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净诗曾有一奇物,一册百妖集。收入民间各种流言传说与真实信息所编集的厚书籍,由叶藏家代代相传,代代更改,而后又传于净诗手中。
三生的暗算,那本书也跟随其他法宝飞去,现在不知息与哪地。
“不管,今晚不用看那书。”扬起嘴角净诗自信地双手环扣于胸前。这妖兽瞿如净诗遇到过多次,即使没有书,他也能熟知对方的妖术。
与妖抗衡,首先得搞清楚对方的能力,妖的妖术各有千秋,神秘莫测,贸然行动会有风险。
听说过一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以前便有一个法术高强的法客,面对第一次见到的妖兽便大打出手,结果妖没碰到,自己却领盒饭了。而后经过各种传说推测后,才得知打死他的妖兽只不过是普通的小妖罢了,倘若他当时明白对方的能力,便不会白白丧命了。
也正因有那本百妖集,净诗才能一路过关斩将,险有失败。虽说那书以失,可净诗不在乎,反正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他还答应去老师傅那修行呢。
具百妖集中记载,南洲之区,有妖兽,其形如鸟,多冠白首,三足人面,其羽锋如刀刃,名瞿如,三爪利如剪。此妖兽叫声尖利,强能靠鸣嚎刺破耳膜。而又食人,尾部的羽毛长过十尺。据说,雄性的瞿如头颈羽冠在生气时会变为红色,天生妖术尖鸣,更会飞羽。
这种妖兽,虽然不大,但是好战凶猛,而且还会飞,是个相当难缠的妖兽。
晚间萤火之雨点亮这个渺小的小城镇,不知那荧光小点是否是掉落的星辰?
蟋蟀倍有节奏的鸣鸣,让一身疲惫,有着低落情绪的人静下心来。
净诗坐在房顶冥想着对策,而白起则安静等候净诗发令,手里拿着净诗的小跨袋安静地等待命令。
这小城镇只不过是南洲中的沙粒之地,可却被官府贪官压榨着,谁都过得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啊。
“出人头地是何意?”
闭目养神的净诗突然轻声问道。
白起先是一愣,随后挠了挠脑袋,回答道:“大人,照白起来看,出人头地之意,应该万人之上,一人之下。但这是不可能的。”
“为何呢?”净诗扭过头,用着那双大眼看向他,脸色有些疲惫。
白起捏着下巴,思索一番后回答道:“末将所说的‘一人’乃指亲人的意思。相信不管一个人多强大,多触不可及都不能对自己的养食父母无理。”
“嗯,不错。”
“所以,想要做到这个程度时,那得让之下的人认可大人的强大,敬畏的程度。南洲数王,东西北又有十数王帝,更有隐士强人,抛开这些,万千世界,并非是谁能一手遮天的。”
“是是——”净诗有些无以言对地缓缓点头,又不甘心地微笑道:“白起你说,倘若我能将妖王踩于脚下,是否能名镇天下?”
看着净诗的笑脸,白起皱了皱眉,道:“大人,如果白起没记错,大人要打倒妖王的目标并非是威名天下吧?”
