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娘,幻娘。”司徒静言见余秋退出房里,忽然间又想起来什么?忙起身来到梳妆台前,拉开一个小抽屉,拿出一个小瓷瓶,对着门外唤道。程爱爱和若雪在房顶,虽然不太敢正大光明的观看里面的情形,但却能听清里面的谈话,见余秋离开,本想拉着若雪跟去,却又听到司徒静言唤幻娘,于是程爱爱对着若雪眨眨眼晴,让她跟上余秋,自己又继听了下去,看看司徒静言还有什么事要吩咐,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嘛!嘿嘿……来都来了,岂能安份。 “属下在。”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妇女,正是侍卫幻娘。“ 把这个让人放到皇弟的汤里。”司徒静言将小瓷瓶递给幻娘,转身侧躺回到床上。
“二皇女?您这是?”幻娘望着手里的小瓷瓶,这不是并蒂散吗?
“怎么?你想抗命?” 司徒静言一双利眼,扫了一下幻娘,语气不悦的说道。
“属下不敢,属下马上去办?告退!”幻娘诚惶诚恐,几步退到门边。转身离开了。司徒静言不悦的扫了一眼出去的幻娘,越来越没用了,一点小事儿,都要质疑。奇怪?什么东西放到柳清阳的汤里,这人司徒静言到底想做什么?看幻娘的样子,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放,我偏不让你如意。
程爱爱悄悄跟上幻娘,见她把小瓷瓶又交给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手里,就离开了。程爱爱悄悄尾 随女人来到厨房,用唾液将窗户纸阴湿,捅破,伸着厨房的里的灯光,只见厨房里放着四个一样的小瓷锅,每个锅下都用小火炜着,四处飘着诱人的香味。女人打开左面第二个瓷锅盖,把瓷瓶里的药粉散进去一些儿,然后转身拿起第一个瓷锅走了出去。程爱爱眼珠转了转,扬起一抹坏笑,偷偷遛进了厨房。若雪远远的跟着余秋,一面走,一面等着程爱爱,时间不长,就见程爱爱悄悄的追上了她。 若雪本来问问主子,去做什么了,怎么脸上还挂着有些奇怪的笑容,难道是她离开后,看到什么好笑的事儿?却听到前面传来交谈的声音。
“余秋,怎么攀上高枝了,就把本小姐忘到脑后了?” 是虞水柔?余秋好象是她的侍卫,怎么现在又跟了司徒静言了呢?深更半夜的她找余秋有什么事儿,准不是什么好事?程爱爱看着前面那一对主仆,心里倒是很好奇,什么原因让她们分开了呢?现在竟然不是一个主子了,虞水柔喜欢柳清阳看来倒象是真的。
“小姐,属下不敢,无论何时,小姐都是余秋的主子,只要主子吩咐,余秋万死不辞。”
“真的,不会光是说说吧!”虞水柔背对着余秋而立,语气不善的说道。
“ 小姐的再造之恩,余秋终身难忘,余秋的命是小姐,小姐想什么时候取,余秋绝无怨言。”听出虞水柔不悦,余秋扑通一声跪在虞水柔的身后,要不是虞水柔十年前相救,她余秋早死于非命了,何来今日之荣光。“好,那我问你,二皇女是真的没来得及杀展月云,又是真心要为展月云医伤吗?”以司徒静言的心气,根本不会在乎这些,虽然她心狠手辣,但却也是真刀枪敢做的主,又怎么会为了威胁展梦瑶,而放过展月云?她的宗旨是斩草除根。今天会如此好说话,不象她的性格。难道是为了……
“这?”余秋听到虞水柔的问话,略一迟疑。“ 怎么?不想说,还是不敢说呀?”虞水柔有些恼怒,死奴才,说得比唱得好听,攀上高枝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不,不,不,好,我说,二皇女没杀展月云是因为柳公子,她知道柳公子为了程爱爱一定会拼命保展月云不死,所以才会留下活口,治伤也是做做样子,二皇女吩咐让我只给展月云医治外伤,内伤不医,还特别交待,要在外伤药里加入滴水观音汁液。”余秋心一横,说道。
“滴水观音汁液,那可是有毒的?难道她想暗杀她。”这司徒静言可够阴险的,滴水观音汁液,慢慢浸入体内,快则三月,慢刚三年,毒发亦无解。
“是,二皇女打算用展月云威胁柳公子,等生米做熟,展月云无用时,再除去。”“生米做熟是指什么?”“二皇女没说,不过属下认为,应该是指孩子?”
