步远行到乡下,或是打半小时的沙袋,或是到体育场打网球。不管以何种形式,体育活动能使我的精神为之振奋。每到周末,我都从事多项运动,例如绕高尔夫球场跑一圈,打一场激烈的网球,或到阿第伦达克山滑雪。等运动之后,我不但不感觉疲劳,还会觉得十分轻松愉快,浑身都充满了活力。
在我工作的地方纽约,我经常有机会到健身俱乐部去待上一个小时。没有人在滑雪或作激烈运动的时候还烦恼。因为他忙得没时间烦恼。一项新念头和新行动很容易就能将烦恼的大山很快就变成微不足道的小丘。
运动,是烦恼的最佳“解毒剂”。这是我最宝贵的经验之一。当你烦恼时,多用肌肉,少用脑筋,其结果必会令你惊讶不已。这种方法对我极为有效——当我开始运动时,烦恼就没有了。
一句经文救了我
乔瑟夫·希瑞博士
在我发现这句话之前,我的生活盲目而迷惘,我无法左右我的生活,可以说是昏昏噩噩。在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早晨,我偶然地打开了《新约·圣经》,发现了那句经文:“他派我来,亦和我在一起——天父并未将我遗忘。”
从那时以后,我的生活即全面改观,对我来说,所有的事物皆和以前不同,我从它那里获得了精神和力量。我想我每天都重复使用这句话。自第一次看到这句经文以后,我就发现,它是宗教的基本,这使我的生活变得有意义,它成为我生活上的金科玉律。
正负烦恼相互抵消
伦敦,1772年9月17日
亲爱的先生:
由于你所问的问题对你十分重要,因此在没有充分准备的情况下,我不敢贸然告诉你一定要“怎么”去做,但我可以告诉你,“如何”去解决问题。
我们之所以不知如何解决,以致于焦急烦躁,就是因为造成这些问题的“正”“反”两面原因,并未同时出现在我们的头脑中。有时只有部分原因自动出现,有时候另一个原因出现了,而前一个却又不见踪影,因此我们的思考就无法周详,各种困惑、烦恼同时出现,令我们颇为为难。
要想克服这些困难,我的方法是这样:拿一张白纸,在中间画一条直线,将纸分成两栏,一边写上“正”,另一边写上“反”;然后,在两天的考虑期间,我分别把随时想到的原因简短地写在各栏内,看它是“赞成”或“反对”。当我把它们全部写下来之后,我开始估计每个原因的分量。如果我发现某两个(每边一个)的分量似乎相同,我就把它们划掉。如果发现某个“正”因素相等于两上“负”因素,那就把它们3个一起划掉。如果我发现两个“负”因素,相等于3个“正”因素,我就把它们5个全部划掉;按照这种方式,最后必能找到事情的问题所在;而如果在经过一两天更进一步的考虑之后,两方面没有重要的原因出现,那我自然就获得结论了。
这样做的好处之一是,原先那些个别分量很难掂量的原因,经过这样分栏对比,整个问题的反正前后情况全部呈现在眼前,自然可以作更好的判断,而不至于采取轻率的步骤。
诚恳希望作出最佳的决定。
祝福你,亲爱的朋友。
本·富兰克林
(注:在乔瑟夫·普里斯特应邀出任萧伯尼伯爵的图主馆主任期间,曾就如何解决烦恼的问题写信请教于本杰明·富兰克林。上面就是富兰克林先生给普里斯特的回信。)
做一个乐观的人
罗杰·巴伯森
每次当我发现自己的心情不愉快时,我可以在一小时之内抛弃所有的烦恼,使自己很快成为一个快乐、达观的人。
我是这样做的:
我闭上眼睛,走进书房,走向专放历史类书籍的书架前。我仍旧闭着眼睛,随手取出一本书——我根本不知道我拿的是普里斯科特写的《墨西哥征服史》,还是史东尼所著的《凯撒传》。我随手翻到一页。然后,睁开眼睛,顺着翻开的地方读上一个小时。我越往下读,就越能体会这个世界总是痛苦不断,人类文明总是濒临毁灭的边缘。历史上充满了悲剧故事:战争、饥荒、穷困、瘟疫、惨无人道。
通过这一个小时的阅读,我就会明白,即使是目前这么恶劣的情况,实际上也比以前强过百倍。这使我能够正视我现在所遇到的困难,明白这个世界正在不断地进步,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这个方法有非常奇特的效果,读读历史吧,试着将你的眼光扩展到1000年以前——从永恒的角度来看,你将会发现,“你的”烦恼同历史相比,是多么不值得一提啊!