“是啊,我是想报仇,并非远扬威名。”净诗回答。
听闻后白起竟无言以对,只得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净诗正若有所思地拖着下巴看着那璀璨的星空。
白起轻轻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想,净诗会突然说起那种话,都是这星空搞的怪吧。
他知道,净诗这种强人所说的出人头地不会是那么简单的,只是有些吃惊,净诗竟然有想只手遮天的意思,莫不是想起身为法人的自己也会被一个无名之辈给打败所不甘心?想要达到无人敢叫嚣的程度。
2
瞿如会飞,而我的白起不会,加上因为我灵魂分裂的影响,自己的话估计拿它没蛰,而且白起也因为我的影响,自己的实力也不能完全发挥,这次有点麻烦了。
魂将神兵的法力强度大多依靠饲主,饲主便是使用他们的人。当然也有不依靠的,依靠灵气,灵气是与生俱来的,每人都有,而且灵气只会随年龄增加,灵气越大,说明那人有练法的天赋。
那些依靠灵气的,饲主灵气越大,他们的能力反而被强力压制,比如他们是水,灵气是火。只有特殊时期他们才不会被约束,这个时期无人能明白如何破,因人而异。
见净诗愁眉苦脸,知道净诗在担心什么,白起思索片刻后便说道:“不如,我们把三眼……”
“这是绝对不行的。”
未等白起说完,净诗便抬手打断了他,一脸的斩钉截铁,道:“那家伙可不是安分的家伙,到现在都不听话,而且我现在灵气稍弱,法力也不足,也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了。”
净诗不同意,白起只得闭嘴,他现在的灵气虽然比原来弱,可是恐怕这南洲无人能比。
白起说的东西净诗当然明白了,一念间,他手中便幻化出另外外一件令将符。
他手中的这道旗,是净诗在七岁时,靠着储存以久的全部法力,利用灵气后从千里迢迢牵引回来的。
回来的时候旗上满是泥土,想来净诗在三生袭击时,散尽法宝的时候这支旗被散到了泥土中。净诗本来以为是什么宝贝,一看旗中的眼睛便嫌弃地丢一旁了。
这支旗里不仅封印着特别的家伙,而且连旗的外观都与别的不一样,一般再好的令将旗,在旗上只有简单的绣着个将字或者令字,而净诗现在手里的这支旗却多了个栩栩如生的眼睛,还有双眼皮的呢……
“里面的这个家伙出来的话可是会骂街的。”净诗看着手中的旗,嘿嘿一笑,挥了挥手,这道旗便化成了法力消失了。
而且,净诗还记得,在自己被三生暗算时,里头的这个家伙还嘲笑净诗活该,净诗都记着呢,想到这,净诗就忍不住哼了声。
“大人,我有一事相求。”
“说。”
白起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有些难以开口,但是又非常想知道,便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净诗大人,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剩余的东西找回来呢……”
他说话时,眼睛不敢看着净诗,四处紧张地张望着。
难得他会表现出这副模样,净诗听到后,邪恶地笑了笑,盯着他说道:“问这个干嘛?以我现在的法力,怕是牵引不了其他的了,要等十年啊,十年一次。”
听到后白起脸上有着明显的失望,叹了口气后无奈地说了句“好吧。”
“不过嘛。”净诗却又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看着白起,边示意他蹲下边说道:“我不打算利用灵气来牵引他们了,我决定以后亲自去寻找吧,费那灵气简直太伤身体了。”说着,便爬上了他的肩膀,假装有副作用的咳嗽了起来。
这可不假,那灵气光牵引那无用的旗帜便耗掉不少,要知道,灵气会虽年龄增长,可那失去的可回不来了。并且,这些年净诗也没闲着,在换回那旗后自己又偷摸试了几次,可什么都没回来,灵气与法力倒耗去不少。
“谢过大人。”
白起有些开心地笑了,发自内心的微笑,微微上扬的嘴角,加上那本来就英俊的脸,差点就比过自己了,如果有什么能记录的话,净诗真想将白起的表情印下来。
本来也是,白起常年见不到一次笑脸。
“话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净诗让他递给自己让他拿着的小挎包,从里头拿出了笔,又拿出了一张小纸片,又拿出了墨盒,在纸上随意画着,边画边说道:“这么想让我找回令将旗,是不是想见她了?”墨盒是用竹筒做的,用东西塞紧根本不会漏出来。
最终,那张纸上画着个奇奇怪怪的人脸,最后收回了工具,将刚刚画的纸片贴在了额头上,这样就能遮住自己的脸了,又对白起嘻嘻一笑,这样的话方便等会儿行动不被认出。
“嗯……”
什么事都瞒不过净诗大人啊,白起难得害羞的转过脸,淡淡地嗯道。
净诗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这么急,不就是想见令将旗中的其中一位魂将嘛,一个毫无战斗力的魂将。
——
在以前,净诗带领白起他们一路斩妖除魔的时候,救过一个名叫花的女幽魂,在休息的时候白起见她一直跟着他们,刚开始是要赶他走的,见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吃饭,白起便将自己的东西分给了她一点,就因为这样,她更加跟着净诗他们了。
后来迫于无奈,净诗是想将她灭掉的,就不该多手救她,可是白起于心不忍,便恳求净诗放过她,在那之后花就一直跟着净诗他们,好几次杀妖怪的时候都因为她所以失败了。
最后白起,看她也不是故意的而且身世也悲惨,最后求着净诗将她收入令将旗中。
净诗也看穿了他的心思,也有了解过白起的生前,没有接近过任何一个女的,现在当鬼了,好不容易中意一个,净诗这个当老大的只好满足白起的请求,将她收入令将旗,跟随他们。
也因此,白起更加努力地斩妖杀魔,妙啊,才怪。
净诗这才想起,白起说是没关系,但是好多次都是因为这个花魂将让其分心,斩妖的任务才更加艰难的,而且,饭还要多一份。
其实他们都是不用吃饭的,只因为一个惹人厌的三眼神将看到净诗吃后便一直指责他“我靠,你吃饭叫我们吃黄纸?,不行老子也要吃。”
从那时起,净诗就过着吃黄纸的生活。
“嗯,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以前的事,白起不好意思的挠头。
净诗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还能怎么样,你还怕有人能找到他们不成,就算能找到能用吗?”
