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成真有木有,愿望实现有木有,肿么这样呢,就算是南柯一梦,咋醒滴这么快呢?咋不让她多乐一会呢?
“小姐,你到底是怎么啦?”如意看着程爱爱那懊恼捶胸的样子,心里更加不安起来。
“唉!没事!没事!”程爱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
“小姐,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我有点困了,我想睡一觉。”今天她受的惊吓太多了,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好,一会儿用膳时我再来唤您。”
“不用,我不想吃了。”还吃饭,她心咋那么大呢?还有心思吃饭,早都饱了。
“哦,那好,”如意扶着程爱爱躺下,盖好棉子,又加了两个小暖炉,虽然已经早春,但因为天牢多年没人居住,不阴暗更是潮湿,不多加暖炉会很凉的。
夕阳西下,夜幕将至,燕月皇京最大的风月场所春意满楼,此时正是生意红火之时。门前站个十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浓妆艳抹,妩媚妖娆,流光意转,让门前经过的男人们都不由自主的转变了方向,走进屋内。
老鸨迎来送往忙的不亦乐乎,白花花的银子不停的往怀里揣,一张老脸更是笑的春光灿烂。
前厅美人如云,热闹非凡,在春意满楼的后院一个黑暗的小房子里,却是气氛低沉,让人胆寒。
“什么?你再说一遍?”一个身穿黑色衣服,戴着面具的女人坐在檀香木的八角桌旁,手里拿着酒杯把玩着,一双冰冷而犀利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
“主了,程月倩四天前将程爱爱送进皇宫了?听说还打了个遍体鳞伤!”在黑衣人面前,跪 着一个白衣人,她一脸的恭敬,规规矩矩的回答道。
“送进皇宫了?苦肉计?她以为这就可以逃得了?也太小看我们了。”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嘲笑,语气轻蔑的说道。
“主子,小的听说是程爱爱为了救一个男子,废了司徒静言的侍卫幻娘,被司徒静言告到了女皇那里,程月倩一怒之下鞭挞程爱爱,带进皇宫请罪,现在展梦瑶关在内宫天牢,说是如此,事实是在养伤。”白人见主子生气,忙说道。
“幻娘,司徒静言的贴身侍卫?”听到白衣人的话,黑衣人问道。
“是。我们的探子也看到司徒静言气冲冲的从皇宫里出来,幻娘被人抬着上了轿撵离开了。”
“哼!说来说去,都是你们一群废物。”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怒气。
“都怪属下无能,要不是上次在避暮山庄失手,哪用得着惊动主子。”黑衣人话刚落,白衣人自责的说道,可是当时她明明记得把那一刀已经刺中心脏了,怎么就没死呢?
“锦素,我记得当时你回来报,说明明一刀刺中心脏,程爱爱怎么会没死?”听到锦素的话,面具人毫无感情飘向白衣人,声音极其冰冷。
“是,属下当时确实是一刀刺中她的心脏,千真成确。”锦素一脸的诚肯,语气更是毕恭毕敬。
“这就怪了,被你的幻影刀刺中,就算不中心脏,也难逃一命,她怎么会没死呢?”锦素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是自己的心腹之人,没有道理欺骗自己,黑衣人眼里闪着深深的疑问,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语。
“主子,属下这几天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这件事不何常理,属下开始以为是程月倩在故设迷团,特意派人细查,直到前些天在福来酒楼亲眼再到她,才不得不相信她确实没死。”锦素跪在原地,非常不解,对于自己失手的事,她也一直耿耿于怀。
“一只蝼蚁,命还挺硬,看来是要本尊亲自出手。”面具人冷冰的声音有了些许的起浮,眼里闪过一丝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