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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达赖喇嘛的圣物(4)

扎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吼道:“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些?”

娜珍沉静地答道:“施主,我是受了戒的僧尼,必须遵守不妄语的戒条,我不能再说假话。”

扎西无语了,他感到心口一阵剧痛。娜珍从天而降,让扎西措手不及,十几年前的往事浮现在他的眼前,那么神圣的佛事竟是一场骗局。他很恼火,也感到愧对阿觉,甚至对自己信仰的宗教产生了动摇……另外,他不明白阿觉怎么知道的这一切?是谁告诉他的?土登格勒吗?还是娜珍的旧相好帕甲?娜珍和他们又有怎样的联系?这一切的背后是什么?扎西越想心中越加惶恐。

夜深了,娜珍坐在白玛的房间里念经打坐,白玛过来给她披上一块毯子。娜珍抬头望着儿子,难过地说:“白玛,你要厌恶我,就说出来吧。”

“阿妈啦,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提了。”

“看来,阿觉要还俗留在府上了,他不会容你,都是我造的孽啊。”

“阿妈啦,您别自责,您这样,儿子的心里会更难受。阿觉弟弟在寺院里受了这么多年的清苦,他想留在府上,也是应该的。如果他不容我,我也不想让爸啦为难,我可以离开。毕竟我在市政衙门有一官半职,可以自食其力,都新时代了,我没有必要守着这个没落的旧式宅院。”

娜珍感动,愧疚地说:“你这是……替阿妈啦赎罪啊。”

德勒府门外的工事上站着一个康巴人,他正大声地煽动着众人:“兄弟们,红汉人缩在军营里不敢出来了,他们害怕了。”他的脚下站着一些马匪、藏兵、流氓喇嘛等,众人吵吵嚷嚷地附和着,兴奋地冲天上放枪。

康巴人继续说道:“谁吃了红汉人的大洋,背叛了政教大业,不管他是贵族还是平民,我们就把那些大洋融化成银水灌死他。”众人又是一阵起哄,又朝天上放了几枪。

突然,德勒府门大开,阿觉走了出来,众人见状,安静了。阿觉冲他们招手,叫道:“你们过来,都过来。”

贡布并不靠近,他对身边的头目嘀咕了几句,头目大声地吆喝着:“活佛叫你们呢,走,快走,听活佛招呼!”

康巴人从工事上跳下来,带着众人朝阿觉围拢过去。

扎西正坐在佛堂里郁闷,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乱哄哄的声音,他起身来到窗前,向下张望。阿觉带着康巴人和藏兵、喇嘛等正往院子里走,刚珠和仆人们拦不住,院子里立刻喧闹起来。

扎西转身冲了出去,他来到主楼的台阶上喝道:“阿觉,这是怎么回事儿?”

阿觉一见扎西,鼓动众人说:“这是我的爸啦,你们快去行礼。”

众人跑到台阶前,半真半假地鞠躬,七嘴八舌地叨唠着:“老爷吉祥,老爷扎西德勒……”

扎西知道阿觉在胡闹,审视的目光盯着他。阿觉不以为然,得意地说:“他们是我的信众,在外面风餐露宿,没吃没喝,我让他们住进府上。刚珠管家,去把府上最好吃的东西都拿出来!”

“二少爷,这么多人闯进院子,简直是胡闹嘛!府上尊贵,是有规矩的。”刚珠上前劝道。

白玛和娜珍听到院子里吵吵闹闹,也从碉楼里出来了。阿觉看见了娜珍,指着她说:“什么狗屁规矩,那么歹毒的女人都能住在府上,我的信众怎么就不能呢?而且,他们都是为了捍卫藏人的政教大业来拉萨的。快去!把好吃好喝的拿出来!”

“阿觉,你过来。”扎西叫道。

阿觉来到台阶上,扬头望着他,一脸不驯服。

“不用搞这些名堂,你到底想干什么?”扎西问道。

“没什么,我想得到我应得的,你如果还认我这个亲儿子,就应该给我,算是补偿。”

“你想要什么?”

“爸啦真是健忘,前几天我刚跟您说过,我想到噶厦当一名僧官。不,我的胃口太小了,我还想做德勒府的主人,把这对母子轰出去,永远不要让我再见到他们!爸啦,你看行吗?”

扎西气得脸色发青,他一把揪过阿觉,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他扬手就打阿觉。

白玛冲上来,拉住扎西说:“爸啦,有话说话,您不能动手啊。”

阿觉一边挣脱,一边躲闪着说:“我是活佛,你怎么敢打活佛啊。来人哪,快来人哪!”

扎西气愤,一边追打他,一边骂道:“我打的就是你,我打的就是你这个活佛。”

阿觉躲到康巴人的身后,叫嚷:“还傻愣着干什么!他老糊涂了,把他请到边上去,让我爸啦到边上歇着去!动手啊,动手啊。”

几名康巴人一拥而上,把扎西架回到台阶上。刚珠、强巴等仆人见状也拥了上去,两伙人厮打起来。娜珍见状,冲到阿觉面前说道:“我做下的罪孽,由我来偿还。阿觉少爷,你不要牵怒于德勒老爷……”

“没你说话的份儿!”阿觉说着,把娜珍搡到了一边。白玛赶紧上前扶住她。

仆人们被众康巴人打得满地乱滚,扎西被按在台阶上,动弹不得。阿觉凑上前来,厚颜无耻地说:“别跟我动手,我比你年轻!也比你人多……爸啦,你就把德勒府交给我吧,前几天跟你说过,我要让德勒府的荣耀像雪山上升起的太阳一样,越来越红火。我向你保证!”