这净诗倒是放心,令将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就算用,那也得他们听话啊,就算是净诗,手里也有不听话的家伙。
“也是。”听到这白起倒是有些放心。
————
月黑风高,上一刻还明亮的明月渐渐的被乌云遮盖,镇上已经渐渐静了下来,只能听到打更人敲打锣鼓的声音“风干物燥,小心火烛——”
还有的就是树叶被风吹出的沙沙声了。
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镇子上的妖怪可不少,不过并不乱吃人,都是些小幽魂罢了,你要是说,幽魂把他们杀了,他们也会变幽魂啊,那岂不是尴尬?
尽管是些体内有点小法力的人都能看到隐居在镇上的幽魂,大街上、树上、水里、房子中、随处可见。
水幽魂、跟白无常一样长舌头的吊死幽魂、冤死的、等等,各式各样。
“小心火烛……”
“瞿如——”
打更人说完后,一留神发现地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影子将他遮住,当他反应过来时,地上仅剩一个铜锣鼓“荒当”地掉在地上,上头还有几滴新鲜的血液。
“瞿如?哦?瞿如的名字就是因叫声像瞿如才命名的。”
“大人。”
那妖兽的妖气不仅是净诗,就连是白起也感受到了。
“去。”净诗轻闷一声,白起立马点头,一手抓牢净诗,一手紧握银枪,仅仅一个跃起便飞跃数十丈高。
“轰”的一声,白起与净诗便坠到了打更人消失的地方。
只见地下仅剩一个有着血滴的锣鼓,净诗不甘心地跺了一脚,深知已经被吃了,来晚一步。
净诗没想到,在发现瞿如气息的时候,已经把人给吃了,这也证实了自己现在的实力不足,发现的不够及时。
“净诗大人!”
一旁观看四周状况的白起视乎感到不妥,连忙一抬头,一个利爪立马向他们钳来,好在白起发现得早,纵身一跃,猛地向退去。
那爪子一个抓空,将坚硬如铁的大理石地面给生生抓掉了一大块,剩下了一个带有抓痕的光滑口子。
净诗竟然没有发命令,还是,没有感觉到……白起看到那口子不禁吸了口凉气,要是被那爪子碰到,恐怕会立马被抓成几份吧,如果是自己还好,自己是幽魂,没有特殊的招式打死的话是可以复原的,可是净诗大人可不行。
净诗瞪大着眼,吓了一跳,纸片后面的表情满是不敢相信。方才那一击自己竟然没有感觉到,难道自己真的已经不行了吗,他有些不甘心地紧咬嘴唇。
“瞿如!”
净诗他们的上方,盘旋着一个巨大的身影,硬要比的话,身长有十来二十米,两翅展开,差不多也有六十多七十米了。
而且,这也只算中等的瞿如啊。反正没有人,净诗干脆扯掉了贴在脸上的纸片,在小袋中迅速拿来了毛笔叼在嘴里,又连忙将其余的两样画符的黄浆纸片,与墨盒拿了出来。
他将纸片夹在拿墨的的手中,拿下毛笔后对白起喝道:“虽然我很不想承认,可是现在的我,真的只是个凡人,我只能呆在这辅助你将这妖孽打倒,可能会碍到你,没事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现在离开了白起,净诗怕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大人说的什么,烈日当空亦有西山时,愿意效劳。”
“瞿如!”
