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既然肖云生他们失败了,要不要我们继续……”在江中道办公室中,江云龙低声说道。
江中道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不能轻易使用,要么一击必杀,否则对我们来说,会造成严重的打击!”
“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尽可能的探查到会议室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下次的算计又失败的话,你觉得那些董事会的人还会那么支持我们吗?”
江云龙愣了一下:“不会吧,难道就因为这点小事,他们就要改弦易张了吗?”
“当然不至于,但是他们的心中会埋下一粒种子,一种印象,那就是我江中道来了,江云影要成势了!”江中道的眼眸中露出一丝凶狠:“江家是我的,江氏集团也是我的,我不会让别人从我的手中抢走这一切!”
江云龙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父亲,父亲很罕见的露出这种凶狠的样子。
而这件事情造成的影响,远远超出了江云影的预料,在随后的计划活动中,江云影很惊讶的发现,那些原本对自己很轻蔑的高管,看向自己的眼神也都带着一丝正视,甚至还有一丝钦佩?
不用多想,江云影就明白,这一切都是秦颂帮助自己解决十三区代表逼宫的事情。
想到这里,江云影的心中忍不住一阵激动,现在她是处于弱势的地位,哪怕有一丝的胜利和优势,都将会对江中道的威望造成极大的打击!
之前那些董事之所以不会支持江云影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知道,势单力薄的江云影,是不可能击败江中道的!
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江中道组织的第一波进攻,就被江云影给完美的撑过去了,虽然他们都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战斗看重的,永远是结果!
而结果就是……江中道的算计失败了,在江氏集团一手遮天的他,面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失败了!
单凭这一点,江云影就获得了不少人心中的尊敬。
而这一点,江云影直到下班的时候,才真正想明白了,但是与此同时,她的心里更加疑惑,秦颂给他们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让他们有如此大的变化?
下班回家之后,江云影发现秦颂并没有回家,父母同样也没有回来,这在平时可是很罕见的。
“算了,他们不会来,我就自己做点饭吧!”江云影的心情不错:“如果秦颂回来发现我把饭做好了,他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想到这里,江云影的心中忍不住升起了一丝小窃喜,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秦颂惊愕和惊喜的表情了。
来到了厨房,江云影才发现,厨房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从学生时代,为了不耽误自己的学习,母亲就从来没有让自己进过厨房,毕业之后更是如此,而结婚之后,厨房的一切事情都是交给秦颂了。
回想起上一次自己亲手做饭,应该还是大学时期自己胡乱煮的面条吧!
“没关系的,你可以的!”江云影拍了拍自己的面颊,给自己打气,然后找出了做菜的app教程。
面对江中道都能面不改色,做一顿饭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是江云影还是小看了做饭的难度了,本想做一个土豆牛肉的,可是光处理土豆,就花费了她近二十分钟的时间。
看着案板上大小不一的土豆块,江云影的心中还自我安慰:“没事,能吃就行!”
而冰冻在冰箱里的牛肉,则是让她彻底手足无措了。坚硬的牛肉在她的手中如同一块石头一样,以她的力量根本就切不动,而想要用热水化开,但是却发现家里没有热水了!
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江云影总算是处理好牛肉了,跟土豆块有的一拼,大小不一,形状不一。
而接下来步骤更是噩梦般的挑战,油放多少?盐放多少,生抽什么时候放?耗油什么时候放?什么时候放肉,什么时候放土豆,用多少水,用多大的火……
江云影第一次发现,原来做饭也是一件这么痛苦和麻烦的事情啊!
但是为什么她之前看到秦颂做饭是那么的有条不紊,那么的游刃有余呢?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江云影才将一碗黑乎乎的土豆牛肉做好,而且她葱白的手指上也多出了几道刀痕。
看着自己做的土豆牛肉,江云影的心中也有些忐忑,但是她相信,无论自己做的卖相怎么样,秦颂肯定不会嫌弃自己的。
但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江云影的心也逐渐的往下沉。
秦颂没有回来,而且他也没有给自己任何的回信!
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江云影的心头,她使劲的将涌到眼眶的泪水憋了回去。
为什么啊,凭什么这样!江云影的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秦颂会这么对待自己,难道就是以为周末的事情吗?
而且她也知道当时冷落秦颂有些不对,但是为什么秦颂要这么小气呢?难道他就不能大度一下,让那件事情就那么过去吗?
思考再三,江云影还是摸出了手机,给秦颂发了一条微信。
而此刻在跟约翰逊、赵全商讨集团安保系统的秦颂,也看到了手机上的微信。
“你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他微微皱了皱眉,也没有想太多,直接回复了一条。
“我在分公司正忙着呢,今晚可能不回去了!”
嗡的一声,江云影的手机响了,她连忙打开一看,看到了秦颂的回信。
一股难以言明的失落涌上了江云影的心头,他不回来了,今晚他不回来了!
江云影本以为今天秦颂出手帮助了自己,至少已经是在心中原谅了自己,但是……
这次,江云影的泪水还是没有抑制住,顺着光洁的面庞流了下来。
她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孙轩哥,你今晚不是要请我吃饭吗?我刚从公司忙完了……那好,你定位置,我马上就到!”
放下手机后,江云影擦了擦眼泪,然后拎着皮包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