“不可能,绝不可能!”扎西愤怒地说。

阿觉恼怒了,他在扎西面前来回乱窜,最后说:“怎么就不可能,难道你非要把这份家业传给白玛?你老糊涂了吗?我才是你的亲儿子,他不过是一个野生的杂种。你不让我做官,也不给我家业,你真是老糊涂啦!”

“忤逆!你这个不孝子孙,忤逆!”

“爸啦,你真的不肯答应我?”

“你做梦吧!佛菩萨在梦里都会惩罚你!”

“好,好,好,惩罚我?该惩罚的是她!是这个女人害了我!”阿觉恼羞成怒,他冲到娜珍面前就要打她,忽然他停住手,一脸坏笑地对身边的康巴人说:“我是活佛,不打人,我怎么能打人呢?你们动手!”

两名康巴人开始对娜珍拳打脚踢,白玛冲上来,和他们厮打,另外一伙康巴人把白玛拉到一边,绑在柱子上。

扎西怒吼着:“阿觉,你个混账东西!她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的阿妈啦!”

阿觉根本不理,康巴人把娜珍打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她的惨叫声不断传来。

白玛怒不可遏,他大叫着:“二弟,阿觉——,你放了阿妈啦,我答应你,我走!我离开德勒府!”

“叫什么叫,真讨厌!”阿觉冲着身边的康巴人一挥手,康巴人将身上的氆氇撕下一条,塞进了白玛的嘴中,白玛呜呜乱叫,憋得满脸通红。

阿觉再次凑到扎西面前,威胁地说:“爸啦,你就答应我吧,答应我,我就饶恕那女人。”

扎西怒视阿觉,愤恨地说:“我要答应你,就是德勒府天灾人祸的开始,你把她放了,快放了!”

“还是不答应,爸啦,你可真是残忍啊。”阿觉说着,冲康巴头喊道:“让她赎罪,别停。”

康巴头凑到阿觉面前,一脸坏笑地说:“活佛,别打了,听说老爷都不舍得碰她,她闲着也是闲着,细皮嫩肉的,让兄弟们好好享用享用。”

“这主意好!”阿觉说完,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观赏的样子。

一群康巴人抬来了一张桌子,他们把娜珍扔到上面,撕掉她的衣服……

“简直就是一群畜生,魔鬼!”扎西一边骂着,一边拼命挣扎着,但他被按得牢牢的,动弹不得。

康巴人强奸娜珍,娜珍惨叫着,有人捂着她的嘴……

阿觉像看戏一样,坐在扎西的边上,他不怀好意地说:“她可真惨啊,这叫声听起来可真瘆人哪,爸啦,你不救救她?你可是有名的善主啊。”

扎西彻底崩溃了,他歇斯底里地喊道:“住手,住手,你叫那些畜生住手!”

“住手,没问题,你答应我,他们马上就把阿妈啦放了。”

“我答应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真的,爸啦,你终于想明白了,给我捐个僧官?”

“好,给你捐。”

“你让我顶门立户?”

娜珍的惨叫声不断传来,扎西痛苦地吼道:“你赶紧放了她,放了她!你这个畜生!”

“那好,你们,也舒服够了,放了她吧!”阿觉冲康巴人喊道。

众康巴人歇手,娜珍惨不忍睹,瘫在桌子上,扎西精疲力竭,也瘫在了地上。

阿觉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他说道:“爸啦,你毕竟是我的亲老子,你对我不仁,我不能对你不义,你老家不是有一个庄园吗,你到那儿养老去吧。”他说完,扬长而去。

院子里安静了下来,但扎西的耳畔依然还是娜珍的惨叫声,刺激着他的神经。

白玛抱着遍体鳞伤的娜珍,悲痛欲绝地哭着:“阿妈啦,是我害了你……我把你请到府上,没想到,是一场劫难,是我害了你……”

娜珍目光呆滞地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天空。

披头散发的扎西跌跌撞撞地走进来,他绝望地说:“娜珍,我们走,把这里留给那群魔鬼,我们走,离开这里……”

帕甲在转经筒处焦急地等待着,他不停地转着转经筒。一会儿,贡布朝这边跑来,他跳下马上前说道:“帕甲大人,明天早晨扎西就回阿妈庄园了。”

帕甲嗤之以鼻,他阴险地说:“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失不再来。”

“夺底沟的山口是他们必经之路,那里的地形我熟悉。”

“这回……必须让扎西死无葬身之地。贡布,要做得干净、利索。”帕甲说着,又拉过贡布,如此这般地嘱咐了一番。

第二天一大早,扎西便带着娜珍、白玛准备离开德勒府。仆人们赶着五匹骡子等在大门口,骡子身上驮着驮子。扎西神情沮丧地来到门口,他发现门前突然干净了,闹事的人也没了,他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安。