白起坚定一笑回答着,那瞿如却看准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冲而下,因为没有鸟喙,而是人脸,在极端速度的情况下,又煽动翅膀急停,甩来了那尾部的长羽,这羽毛虽然柔软灵活,但是却异常锋利,可以称为铁鞭了
可白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皱眉,脸色冷漠,杀气突发,狠狠地挥出了银枪与其硬碰,在羽毛与银枪碰撞时就发出了巨大的金属碰撞声与火花。
对面根据俯冲的力,硬将白起打退几米,再次飞天时,尖叫一声,将自己的羽毛如弓箭突射了出来,见状,白起立马旋转着银枪将其挡下,可是由于净诗在他的肩膀上,行动有限,漏掉了一些,那些羽毛便划开了他的铁甲,刺入了白起身中。
“果然如传闻所言,这家伙的羽毛堪比锋利的刀刃。”
竟然能刺穿甲胄?净诗一个皱眉。
地上密密麻麻地插.满了被白起挡下的羽毛,看着盘旋于空的瞿如,白起眼神中杀气腾腾。
“抱歉啊白起。”
净诗见白起身上插入了羽毛有些惭愧地道歉,因为自己他才受伤的。且因为运动,净诗手中的墨盒中溅出,都泼到了净诗脸上了,一下子便成了真正的黑脸。
白起虽然想笑,可这并不是时候,单单说了句没事后淡定拔出羽毛,羽毛简直跟刀片一般。他继续凝神观察着天上的身影,这次不知道他会如何发起进攻。
净诗也不能坐以待毙,让他独自战斗,说好辅助的,他便紧锁眉头,冥想着对策。
“瞿如!”
对方再次发出刺耳的叫声,紧接着就是如暴雨般密布的羽毛射来了。
“大人抓好!”
这一下,若还呆在这里的话净诗可会被扎成肉酱的,白起只能抵吼一声,向后暴退,带着他纵身一跃,跳上房顶,随后又立刻迅速奔跑于镇上的房顶之上,躲避瞿如的攻击。
那瞿如看准的就是净诗的法力,而且他们也是夜间妖兽,白起的去向他看得一清二楚,身为妖兽,灵智不低,便连连出手,乘胜追击。
“看来是我失职了。”净诗看着白起尽量避开射来的羽刃,但是还是受了很多伤,自愧道。
“是在下失职才对,没有将这小小的瞿如拿下。”
白起用枪挑起途中的瓦片抵挡射来的羽箭,边安慰净诗。
净诗一脸墨汁,摇头轻笑,看着赶尽杀绝的瞿如,的确是自己失职了,瞿如到现在也没使出声音的攻击,明显没放出实力。
一般攻击前,法客都会提前准备好各种符,可是净诗并没有,因为现在的他法力稀少,不确定后不敢乱用的。
但是明明在那个资料中就知道瞿如的招式,但是怕浪费没有敢乱用,所以才让事情严重的。
可现在他已经明白了,净诗嘿嘿一笑,轻拍他的银甲,说道:“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我能画出三张符,等会儿看你的了,白起。”
经过计算,净诗的极限也就只能画用墨水画的符了,且三张封顶。
看向净诗,白起轻轻一笑,道:“是,交给在下吧。”
他深知,净诗如果不是有把握的话是不会笑得这么自信的。即使没把握,白起也会永远相信净诗的指令。
“好!”
净诗轻轻一笑,因为正在躲避攻击,他好不容易用毛笔在墨盒中蘸了一下便扔掉了,一手抓着笔,将法力凝入了笔中,轻哼了一声,便又将纸片用法力固定在面前,但是由于对方的攻击实在猛烈,净诗写的符也是歪歪扭扭。
“白起,此乃重变符,等我将符运到瞿如身上后他会因为身体过重速度减慢,那时你将我抛上上方,一定要高,我会在上面用破气符,那时候你给他来全力一击可好?”
重变符,此符就如符名,可让被施中者感到身体笨拙等,乃是一些法人不屑用的小法术。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也只得使些小符术了。
而破气符能短暂将对方用来进行防御的法气破掉,这时就是攻击的最好时机。
“是!”
净诗的话,白起无不听从。
净诗点了点头,他现在需要一个机会,要么两次在那些密密麻麻的羽刃中找到空隙,要么就让白起高高抛起,这能让白起更加轻松的行动,而且还可轻松躲避射来的羽箭,轻松打到瞿如身中,直接一发既中!