我住在阿拉的乐园
R·V·C·勃德莱
1918年,我离开熟悉的、温暖的家园,前往非洲西北部,和阿拉伯人一起住进撒哈拉这个“阿拉的乐园”。我在那儿共住了7年,掌握了那些游牧民族的语言。我穿着他们的服装,吃着他们的食物,按照他们的方式生活。我像一个牧羊者,睡在阿拉伯人的帐篷里。同时我还研究了他们的宗教,并写成了一本名叫《先知》的书,向欧洲人介绍穆罕默德。
在撒哈拉住帐篷那7年,是我这一生中最安详、最满足的一段时间。
我有过丰富的阅历,多姿多彩的生活:我的父母是英国人,而我却出生在巴黎,在法国呆过9年。后来,我在英国著名的伊顿学院和皇家军事学院毕业。然后,我以英国陆军军官的身份在印度呆过6年,我在当地打马球、打猎,并到喜马拉雅山探险。
我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战争结束时,我被选派参加巴黎和会,当了一名助理军事武官。在巴黎的所见所闻,令我深感震惊和失望。我在西方前线的4年战争中,深信我们是为了维护人类文明而战。可是在巴黎和会上,我却亲眼目睹了自私自利的政客的丑恶嘴脸,是他们给第二次世界大战埋下了导火线——每个国家都在为自己争夺土地,在各个国家之间制造仇恨,并再度掀起秘密外交的各种阴谋活动。
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失望,我开始厌倦战争,厌倦军队,并厌倦这个社会。我生命中第一次难以在夜晚入睡,我开始对自己从事的职业感到烦恼。好友利弗·乔治建议我从政当官,我考虑接受他的劝告,可是这时候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它改变了我后来的7年人生道路。这件事发生在一次不到4分钟的谈话中——这次的谈话对象是“泰德”劳伦斯,亦即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最富浪漫色彩的“阿拉伯的劳伦斯”。他曾同阿拉伯人一起住在沙漠里,他还建议我也这么做。开始,我对这个建议嗤之以鼻。
但是,因我已经决定离开军队,所以必须再找一份工作。私人老板可不希望雇用像我这种从正规军队退伍的军官——尤其当时求职的人多如牛毛。所以我听了劳伦斯的建议,前去和阿拉伯人住在一起。
后来,我发现我的选择是非常明智的。因为在大沙漠,阿拉伯人教会了我如何克服忧虑。他们相信穆罕默德在《古兰经》上所写的每一句话,都是阿拉的圣言。因此,当《古兰经》上说“上帝创造了你,以及你所有的行为”时,他们也就完完全全地接受下来。这也正是他们能够安详地生活,当事情出了差错时,也不发雷霆怒火的原因。他们知道,早已注定好的事情早就注定好了的,除了上帝,没有人能够改变任何事情。不过,这并不是说他们在面临灾难时不知道怎样应变。
为了使你相信他们的智慧,我想把我住在撒哈拉经历的一场炙热暴风的事情告诉大家。那场暴风连着刮了三天三夜,风热强劲而猛烈,甚至把撒哈拉的沙子吹到了法国的隆河河谷。那次的暴风酷热难耐,我觉得我的头发似乎全被烧焦了,喉咙又干又痛,我的眼睛热得发痛,嘴里全都是沙子。我觉得自己好象站在玻璃厂的熔炉前,被折磨得几近疯狂,但还勉强保持着清醒。不过这些阿拉伯人并不抱怨,他们只是严静地呼唤“阿拉”。
热风暴之后,他们立即宰杀所有的小羊羔,因为他们知道那些小羊反正都不能活下去了,同时杀死小羊还可以挽救母羊。在杀死小羊之后,他们就把羊群赶到南方喝水。所有这一切都是在十分冷静的状态下完成的,他们对于自己的损失没有任何忧虑、抱怨或哀伤。一位部落酋长说:“这还算不错的。我们本来也许会损失拥有的一切,但是感谢上帝,我们还留下了40%的羊群,一切可以从头开始。”
还有一件事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有一次我们乘车横越大沙漠时,有一只汽车轮胎爆裂,而且司机又忘了带备用胎,所以我们汽车只剩下三只轮胎。我又急又怒,烦燥不已,问那些阿拉伯人我们该怎么办。他们对我说,事已至此,急怒伤肝,不如顺其自然。他们还说,车胎爆裂是上帝的意思,别无办法可想。于是,我们就靠三只轮胎又开始往前走,没过多久,车又停了下来——原来汽油也烧完了。但酋长只说了一声:“麦克托伯!”他们并没有对司机所带的汽油不足而向他大声怒吼,反而保持冷静。后来,我们只好徒步到达目的地,一路上高歌猛进,士气高昂。