阿觉高高地坐在台阶处的椅子上,他看着扎西等人故意高声地说:“爸啦,我还是送你出城吧。”

扎西像没有听见一样,走出了大门。强巴突然冲了过去,抱住他的腿,又是比画,又是叫。仆人把强巴拉到一旁,扎西木然地出门了。

“白玛大哥,路上照顾好爸啦,要是出了差错,我饶不了你。”阿觉又叫道。

站在阿觉一旁的刚珠,恋恋不舍地望着扎西,他朝前走了两步。康巴头一把将他拽回来喝道:“你留下,侍候吉塘活佛!”刚珠只好停住脚步,不敢再走了。

阿觉瞥了一眼刚珠,说道:“刚珠管家,我年纪还小,德勒府的大事小情,还得你管。你说对不对啊?”

刚珠弓腰低眉,不言声。

一名马匪躲在德勒府不远处的胡同里,他一直觑视着这边,他见扎西一行人走了,转身跑了。

他一直跑到拉萨河边的玛尼堆,气喘吁吁地向贡布汇报说:“德勒老爷他们往东南方向出城了。”

“你看得准?”贡布问道。

“看得准,千真万确。”

“兄弟们,差事来了,带上家伙跟我走!”贡布兴奋地说。

塔巴正在一旁熬茶,他听到贡布等人的谈话,心里一激灵。贡布上马准备要走,央宗从帐篷里钻出来,她问道:“贡布,你干什么去?”

“劫人哪,我还能干什么。今天油水大,金银财宝我给你弄回来一堆,保管你可劲儿使唤。”贡布说着,一扬鞭子,打马前行,一伙人跟着他走了。

塔巴赶紧跑到央宗面前,紧张地说:“小姐,当家的是去劫德勒老爷。”

“劫德勒老爷?”央宗惊讶地问。

“我们赶紧给老爷报信去吧。”

“走,快走。”央宗和塔巴翻身上马,突然,央宗又停住了。

“小姐,你怎么啦?”

“当年我不告而别,德勒府的人肯定恨死我了,我现在去说有人要袭击他们,他们会信我吗。”

“那怎么办啊?”塔巴焦急地问。

央宗也束手无策,她骑在马上直打转转。

扎西、白玛、娜珍等一行人走在荒原上,他们朝夺底沟的山口而去。贡布等马匪已经埋伏在了山坡后。马匪头开心地说:“德勒府的人这回插翅也难逃了,今儿个老少爷们儿要开开荤腥了。”

“等他们来了,我要报一箭之仇。当年,扎西差点儿没把我活捉了,这该死的!”贡布兴奋地说。

“扎西没想到他也会有今天。”

“兄弟们,到时候听我招呼,东西全部掳走,活人一个不剩,全给我放血。”贡布说着,摸出鼻烟壶,把鼻烟弹在指甲上,然后深吸一下,打着喷嚏,享受着。

土坡后的马匪看到了扎西等人,冲着贡布吹口哨。贡布收到信号,命令马匪们子弹上膛,趴在土坡后面,准备袭击。

贡布看到扎西一行人缓缓朝这边走来,他得意地说:“这回,看你还有多大章程!”

扎西、白玛、娜珍一行人已经离山坡不远了,突然他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白玛回头张望,他吃惊地说:“爸啦,你看,后面来了一队人马。”

扎西驻足眺望,梅朵带着陈新桥等十几名解放军战士骑马追了上来。陈新桥上前说道:“德勒老爷,你要回乡下庄园,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扎西不解地问:“你们这是……”

“我们来送你一程。”

“陈主任,你太客气了。”

“三班长,注意警戒。”陈新桥命令道。

战士们端枪警戒,把扎西等人夹在中间过山口。

山坡后的贡布蒙了,他奇怪地说:“怎么来了那么多解放军?”

马匪头催促道:“打吧,连那些解放军全给灭了。”

“找死啊,就咱们这破枪,能打过解放军吗?”

“当家的,到嘴的肥肉不能不吃啊。”

贡布观察片刻,烦躁地说:“撤,撤吧。”

“当家的……”

“妈的,我说撤就撤……好饭不怕晚,他不是回阿妈庄园吗,等人民代表的事儿闹出名堂了,我们回头再收拾他。”

扎西一行人缓缓通过山口,他们向两侧紧张地张望,山坡上很安静,没有任何异常。两名战士冲上山坡,看到贡布等人骑马跑了。

战士回头喊道:“陈主任,马匪朝那边跑了。”

陈新桥闻听,放心了,他对扎西说:“看来,梅朵小姐得到的情报是准确的。”

扎西惊讶,一脸迷茫。

陈新桥进一步解释道:“梅朵小姐通知我,有一伙马匪要袭击你们,我就带着战士们赶来了。”

白玛不解,他问道:“梅朵,你怎么知道马匪要袭击我们?”

“你就不用问那么多了,你有贵人相助。”

“那位贵人是谁呀?”

梅朵摇头,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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