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秦颂倒吸一口冷气,这欧洲皇室到底是得罪哪位大神了,居然被人下了蛊毒而不自知?
“蛊毒之虫是十分细小的,而且它们具有很强的伪装性和警惕性,如果它们察觉到危险的话,它们就会进入到人体的深处并伪装成跟人类细胞一样的东西!”孙虹影深吸一口气说道:“所以,想要对付蛊虫,是一件跟它们斗智斗勇的行为!”
秦颂有些好奇的说道:“那你就这么能够确定,萨莎公主体内是被人下了蛊虫吗?”
孙虹影看了一眼秦颂,说道:“我知道你不信,其实我也有几分疑惑,所以……我们必须再次找到萨莎公主来验证一下!”
就这样,孙虹影再次带着秦颂回到了南山疗养所。
当然,孙虹影并没有跟萨莎公主极其医疗队说什么蛊虫的问题,毕竟现在还没有确认,而且就算说了,费尔德估计也不会相信的,反而更坚信中医是装神弄鬼的行为。
借口化验鲜血,孙虹影从萨莎公主的体内取出五毫升的鲜血,然后跟秦颂一起走进了实验室中。
“我需要做些什么!”秦颂有些期待的问道,如果真的如同孙虹影说的那样,他就能够亲眼见到蛊虫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你?你在那里好好待着就行了!”孙虹影淡淡的说道:“你是个外行,什么也做不了的!”
看着孙虹影不停的在研制着试剂,秦颂好奇的问道:“用得着这么复杂吗?我们用显微镜难道看不清吗?不是说电子显微镜能够看到纳米级的生物吗?”
“首先,我说过,蛊虫是有很强的警惕性和伪装性,就算是你看到了蛊虫,你也不一定能够认出来,其次,萨莎公主经过很多精密的仪器检查,并没有查到蛊虫的存在,也就是说,一般的显微镜是无法观察到的,这其中肯定有我不知道的特性!”
“而我现在用的办法,只对蛊虫有效,也就是说,只要是起反应了,我就能够分辨出,这血液中是否有蛊虫的存在,你觉得我有必要非用显微镜吗?”
秦颂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好吧,你是专业的,你说的有道理还不行吗?你需要多长时间才行啊,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急什么,再用十分钟,我的检测试剂就做好了!”孙虹影一边说,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的停顿。
秦颂看着不断忙碌的孙虹影,眼中露出一丝欣赏的神色,不得不说,论容貌,论能力,孙虹影都是秦颂遇到最杰出的女人,就算是江云影跟她相比,都是逊色一筹的。
半个小时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秦颂也不知道孙虹影用了多少的中药,反正最后她的手中只有不到十毫升的墨绿色的药剂。
“这是我孙家古籍记载的药剂,能够跟蛊虫起反应!”孙虹影看了一眼秦颂,解释说道:“但是起什么反应,我现在还不太清楚,书中记载的并不是特别清楚!”
秦颂看了一眼孙虹影:“你害怕了?”
孙虹影停滞了片刻,然后有些恼怒的说道:“谁害怕了,你才害怕呢!”
“对啊,我害怕啊!”秦颂理所应当的说道:“这有可能是传说中的蛊虫啊,我们谁也不知道它的毒性如何,有什么样的传染,能够引发什么样的后果!所以,我害怕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孙虹影沉默了片刻,她深吸一口气,有些恼怒的看了一眼秦颂:“好吧,我承认,我心中的确是有些害怕,这也是我为什么留下你的原因!我可是女生,我害怕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嘛?”
孙虹影罕见的露出了小女生的那种娇嗔的姿态,让秦颂忍不住为之一呆,这谁能顶得住啊!
孙虹影也意识到了,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符合身份的事情,她的脸上微微一红,然后干咳了一声:“行了,咱们还是尽快开始吧!”
将试剂一分两半,将其中的一半倒进一个培养皿中,随后取出萨莎公主的一滴鲜血,滴进了培养皿中。
培养皿中的鲜血和药剂瞬间混合在一起了,但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这什么反应都没有啊,该不会是判断错误了吧!”秦颂喃喃自语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试剂的表现不断涌动着什么一样。
孙虹影第一时间将培养皿的盖子盖上了,而培养皿中液体表面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表面就好像沸腾了一样,无数的气泡在翻滚着,液体四溅,如果不是盖上培养皿的盖子,说不定液体都能够飞溅出来。
秦颂瞪大了眼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这就是蛊虫跟试剂的反应吗?”
孙虹影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只是在试剂中添加了很多活性药物,如果血液中真的有蛊虫的话,会极大的调动蛊虫的活性,蛊虫就会不断的吸纳药剂,甚至开始争夺,就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这也太激烈了吧!”秦颂有些心有余悸:“如果被萨莎公主的鲜血沾染上了,会不会被传染蛊虫啊!”
孙虹影摇了摇头:“这倒是不会,因为蛊虫有很严格的生存环境,而且血液中的蛊虫只是子蛊,没有生殖能力,只有隐藏在体内的母蛊才有生殖能力!”
“而且子蛊暴露于体外,很快就会死去,并不会给别人造成什么感染的!”孙虹影淡淡的说道:“但是确认了是蛊,那么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秦颂有些好奇:“这有什么难办的啊,这不是已经找到了问题的根源了吗?对症下药不就行了?你不是说,古籍中已经有了针对的办法了吗?”
孙虹影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真是一个外行啊,蛊虫有千千万,蛊虫在体内和在体外的处理方法也不同,而且母蛊一般会占据人体中血气最旺的地方,稍有不慎,就会造成宿主死亡的!”
血气最旺的地方,那不就是心脏了吗?
被孙虹影这么一说,秦颂也意识到了,这个病,果然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