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看着锦衣一脸的错愕,“你这是什么时候想通的?那你不喜欢冥公子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他了?”正在我与锦衣胡侃的时候,只听门口“哎哟!”一声,传来了花大娘的声音:“我的宝歌儿姑娘哎!您怎么还梳妆啊,冷帝陛下已经派人来催了,喜房那里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姑娘您呢!”
“是么?”我不以为意。
“可不是么,您这架子也忒大了,怎么能让冷帝陛下等这么久呢?”
“让他等怎么了?”我淡淡地扫了花大娘一眼,“你就照我的话回那来催的人,你只说,我们姑娘说了,如果真的中意她就等着!如果不能等就另寻别人吧!这花魁我也不是非当不可的!”
只觉花大娘的脸色一时就变了颜色,青白得这个难看啊!“姑娘这样的话可万万不能说啊!你要知道冷帝陛下是什么样的人物,姑娘还是快点妆扮把喜服穿起来了吧,不管怎么说今天也算是你的大喜日子,别让冷帝陛下等太久……”说罢,花大娘便一个劲儿地朝着锦衣使眼色,锦衣却只眼巴巴地看着我,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我轻轻拾起床上那叠大红的喜服,金丝织绵,龙飞凤舞,淡然地对锦衣说道:“帮我梳妆!”说罢就将那沉甸甸的喜服放在了她的手上,看我已经把喜服放在锦衣的手上,花大娘也知趣地退了出去。
红烛帐暖,无限缠绵。
这该是所有人对洞房花烛的认知,我坐在所谓的喜榻上,听着门外喜宴喧闹与喜庆,只觉时不时的一阵阵紧张,想到过了今夜之后,自己将全完的属于一个陌生人整整一年之久,心里未免会一些紧张。
龙凤红烛高燃,心情忐忑而娇羞,紧张的手不安的绞着喜服,喜帕遮住我的脸,想像着不同人口中的那个神秘人物冷帝,绿语说他为人斯文温和,还有人传说他是个青面獠牙、面目狰狞、杀人无数、嗜血成性变态狂!
我真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好!
如果那冷帝若真是传说中嗜血成性变态狼人,别说与他洞房花烛,就是共处一室都会把人给吓死。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猜想他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他该不是个难相处的人吧?
他该不会难为我才对吧?!
因为他从来没为难过绿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