在和阿拉伯人相处的日子里,我渐渐明白了一件事:在美国和欧洲的精神错乱、疯狂和酗酒,都是那种环境的烦扰的文明生活造成的。
只要我住在撒哈拉,我就不会有烦恼。我在这个阿拉的乐园找到了心理上的满足和肉体上的健康,而这正是我们大多数人在努力寻找却难以找到的东西。
现代科学的发展,使人们对“宿命论”产生了怀疑,也许他们是对的。可是又有谁知道呢?也许,我们大家可以从许多事情上看得出来,我们的命运是早已经注定了的。例如,如果我不在1919年8月一个闷热的下午和“阿拉伯的劳伦斯”交谈3分钟,那么我以后的人生道路也许将完全不同。现在我回顾过去,发现我的生活一直受到许多我无法控制的事情的影响。阿拉伯人认为,这就是“吉斯米特”——阿拉的意旨。你可以按照你的方法来称呼它。它对你的确存在奇异的影响。我只知道,在我离开撒哈拉17年后的今天,我依然保持着从阿拉伯人那里学来的生活乐趣,愉快地接受那些不可避免的事情。这种人生哲理,可以说比服用上千支镇静剂还能安抚我的紧张和不安。
信不信仰“宿命论”都无关紧要,但当猛烈而酷热的狂风吹进我们的生活中,而我们又无法躲避时,那么我们不妨接受这种不可避免的命运,然后再想对策对付。
洛克菲勒的快乐法则
“石油大亨”约翰·D·洛克菲勒在33岁就成为百万富翁。43岁时,他建立了世界上前所未有的最大的垄断企业——规模庞大的“标准石油公司”。但是当他到了53岁时他的健康状况就遭到严重破坏,各种烦恼和高度紧张的生活几乎使他卧床不起。这时,他“看起来像个木乃伊”,这是为他写传记的作家约翰·温克勒所透露的。
当时,洛克菲勒患了一种奇怪的疾病,不仅头发全部掉光了,甚至连眼睫毛也掉得一根不剩,整个脸上只有一绺淡淡的眉毛,看上去就像一个可笑的小丑。
温克勒说:“他的情况十分严重。有一段时间,他被迫靠喝人奶维持生存。”根据医生们的说法,他的病属于“脱毛症”,这种病通常是由于过度紧张造成的。这时,他的头部光秃秃的,模样很是古怪,这使他不得不戴上帽子。后来,他为自己订制了一些假发,每顶假发500美元。从此他就一直戴着这些假发度日。”
洛克菲勒从小在农场长大,他的肩膀又宽又壮,腰杆笔直,以前的他身体十分强健,步伐稳健而有力。可是在53岁的时候——这正是大多数男人的壮年时期——洛克菲勒的双肩却已经下垂,走起路来就像一个80岁的老妪。
作家佛林在为他写的传记中写道:“当他照镜子时,看见的却是个老头。没完没了的工作、无穷无尽的烦恼、长期的不良生活习惯、经常失眠以及缺乏运动和休息,夺走了他的健康,使他挺不起腰来。”
虽然他当时已成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但他只能吃些连穷鬼都不屑一顾的食物。当时他每周的收入是100万美元,而他每周所吃的食物只需2美元就可解决了。因为医生只允许他吃一些酸牛奶和饼干。他的皮肤早已失去光泽,看起来像是老羊皮包在他的骨头上,而金钱这时候也只能为他付医疗费用,使他于至干在53岁的时候就死去,亿万家财差一点不能换回他的健康。
是什么原因使他变成这模样呢?烦恼、惊吓、高度紧张的生活,正是他自己把自己推到了坟墓的边缘。
早在23岁的时候,洛克菲勒就全身心地追求他的目标。据他的朋友说:“除生意上的好消息以外,没有任何事情能令他开怀大笑。当他做成了一笔生意,赚到了一大笔钱时,他会高兴得把帽子摔到地上,开心地跳起舞来。但如果失败了,他却会随之病倒。”
有一次,洛克菲勒在五大湖上托运一批价值40000美元的谷物,但他为了节省保险费用,没有投保水上险。因为保险费太高了——要150美元。那天晚上,暴风雨袭击伊利湖,这使洛克菲勒十分担心,怕他的货物遭遇不测。在第二天早上,当他的合伙者乔治·加勒来到办公室时,发现洛克菲勒已在那里,正绕着房间焦急万分地来回走动。
他发抖地说:“你快去看看现在是否还能投保险,如果不能的话,就来不及了。”
加勒立即冲到城里,买好了保险,可是当他回到办公室时,却发现洛克菲勒已经病倒了。这时,恰好来了一封电报,货物已经卸下,未受到暴风雨袭击。但洛克菲勒这时反而比以前更沮丧了,因为他已经浪费了150美元!他太伤心了,只好回家去躺下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