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知道这君悦酒店是谁的产业吗?”秦风犹豫了一下问道。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君悦酒店,你想想能是谁的产业?”秦玉良轻撇了一样秦风,淡淡的说道。
秦风的眼眸一缩:“父亲,您的意思是……这酒楼,是云家的产业?”
“你觉得呢?”秦玉良淡淡的说道:“别废话了,你如果真的想知道的话,事后调查一下不就行了?现在秦颂恐怕已经在等着我们了,我们走吧!”
秦风的嘴角动了动,眼中的疑惑之色一直没有消退。
被父亲这么一说,他的心里想了很多,如果君悦酒店真的是云家的产业,这到底是属于云岫的还是属于云家的?
云岫对秦颂的喜欢,那是整个燕京二代圈子都很清楚的事情,虽然说现在秦颂被逐出秦家,蛰伏在东江市,但是云岫如果对秦颂仍然旧情未了怎么办?
“这君悦酒店如果真是云家的,那就说明云家已经知道了秦颂在东江市了!”秦风的心中喃喃自语着:“而且也证明着云岫对秦颂的感情未变,如果秦颂攀上云家的话……”
云家的实力并不逊于秦家,真的让秦颂成为云家的乘龙快婿的话,那对于秦家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的。
“我想多了,秦颂现在是秦家的弃子,谁敢这个时候接纳秦颂呢?那岂不是就是明着跟我们秦家作对吗?”秦风的心中暗道:“之前秦颂是秦家的嫡子,云家可以放任云岫喜欢秦颂,但是现在秦颂成为了秦家弃子,肯定是不会同意云岫跟秦颂的交往,一定是这样的!”
带着这种想法和念头,秦风跟在秦玉良的身边,推开了包间的大门。
在推开大门的一瞬间,秦风瞬间感觉到包间的温度仿佛降低了好几度,一股难言的气氛瞬间笼罩在了三个人的身上,让秦风有一种窒息感。
秦颂坐在前面,目光冷淡的看着秦玉良和秦风,眼中没有丝毫感情的波动,而秦玉良同样是挺直腰板,盯着秦颂,眼中也少了之前长辈对晚辈的那种宠溺。
“秦颂,我们来了,你难道就是这样待客的吗?”两人都不说话,秦风有些忍不住了,沉声说道。
秦颂的目光转移到了秦风的身上,轻笑一声:“待客之道?在我看来,你们并算不上什么客人,不过既然你们来了,你们就随便坐吧!”
秦风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色:“秦颂,你狂妄什么,你难道忘了你的身份了?你只不过是我们秦家……”
“闭嘴!”秦玉良沉声说道,打断了秦风的话,他转头看向了秦颂:“秦颂,好久不见,看来你最近过得不错!我很欣慰!”
“是吗?我还以为我过的很好,你会很失望呢!”秦颂轻笑一声:“我从你的脸上,可没有看出来你很开心的样子!”
“那可能是你看错了!”秦玉良迈步向前走,坐在了秦颂的对面,看了看眼前的杯子:“你是准备请我喝白开水吗?”
“白开水有营养啊!”秦颂轻笑一声:“你平时吃肉喝血的,也应该喝点白开水洗刷一下你的身体和灵魂了!”
秦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秦颂,你说什么呢,你再这样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风?你什么时候敢在我面前这么拍桌子了?”秦颂的眼皮轻挑说道:“不客气,你想要怎么个不客气法?打我?你不是我的对手,哦不对,我忘记了,你现在还是秦家的嫡子,你的意思是,你想用秦家的权势来对付我吗?”
秦风气的火冒三丈,每次他遇到秦颂,就从来没有在秦颂的身上占到任何的上风,每次都是被秦颂气得半死!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秦颂已经被逐出秦家了,他还有什么可嚣张的?他难道就真的一点不担心吗?
“秦颂,你虽然不是秦家人了,但是你的身上还是流着秦家人的鲜血,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别说秦风,任何人都不能用秦家的权势去对付你,你就放心吧!”这个时候,秦玉良沉声说道。
秦颂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无穷的嘲讽:“这么说来,我还是要谢谢你了,我曾经的大伯?”
秦玉良转头看着秦风:“你下去点些菜,既然秦颂不想破费招待我们,我们就自觉一些吧!”
秦风咬了咬牙,然后恨恨的瞪了秦颂一眼,转身离开了。
等到秦风离开之后,秦玉良看着秦颂:“秦颂,我知道你的心里对秦家有怨,对我有恨,埋怨你爷爷的不公……”
“对不起,他已经不是我的爷爷了!”秦颂的手指敲在桌子上:“你可能不太记得了,我现在已经不是秦家人了,所以,他是秦风的爷爷,却已经不是我的爷爷了!”
秦玉良的眉头微微皱起,秦颂的话越是绝情,就说明他的心里越是没有放下,这对于秦玉良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
“好吧,就按照你的说法吧!”秦玉良轻声说道:“但是你应该知道,因为你的母亲生你大出血而死,从你出生到长大,秦家上下哪一个对你不是关怀备至?这一点,你可以摸着自己的良心,我有没有信口雌黄?”
“但是我的父亲……”提起这件事情,秦颂的心中就抑制不住的涌现出无穷的怒火和怨恨。
秦玉良打断了秦颂的话:“你父亲的事情,涉及到一些隐秘的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跟你解释清楚的,但是我可以拍着胸口说,我秦玉良做事,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黎民,外对得起秦家,内对得起良心!”
“这么说来,我父亲是死有余辜了?我父亲不是死在你的枪下了?”秦颂冷声说道。
秦玉良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才用一种沙哑的声音说道:“这件事情……我不想否认,但是你父亲身上的罪名……”
“少跟我扯这个,我不相信!”秦颂猛然拍着桌子,目瞪欲裂,眼眸发红:“我父亲绝对不可能叛国的,这一点,我敢用我的性命发誓!”