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共富丽堂皇。第一张花台的价钱都只位置而定的,越靠前,价钱就越贵。
然而最前排的位置却是连钱都很难买到的,够资格坐第一张花台的客人,真是谓是大福大贵之人啊!所以月华楼姑娘们的眼睛绝大部分集中在四张花台的客人身上。
虎视眈眈……
尤其是最接近绿语所在的金台旁的第一张。
那张桌只有两个人。
是最让人瞩目的是两个年轻男子,他们锦衣玉带,金冠束发,英气搏发,气宇轩昂。明显,他们引来的注意力绝不比台上之人逊色。
我望见那二人,忽然间,她的心脏一阵狂跳!
天啊!他、他们……
他们为何会在一起?
靠!死男人终于肯出现?!他竟然还和与我命中犯冲害我挨酒瓶子挂掉的男人一起?
花桌上摆着数不尽的珍羞佳肴,香淳美酒、夜光杯,酒菜基本上都没动过。
桌旁两位公子。
一位年约二十二、三岁的样子,清冷的白色外衣,银丝缕缕,里面是紧身浅灰色凌罗长衫。细白如凝脂的纤纤若女子般的玉指上套着艳紫通透的扳指,腰间翠润如水的玉佩,金黄色的玉穗无风自舞,如流水般盈光耀眼的黑发落在身上,光亮夺目。他面如寒玉,细润中透着彻骨的冰冷,碧蓝色的冰瞳,光晕刺眼,他的美是如此的妖艳,即使在微笑的时候,他慑人的气息仍另人透不过气来,眼前妖娆俊美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害我挨酒瓶子穿越掉到青楼的男人。
然而,坐在他身旁的另一位年纪在二十左右,一袭青罗与薄沙交错的长衫,手拿一把水墨折扇,下面挂着丝丝缕缕水蓝色长穗。发如青丝。可是衬上一张清柔的脸,鼻梁一伸下来,巧秀高耸,如冰石雕刻般。唇如含珠,稍有些单薄温柔气质,百分之两百文静闲雅的清秀公子不正是……
那死男人正是一而再再而三轻薄了老娘,勾引宝歌儿弃家国天下不顾和他私奔的冥公子吗?
男人总是说的比唱的好听,说什么很快就会回来,结果还是不连我是死是活都不管杳无音信?
如今又来了兴致来捧绿语挂头牌接客,如果月华楼今天若不是有这么一档子热闹事,他还指不上什么时候才能想起这儿来呢!
我有些气愤,同时也有一些慌乱,不想让青衣罗衫的混蛋看到自己。
妈的!我已经发誓了,以后再不花痴了,可这男人长的这副勾引人的皮囊,怎么能让人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