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南山疗养所中。
“秦颂,你刚做完手术,你应该卧床休息才是啊!”当孙虹影推开秦颂的病房门,发现秦颂居然在满地溜达,有些不满的说道。
秦颂耸了耸肩说道:“就我现在的体格,哪里还用得着休息啊,我感觉我都能一拳打死一头牛了!”
“吹牛吧!”孙虹影没好气的说道:“不过你的身体还真是……远超于平常人啊!”
秦颂嘿嘿一笑:“那是自然的,哦对了,你手术的时候没有垂涎我的肉丨体吧?”
孙虹影啐了一口,脸上有些微红:“你想什么呢!我是医生啊!”
“那就好!”秦颂松了口气:“我得为我媳妇负责才行啊。”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秦颂提到他的妻子,孙虹影的心中闪过一道不舒服的感觉,她说道:“其实我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你白天带回来的那黑色的液体,我想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哦?”秦颂的眼睛一亮,来了兴致:“那是个什么东西!”
孙虹影深吸一口气:“如果我没有检查失误的话,那应该是……蛊!”
“蛊?”秦颂愣了一下,这个词前不久刚从孙虹影的嘴里出来,他自然是印象深刻:“你说的是萨莎公主中的那种蛊吗?”
“对,就是那种蛊,但是很显然的是,这里两种蛊不是一种东西!”孙虹影沉声说道:“自从我知道了萨莎公主的病因可能是蛊毒的时候,这几天我其实一直都在找寻关于蛊毒的古医书,也从中了解了不少关于蛊的知识。”
秦颂有些疑惑:“不是说善于养蛊的人已经十分罕见了吗?为什么咱们接二连三的碰上呢?再说了,武家中有养蛊的人?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吧!”
“你说的的确有道理,如果武家真的有人擅长养蛊的话,是不可能瞒的这么久,也就是说,武家很有可能认识养蛊的人,而那个人应该不是武家人!”孙虹影沉声说道。
秦颂点了点头,这个推测有几分道理,但是他也有些疑惑:“虹影,那你知道这个蛊是什么吗?”
“光医术上记载的蛊物有上千种,我怎么可能这么快知道这蛊物是什么呢!”孙虹影翻了翻白眼说道:“但是蛊毒一般都是隐藏在血液中的,以吞噬血液中的养分维持生机。”
秦颂的眼眸一缩:“你的意思是……”
“看来你也想到了,如果你真的喝了那液体的话,蛊毒就一定会弥漫你全身的血液中,到时候进行骨髓移植的话,蛊毒很有可能会顺着血液进入到秦老爷子的体内!”
秦颂倒吸一口冷气:“原来武云的目标不是我,而是爷爷?”
“很有这个可能,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赶在这之前让你喝了这液体!”孙虹影沉声说道:“而且以现在的仪器,根本检测不出来,到时候蛊毒会进入到秦老爷子的体内,那个时候,秦老爷子就危险了!”
嘭的一声,秦颂一拳打在了床头上,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色:“武云,该死!”
如果自己当时真的喝了下去的话,那遭殃的可就不止自己一个人了。不过从侧面也能够看出来,武家是真的不想让爷爷恢复啊。
“我已经用将液体喂养小白鼠了,到时候我们看到小白鼠的反应,就知道的这个蛊毒的作用了!”孙虹影安慰说道:“不过你要小心一些,武家既然有养蛊人的话,说不定他们还会再次利用蛊毒对你下手,你一定要小心一些!”
秦颂深吸一口气,郑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严加小心的,不过……这蛊毒难道就没有可以针对的东西吗?”
对于这个蛊毒,秦颂本能的感到一丝畏惧,这种畏惧是来自对于未知的恐惧。
孙虹影微叹了口气说道:“蛊毒并不是无敌的,不然的话,当初养蛊人也不至于被屠戮一空,几乎要灭亡了!养蛊和施蛊都要有严格的限制,而且前期蛊毒的作用也很小,只有等蛊在体内成型之后,才会有强大的威力!”
“至于蛊毒的克星……按照古医书上所说的,消除蛊毒,是有三种办法的,第一种是以毒攻毒,利用蛊相生相克,用另一种蛊来消除体内的蛊,第二种是用草药,在养蛊的周围一般会有一种叫做三叶兰心草的植物,那种植物对于蛊毒有奇效,但是可惜的是,三叶兰心草已经就不问世了!”
“那第三种办法呢?”秦颂追问道。
“第三种办法更难,那便是找到施蛊之人,让他将蛊虫给呼唤出来!”孙虹影苦笑一声说道:“但是我们上哪去找给萨莎公主下蛊的人啊,按照时间推算,萨莎公主体内的蛊毒,至少有十五六年了!”
秦颂叹了口气,按照这么说的话,这三种办法没有一种办法是容易的。
突然秦颂想到了一个问题:“虹影,既然这蛊虫是受施蛊人的控制,是不是就意味着,施蛊人一般都是在离中蛊人不远的地方?”
孙虹影一愣,随后她的眼睛一亮:“秦颂,你的意思是……”
“既然萨莎公主体内的蛊虫存在十多年之久,而这期间并没有爆发,是不是就意味着其实给萨莎公主下蛊的人其实一直都生活在萨莎公主的附近?”
“有这个可能啊!”孙虹影的眼睛越来越亮,她喃喃自语着:“没错,怪不得我之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原来是在这里啊,医术上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医术上记载的推断,这种可能性极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我们有机会在萨沙公主生活的附近找到那个施蛊人!”孙虹影脸上的激动之色也越来越浓:“只要找到那个施蛊人,我们就能够治安好萨莎公主的病了!”
猛地,孙虹影上前抱住了秦颂,在秦颂的面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秦颂,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我现在终于感觉有一缕曙光了!”
秦颂懵了,他捂着脸,有些悲愤的喊道:“你……你怎么可以非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