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的手紧紧地握着王之剑的剑柄,由固体火焰组成的剑刃之上冒出了缕缕青烟。
“说实话……我真的不懂怎么用剑……”,虽然嘴上这么说,本身实力的差距,让阿尔托莉雅的日子并不好过。
阿尔托莉雅脸上露出难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这那里是练习,虽然知道比鲁斯已经竭尽所能地克制自己的实力,但还是给阿尔托莉雅一种他在逗自己玩的感觉……
“感觉对老师来说就像是过家家一样……”,叹了口气,阿尔托莉雅让剑刃自然下垂,而其上的青烟则是固态火焰与汗水混合的产物。
看出来阿尔托莉雅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快到达了极限,比鲁斯就直接在原地盘坐起来:“今天早上就先到这里好了……”
“嗨……”,右手一松,任由手中的剑化作荧光消失,阿尔托莉雅直接成大字躺在训练场的地面上。
“结束了吗?”,绫波丽蹲在阿尔托莉雅身边,手里拿着一大杯水。
“你直接倒吧……”,阿尔托莉雅已经懒得坐起来喝水了,说完阿尔托莉雅张大了自己的嘴巴。
“特殊情况,平时不能这样,要注意形象懂吗?”,绫波丽竖起一根手指,在看到小莉雅乖巧地点头之后,绫波丽微微笑了笑,才小心翼翼地把水往阿尔托莉雅嘴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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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阿尔托莉雅来说,她的童年就这么结束了,她从绫波丽身上深切地体会到了走捷径摆脱命运带来诅咒的恐怖——即随时可能失去一切力量的恐惧。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认清了她与比鲁斯——她的老师之间的差距,追赶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但她已经如此决定,正如比鲁斯在离别之时所说的他最喜欢的就是阿尔托莉雅这种碰了南墙就拆掉南墙的倔脾气,这让比鲁斯看到了许多可能……以及神域需要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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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王……那两位走了……”,不知何时开始,梅林不该再直呼阿尔托莉雅的名字。
“我知道……”,阿尔托莉雅的手紧紧攥着挂在脖子上的项链,那是比鲁斯嘴尖锐的牙齿,上面还带有丝丝鲜血以及一个理由……
一个让阿尔托莉雅永不退缩的诅咒——在阿尔托莉雅屈服于命运之时,那颗尖牙将刺入她的心脏,以此终结还没有开始的耻辱……
只是……阿尔托莉雅不知道的是……比鲁斯又一次骗了她,或者说他没有教会阿尔托莉雅对于屈服的理解,只是留给她一个可以战胜并结束命运支配的念想。
世界上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在于命运的斗争之中谈及胜利,死亡、破坏、让生命在开始它的命运之前就让命运无所支配……但,你又是否清楚,死亡就不是生命的命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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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鲁斯大人?”,绫波丽看着空荡荡的破坏神殿疑惑不解,“您已经决定了吗?”
“老头子死意已决……我要送他一程。”,比鲁斯坐落在空荡大厅的巨大王座之上,也分不清是不是睡着了。
“但……”,绫波丽一张口,比鲁斯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随着一阵残影,比鲁斯的猫爪轻轻贴在了绫波丽额头之上,很快随着一阵天旋地转,绫波丽来到了一个自己即熟悉又陌生的霓虹都市……
“猜的不错呢……比鲁斯大人,果然是把你强行送出来了……”,至少芭朵斯的声音可以让绫波丽稍微安静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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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一个略带老意的中年男子将手中的利斧将眼前这个看着像疯子一样的巴达尔与自己年幼的孩子隔开。
“为什么?”,他在他眼里看到了神所不可能拥有的东西……眼泪……
随着一阵尖啸,有什么东西从这个奥丁的孩子体内迸发了出来,那是一团黑色的丝带,不……那是个神……一个敢于控制芙雷雅之子的疯子。
“你是个弑神者,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抛弃我,作为毁灭的父亲,他为什么要抛弃他名为混乱的孩子!为什么他不让我参加他的战争!”,绿色的乱发,苍白的皮肤,布满血丝的眼珠只是……脸上的癫狂笑容不再……
“也许,你的父亲想保护你?”,孩子看不下去了,他接下了话茬,“就像我父亲保护我一样……”
“阿特柔斯,不……”,男人用斧柄将孩子推到自己身后,然后警惕地盯着眼前已经呆滞的男子。
数秒之后,令人毛骨悚然的尖笑再次回响在九界的空间之中。
即使是听过无数神灵临死前哀嚎的奎托斯,也不禁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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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白夜叉正在享受除了挑衅第四层美女以外,最舒服的下午茶时间。
只不过今天的下午茶好像不是那么地安宁。几乎是突然之间一股心悸的感觉从胸口绞痛到锁骨处。
“哈……哈……”,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她可以感觉到自己你力量正在极其不稳定地起伏着,虽然这个情况只持续了几秒钟,但……白夜叉感觉有事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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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黑兔一反平时对外的温文尔雅,在放学的路上不听地挠着自己的头发。
“黑兔同学……你没事吧?”,平时和黑兔处的算不错的小兰不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
“比鲁斯到底在干嘛!”,气到已经快失去理智的黑兔根本没有丝毫地顾忌,就这么大吼出来。
“发生了什么?”,小兰现在有点懵,明明中午还好好地,现在眼角甚至都冒出了点泪水,这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在干嘛?他在想什么啊?他……啊!”,突然之间黑兔变得非常焦躁不安。
‘比鲁斯?那个奥创集团的主人吗?’,就算再怎么神经大条,对于被自己家里人天天挂在嘴边的人物,铃木园子还是有映像的,“是出事了吗?”
“对不起,这个就请你们不要知道了……”,芭朵斯温柔的声音给了黑兔一颗定心丸。
“芭朵斯,比鲁斯他到底在干嘛?我心好慌!”,反身紧紧抱住芭朵斯,抬头看着芭朵斯问到。
“你看比鲁斯大人做过对自己不利的事吗?”
“没有……”
“你觉得比鲁斯大人会吃亏?”
“不会……”
“你觉得比鲁斯大人会输与战斗?”
“不可能……”
“那就把心给我放到肚子里去,我么回去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