孩子?司徒想用孩子留住柳清阳,人一旦有了牵挂,就不算再不愿意,也会坚持,难怪司徒静言一直没孩子,她不是不想要,只是想要她与柳清阳的孩子,一旦有了孩子,女皇就算再不愿意也会同意她娶他,这样就可以一辈子拥有柳清阳。到时就算杀了展月云,柳清阳也不会怎么样?既然这样,想要柳清阳离开司徒静言,必须要先救出展月云。
“ 余秋,如要我让你最快医好展月云,你会照做吗?”
“您的意思是,不加……”
“ 是,我要她快点好,包括内伤,你做得到吗?”
“主子,难道你真的为了柳公子忤逆二皇女吗?要是二皇女知道了,她不会放过您的。这么做值得吗?”余秋一脸的担心,虞水柔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她发誓要守护一生的主子,想当年,她为了帮二皇女办事,被仇家追杀,奄奄一息之时,是虞水柔救了她,后来她晕了过去,等醒来时,躺在虞府里,虞水柔和她一样身复重伤,她曾听下人说起为了救她,虞水夈差点失去生命,是另外一个人救了她们,并把她们带回府里,具体是谁,自己并不知道,也无需知道,她只知道从那一刻起,她就发誓要保护她一世,如今虽然回到旧主身边,可是她却没有忘记自己的誓言,如果虞水柔有危险,她一定会挡在她前面,就算是阎王爷收命,也决不会让主子先死。
“这是我的事,你只要照做就是。”虞水柔转身面对余秋,双眼紧紧的盯着她,就怕她阳奉阴违,欺骗自己。
“好,属下遵命。”看到虞水柔有些怀疑的眼神,余秋心里一紧,主子竟然怀疑她了,主子,你放心,只要你想要的,属下就是死也会帮您的。
“还有,今天的事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定不饶你。”见余秋答应,虞水柔暗暗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余秋不念旧情,不恳帮她呢。
“ 主子,放心,余秋知道怎么做。”余秋暗暗下定决心,如果事发,她会一力承担,决不会供出虞水柔。"好,那我走了,你也快去吧。”交待完,两个人都快速的离开了,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程爱爱拉着若雪,继续跟踪余秋,至于虞水柔爱哪去就哪去吧,现在重要的是知道大牢在哪里,否则如何救人啊。 余秋来到西北角大牢时,早已经有一个老妇人候在那里,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大牢。
“主子,我们要不要进去救人?”若雪见两人已经进入大牢,忙问道。“傻啊,你没听说三皇女全身伤吗,我们救完了,咋治啊,既然虞水柔命人给她治伤,那我们就坐收渔翁之利好了。”
“ 您的意思是,等三皇女伤好再救?”主子太聪明了,这样一来,不但救了一个人,还有了一个帮手。“那是,走,去司徒静言寝室。”“主子,你不会是想柳清阳吧?你还管他干嘛?”“ 闭嘴,还不跟上。”什么叫管他干嘛,他可是姐的人,再怎么样,也不容许别人占了便宜,再说,他今日之举,说明他还没有坏到骨子里,或许还有救。红罗帐,温柔乡,不羡神仙,慕鸳鸯“皇弟,你来了,皇姐已经候你多时了。”司徒静言一袭淡粉色的纱衣 ,里面着红色的肚兜,丰满的双峰若隐若现,一双美腿,白晳嫩滑,她侧卧在床塌之上,长发滑下肩头,索骨外露,红唇微张,一双眼此刻柔情蜜意,满是喜悦的望着柳清阳。
柳清阳满面通红,神情紧张的站在大厅中央,头微垂,双眼盯着地面,不敢抬头,心如打鼓,怦怦的跳着。听到司徒静言唤他,双腿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下。
“皇弟,你站了好一会儿了,怎么都不看皇姐啊!不会是人都来了,才想起来害怕吧,哟,脸都红了,姐呀就吉欢你这清纯劲,不象玉树和临风,见到我,就象蚊子见到血,使劲的往上叮,没完没了。”司徒静言脸上扬起妩媚的笑,终于是来了,终于是她的了。“过来,过来。”
“我!我!”柳清阳听到司徒静言的话,身体一颤,双手紧紧握成拳,双腿又向后挪了一小步。他好想跑出去,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如果他真的从了司徒静言,那可真就永远也无脸再见她。
“怎么了?不想做?那好,那我马上命人把展月云给杀了。”见柳清阳不甘愿的样子,司徒静言脸色一沉。“不可,皇姐不可。”柳清阳紧张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茶桌前,双后撑着桌子,双眼恳求的望着司徒静言。“好,哈哈,皇弟说不可,那就不可。”说完,司徒静言从床上起身,慢步踱到柳清阳面前,伸手勾起他的下额,刚想亲。糟了,小阳子清白不保,怎么办,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躲在房顶的程爱爱偷偷望着下面的情况,心急如焚,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听到砰的一声,门被人大力的从外推开,跌跌撞撞冲进来两个人,正是玉树和临风。嗯,这是什么情况啊!他们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那碗汤放的药起作用了?