不然符没到就被打得什么都不剩了啊。
毛.这么多的啊。
净诗哼了一声,顿时眼前一亮,借着月光,紧盯如万箭齐发射来的羽箭,不一刻便当场找到了机会,迅速将符一弹,那重变符就呼地在羽刃的空隙中穿过,稳稳地贴在了瞿如的身上。
“就是现在。”
说时迟,那时快,白起也低沉一声,迅速刹住脚步,将净诗使劲扔了上去,随后又将剩下的羽刃用银枪挡下。
“瞿如!”
重变符也立马生效,羽刃不在发来,而且那个身影也立马迟钝了起来,并且越来越慢,身影更是开始下降。
人间境
气运丹田,法变乾坤。
净诗立马在空中稳住了平衡,为了能在掉下去之前做好灵符,净诗迅速提笔在脸上划过墨水,熟练地将符纸定于面前,捏三竖二,一手结印运法,一手草写灵符。
这高度,这距离,稳中!走你!
潇洒地甩下最后一撇,净诗转身便一脚将灵符踢去,便猛吼道:“白起!”
“白起在!”
白起明白净诗的意思,轻哼一声,三步如一步,一路横冲直撞追赶着射向瞿如的灵符,最后暴力跳起,屋檐都被他蹬坏了。
这一跃,以高过正在因为重变符而下坠的瞿如。
这只瞿如尚年幼,灵性欠佳,讲白就是没智商,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这样,也不知道净诗他们在做什么。
“瞿如——”
破气符一下子便贴到了瞿如身上,身上那层让羽毛变异的法力顿时消弱,白起眼中早已因为战斗布满杀气,看准时机。
落枪!
脚踩瞿如,毫不客气的一手落枪生猛地刺入瞿如的背部,破掉那坚如铁石的羽毛,九尺银枪刺入八尺。
“落!”
白起极端手段,再一猛抽银枪,瞿如痛苦地大嚎了一声。陷入的银枪以变血枪,那瞿如背部更是狠狠地喷出血浆,伴随着瞿如的吼叫与落地的撞击声,瞿如就这样又被白起狠狠地用枪插入地下,灰黑的护甲也被飞溅的血染红。
随后,白起又纵身一跃接下落下的净诗。
完美无缺,无缝衔接的配合是净诗与他们战斗多年所形成的。
“干得漂亮白起。”
一落地,净诗便夸道。
白起摇了摇头道:“大人才是。”
净诗轻笑了两声,来到瞿如面前,他还在奄奄一息地喘着粗气,挨了白起的落枪还能活着,这不是对手强了,而是自己弱了。
“人面瞿如。”净诗捏着他的脸,摇了摇头可惜道,这张人脸看起来就像是神明的脸一样,看起来很是神圣,可是,却长在妖兽的身上。
的确,这脸五官端正玲珑,可惜可惜,若是长在人身上怕会是个俊俏的男子,或风艳的姑娘。
“瞿如……”
深陷险境的瞿如还发出尖利的声音,净诗早已想到他的下一步了,瞿如不仅羽毛锋利,而且叫声也有杀伤力,在他开口的时候便用剩下的符纸塞到了他的嘴里,看了白起一眼。
白起轻笑了两声,明白他的意思。高举“红枪”,猛地对他的身体扎去,痛快的将其击杀。
“发生了什么!”
“来人啊,有妖怪!”
这里的衙门官兵早已发现不对赶来。又是尖锐,又是踏房掀瓦,想不惊动都难。随后便立马带着队伍,拿着火把提刀赶来。
听到他们的声音,净诗不禁一笑,他们处理普通老百姓的事可以,这种妖怪还是让法客来办的好。
若是他们早来的话,恐怕早就被瞿如给吃了,净诗拍了拍手,对白起收工道:“走人了,我还要回去洗脸。”说着便擦了擦脸,脸上的墨水不用说也知道怎么弄的了。
不然等会儿那些人来了又唧唧歪歪的,知道是净诗干的话就会东问西问,如果不是的话那更难,肯定会说“你们怎么在这?他为什么不吃你?你跟这妖怪什么关系……”的话吧,他可不想把事弄大
白起立马也点了点头,拔出染红的银枪,看着发不出声的瞿如,无奈摇头,随后紧跟在净诗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