“大胆,竟然私闯我寝宫。”司徒静言见玉树和临风两人竟然敢坏她好事,恼怒的大喊。
只是二人此时全身燥热难耐,衣衫早已经扯开,双颊通红,眼里满是****,正是欲火焚身之时,哪里还管得了司徒静言生不生气,更何况此时司徒静言一身纱衣,分外了人,无疑是火上加油,不由分说,直接冲向司徒静言,连拖带拽把她推倒床上,飞娥扑火般压了上去。
“大胆,你们,你们想做什么?啊,嗯。嗯。”司徒静言本想大声喊人,却不想被临风堵住嘴,说不出话,玉树飞快的除去自身的衣服,一挺身进入司徒静言,硬生生的闯入,疼得司徒静言双眉紧紧的皱了起来,此时,她才真正的清楚,她堂堂的二皇女,竟然被自己两侍夫强暴了。柳清阳呢,他在干嘛,怎么不来救她。
靠,太给力了,阴差阳错都这么有成就,小阳子,你个笨蛋,还不快点离开。程爱爱见柳清阳傻呆呆的站在屋,心里真是又气又急啊,恨不得下去把他拉出来。柳清阳正不知所措之时,就见玉树临风冲了进来,将司徒静言直接拉到床上,一副活的春宫图在自己的眼前上滨,竟然呆了,等他清醒过来,就看到玉树就在一进一出地忙着,临风也在司徒静言身上亲着,脸一红,转身跑了出去。
刚走到前口,就迎到想要进来的侍卫,柳清阳一挥手,让侍卫退了出去,自己也走出去,喜悦在心底慢慢的散开,老天爷,他逃过了一劫,逃过了一劫。“皇姐今日要与两位侍夫同塌,天不亮,谁也不许进去打扰,惹怒了皇姐,你们知道后果的。”柳清阳怕侍卫进屋去打扰司徒静言,急忙吩咐一声,飞一样跑回自己的寝院,一脚踹开院门,冲了进去,回手将门关上,背靠着院门全身好象虚脱一般,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滑坐在地上。看玉树和临风的样子,分明是被人下了药,可是在此处何人如此大胆呢?难道是虞水柔为了救他?真是那样就糟了。
"什么人?少主,你回来了,没,没事吧!”担心柳清阳安危,回来不停的踱步,绞尽脑汁想办法的虞水柔被踢门声惊醒,几步就冲了出来,却看到柳清阳坐在边前的地上,又是喜,又是惊,喜得事少主回来了,惊的是他怎么会回来,二皇女不可能放他安然回来,又是紧张,又是好奇的问道。
“水柔,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救我的。”
“ 我,没,没有啊,我是想救,可是还没想出办法。”
“不是你,那,那会是谁呢?”不是她,还有谁会救我,万一明天被皇姐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少主,你说什么?有人救你?怎么救的,二皇女,二皇女她怎么了?”天呢,不会吧,二皇女要是出事了,大家一个也别想活了。“没事,皇姐没事,只不过,今夜够她受的,可以这几天,不会再打我的主意了。”看那两个如狼的男人,今夜皇姐怕是连骨头都会被啃的一干二净了吧,最好是以后见到男人就怕才好呢。 “少主,你到底说得很什么呀,属下怎么听不懂,二皇女真得放你回来了。你,你没有……”虞水柔想问没有失身吗,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没有,扶我进屋休息。我累了,我想躺会儿。”
“好。”虞水柔扶着柳清阳回到他的寝室,坐到床上,给他倒杯茶压压惊,就被柳清阳撵了出来,回到自己寝室她还在想,柳清阳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二皇女今夜到底会受什么呢?不过,柳清阳能安然无样的回来,她心里真是乐开了花。柳 清阳静静躺在床上,思前想后,就是不明白到底是谁给玉树和临风下的药,不是水柔?会是谁呢?难道是他们自己?不可能啊,这要不让二皇姐知道,他们小命怕是不保了。今天的事真得很蹊跷,会是谁呢?不管是谁,都是救了他一命。 他从心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